南宮凌親自挑選的人,她自然也是放心的。
看看也不早了,她起身穿好衣衫,起床。
洗漱完畢,走出房間,看著門外依舊喧譁的聲音,不悅的蹙眉,叫來一個女傭,“春桃,外面怎麼回事?”
“回大少夫人,外面都是老爺子送來凌悠苑專門伺候大少爺的人。”被容璇稱之為“春桃”的年輕女傭連忙回答。
大少夫人這個稱呼也是南宮凌讓他們稱呼容璇的,他們自然唯南宮凌命是從。
容璇眉心一擰,“老爺子送來的人?”
那老傢伙會這麼好心給她送人來?
只怕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而她想的果然也沒錯。
容璇走到門口,就見那五個或清純,或嫵媚,或大方,或端莊,或爽朗的女人們都爭先恐後的因為誰先進門的問題各不相讓,就這麼在門口爭執起來。
一個穿著黑底白花旗袍,風姿綽約的女人居高自傲的哼了一聲,“我比你們大,長幼有序,應該我先進才對!”
“你這個飛機場,哪裡大了,我前凸後翹我才最大,男人都喜歡身材火辣的女人,你除了年紀大,什麼都小的女人滾到後面去!”另一個嫵媚妖嬈的女人驕傲的挺了挺胸,將那旗袍女擠到一邊。
一身白色連衣裙清純模樣的女孩咬了咬唇,“聽說大少爺喜歡的是純情的女孩子。”
端莊套裝的女人面無表情瞥過她們,“我才是賢妻良母型的女人,男人就喜歡我這種。”
“你們都走開,大少爺喜歡的可不是你們這些庸脂俗粉,我這樣開朗會逗人開心的女人才能讓大少爺眼前一亮。”一聲爽朗高傲的女聲正是來自於站在最後那個趾高氣昂,笑意盈盈的女孩。
容璇站在門內,將門外這些女人的一言一行納入眼中。
心中早已心知肚明,這很顯然是老爺子給她送的第一份新婚“大禮”。
容璇悠然地坐回古色古香的復古沙發上,嘴角邪肆一勾,饒有興致的看向玄關處,她倒想看看,這幾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春桃,讓她們進來吧。”生活如此無聊,送上門來的樂子,她不接受似乎太“過意不去”。
“大少夫人,這,不太好吧?”容璇對自己人一向很好,以至於這麼些日子以來,凌悠苑的女傭們都很喜歡這個新主子,現在聽容璇說讓那些明顯不是善茬的女人們進門,自然為容璇打抱不平。
“沒什麼,我自有主張。”容璇自然瞭解她們的心思,毫不在意的微微勾唇。
見容璇這麼胸有成竹,春桃才點點頭,去請那些女人進來。
容璇端起香氣四溢的咖啡淺噙著,面色不變。
很快,五個女人各不相讓地互相瞪了對方一眼,扭著小蠻腰進了門。
進門第一眼就見一個有著利落齊耳短髮,英姿颯爽的女子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品著咖啡,那姿態優雅極了。
“你是誰?”旗袍女子蹙了蹙眉,不爽的看著在凌悠苑還敢以主人的姿態自居的女人。
“這話應該我問你們。”容璇頭也不抬,吹了吹冒著熱氣的咖啡。
“我們自然是奉老爺子的命而來,你是那根蔥,也敢在大少爺的凌悠苑這麼肆無忌憚?”那端莊女冷冷地瞥了容璇一眼,語氣不善。
“綠茶婊,我可沒跟你說話。”容璇幽幽涼涼地抬眸看向那端莊女,看似端莊大方,實則內裡就是綠茶婊。
“綠茶婊?”端莊女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心中卻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話。
容璇懶得跟這無知的女人解釋,悠然地靠在沙發背上。
“這位姐姐,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奉老爺子的命來伺候大少爺的,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那清純可人的白連衣裙女子,抿著唇瓣可憐兮兮的說道。
容璇差點笑噴,“喲,連白蓮花都來了啊,這可真是齊了!”
白衣裙女子眨巴著無辜的眼兒,淚眼汪汪,“姐姐,請你不要這麼說。”
容璇搖搖頭,施施然的站起身,“你們說你們是老爺子派來伺候南宮凌的是吧?”
“大少爺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嗎?”那爽朗的女子氣不過,叫囂道。
容璇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無視了這沒禮貌的女人,自顧自的說道,“既然你們是來伺候大少爺的。那麼一切都要聽我的指揮。我讓你們往東你們絕不能往西!”
“你憑什麼?”五個女人默契十足,異口同聲的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