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體力懸殊,反而是她掙扎地香汗淋漓,耗費了很多體力。
“小月月,省點力氣吧,力氣消耗完,等一下還怎麼有力氣將你那美腿兒環上我的腰呢?”身下女子那又羞又氣,又無能為力的神色令袁祁的心情越發愉悅起來。
“袁祁,你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會殺了你!”南宮月惡狠狠地瞪著身上的男人,喘息著警告。他竟然把她和那些他泡過的妞比?
“殺了我?這麼恨我啊?”袁祁好整以暇的摸著下巴,眼底暗潮湧動,冷嗤一聲,“你這是在為你心裡的那個男人守身如玉嗎?”
說著,他伸出修長的食指點了點她的胸口位置,吐出的話語是顯而易見的譏諷。
南宮月嘲諷地反唇相譏,“是又怎麼樣?袁祁,你以為你是誰?你還想左右我的心不成?”
這個男人未免也太過狂妄自大了點,而他又以為他能掌控一切嗎?
“是,我是管不了你愛上的是哪個男人。”袁祁乾脆坐騎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我們打個賭如何?”
南宮月被他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勢弄得窘迫不已,可天生不屈的她又怎麼會甘心被這個男人壓在身下,眼珠一轉,抬眸看著他,“說說看。”
“半年為期,半年之後,如果你沒有愛上我,我以後絕不會再糾纏你。”袁祁性感薄唇勾起極為魅惑的弧度。
南宮月眯起美眸,狐疑地凝視著他,“當真?”
“當然。我搞定一個女人從來不需要一週,半年我還搞不定你,別說我沒臉面,一個心在別的男人身上的女人我也不屑。”袁祁一副居高自傲的神色,語氣傲然。
南宮月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好,我賭。”
“不過,你現在可以先從我身上滾下去了吧?”南宮月冷冷地瞥著男人,心中卻在惡劣的腹誹,想讓她愛上這頭種馬,她還不如愛上一頭豬。
袁祁眉梢挑起,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翻身躺到她的身側,雙手置於腦後,“我今兒就在這睡了。”
南宮月一腳踹向他的腿,氣憤不已,“麻溜地給我滾!”
※
次日一大早,南宮月顯然沒有睡好,身邊睡著一頭色狼,誰敢安睡?
南宮月睜開眼,側過頭見袁祁還在呼呼大睡,想起昨夜因為他,讓她一夜都沒有睡好,嘴角勾起一抹惡意的弧度,悄無聲息的起身,跨過他的時候正好“一不小心”一腳踩在他的雙腿上,狠狠地碾了碾才在男人的嚎叫聲中跳下床奔出門去。
南宮月走出門,風雲雷電四人已經早早醒來了,聽到房內的嚎叫聲,面色一變,往房門衝去。
正好在門口撞見正好出來的南宮月,可是這並不能阻止他們進門一探究竟。
他們闖進房內,就見床上袁祁正抱著雙腿疼得面目扭曲。
“袁祁,你這個混蛋怎麼會在大小姐的房裡?”雲赫然一見袁祁在南宮月的床上衝過去,一把薅起袁祁的衣領,一拳揍向袁祁的臉。
“嘶——”袁祁痛得捂住臉,怒瞪向雲,“打人不打臉!”
“哼,不止打你臉。”雲冷笑連連,“叫你輕薄我們大小姐,揍死你丫的!”
話落,四人一擁而上,一頓老拳只向袁祁招呼而去。
袁祁此時哪怕有三頭六臂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只有被打的份,可當他們專門往他俊美無匹的俊臉上招呼時,他受不了了,憤怒反擊,“不許打臉,誰敢打我臉,我和誰沒完!”
南宮月聽著門內的群毆動靜,嘴角揚起陰謀得逞弧度,跟她鬥,揍不死他!
一行人在大叔家用過早餐,分頭去找尋南宮凌的下落。
南宮月走到被州的鼻青臉腫的袁祁身邊,忍著笑,“還好吧?”
“南宮凌都養的一群野獸,尼瑪,真疼!”袁祁修長白皙的指尖揩了嘴角的血絲,舌尖舔了舔破裂的嘴角。
“自作自受。”南宮月眉眼含笑,掩飾不住自己的好心情,哼,叫他欺負她來著。
袁祁抬起手想要捏住她的下巴,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面色陰沉的放下手,換了個話題,“你打算到哪裡去找南宮凌?”
“袁二少有何高見?”南宮月將他的小動作看在眼底,不置可否的淺笑。
“我覺得你們這麼漫無目的的去找不是辦法。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叫阿蘭的女孩舉止有些異常?”袁祁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遠方山巒。
“就你眼睛裡只看得見女人,精蟲上腦的傢伙!”南宮月不屑地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