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卻從不後悔自己的決策!
這就是葉瑾夕,做事果斷果敢,不瞻前顧後殺伐決斷的葉瑾夕!
面前的一切消失,白茫茫的霧氣漸漸從她身邊消散,葉瑾夕迷惑的站在門框外,站在閣主大人的房間裡,卻並未入門。
當發現這一切的時候,葉瑾夕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她早該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場試探,道宗講究人倫,自己身上如此血腥,閣主大人如何會喜歡她,她如何能經歷這種考驗?
失敗了?終究還是失敗了??
雙拳緊握,葉瑾夕並不後悔剛剛沒有作秀,因為那才是她的本質。
步非宸緩緩從那扇門走出來,出現在她的面前,黑衣墨髮,藍眸幽深,高大的身軀總是能夠在任何時刻都帶給葉瑾夕一種安全感。
步非宸面無表情的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攥的緊緊的,好似要用這種方式傳遞給她某種力量。
葉瑾夕苦笑一下,將頭靠在步非宸的肩膀上。
“夕兒,一切有我。”步非宸低沉的嗓音開口,而這句話,也徹底表明了閣主的態度,她的確是失敗了。
她沒有失敗在修行上,沒有失敗在大青山上,她只是輸給了自己內心的血腥之氣。
然而即便是失敗了又如何!有夫如此,婦復何求?
嫣然一笑,所有憂愁盡數散盡。如果說沒有大青山一行,葉瑾夕或許會將元寶的所有事情都壓在自己一個人身上,此刻無論如何,哪怕是磕頭請罪,哪怕是跪在外面無賴不離開,她也會求著閣主為元寶治病。
然而經歷了大青山,經歷了那場婚禮,經歷了心靈的洗滌,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
所有的事情,都有這個大男人,與自己一起扛。
所有頹廢盡數消失,葉瑾夕用力的點了點頭,與步非宸並肩走出閣樓,閣主已經不可靠,那麼他們需要尋找下一個神仙。
直到兩人身形消失在閣樓處,二樓屬於閣主的房間視窗處,四道人影出現在那裡。
一人站在前方,周身霧氣繚繞,讓人看不清他的長相。一人站在此人之後,一身白衣,溫潤的容顏正是大師兄白子軒。還有一人一身大紅色衣袍,明媚張揚,雌雄莫辯,正是剛剛還在刺繡的莫靜知。
而在三人身後,夜一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抬頭看了面前三人,嘴中碎碎念道:“你們裝神仙,就我一人累死累活為你們抬泉水,沖茶,嗚嗚,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而且師父師兄,你們在外吃遍天下小吃,怎麼也不記得給我帶點回來?其實小元寶做的蛋糕真好吃,師父,師兄,你們要不要把他叫過來做一點?”
啪!
莫靜知一巴掌打在夜一頭上,“吃吃吃!整天個就知道吃!你沒看到步師弟那麼失落的離開?唉唉,可憐的小師叔啊,您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血,平日裡多麼狂妄肆意,多麼霸氣威武的一個人,今個竟然這樣灰溜溜離開,看著他孤寂的背影,我都覺得心疼。小師叔啊,您心疼了沒有啊?”
莫靜知與夜一邊說話,邊偷偷瞄向閣主,兩人話語裡的意思,其實閣主與白子軒又如何不知道?
白子軒微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慢悠悠開口:“兩位師弟,沒想到我與師父離開不過半年,你們難得的竟然都喜歡上此女子了?”
“呸呸呸!師父說女人是老虎,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女人!但是這人哪裡算是女人?”夜一一聽急了,紅著脖子辯解道,“我只是覺得元寶燒製的蛋糕特別好吃,如果師父能將她收為弟子,元寶就成了我們的小師侄,到時候我們就能天天指揮著他給我們做好吃的!”
莫靜知也挺直了胸脯,看著白子軒解釋道:“大師兄,你怎麼能這麼誤會我們?我只是不忍心看小師叔的血脈受盡痛苦罷了,若是小師叔在世,哪裡用得著步師弟這麼痛苦,肯定一巴掌就敲定了讓葉瑾夕入閣了!而且師兄您想,步師弟不願意入閣,是因為那個原因,可是若葉瑾夕入閣了,步師弟就是閣樓的家屬了嘛!”
白子軒搖了搖頭。
幾人都不說話,莫靜知與夜一對視一眼,互相鼓勵讓對方開口,可是誰都不敢開口,就在這時,白子軒向閣主詢問:“師父,此人心性到底如何?”
一道冷清的宛如冰一般的聲音,優雅的宛如天籟之音,緩緩開口:“此女心性之堅韌,生平僅見,唯有傲君可與此女相比。”
夜一撓了撓自己的頭,小聲詢問莫靜知,“既然葉師妹符合條件,為何師父不讓她入閣?”
莫靜知瞥了一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