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陷害我。”陳琦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目圓睜的看著笑意吟吟的女人,他本沒打算出千,作為在賭場裡混的人,身上帶牌是常事,他敢肯定剛才那枚打在自己手腕處的籌碼一定是這個女人搗的鬼。
“願賭服輸你沒聽過?哈哈哈。”茗雨站起身仰頭狂笑,“還是說你輸不起?”
明亮的光線將她修長的身體投出一道長長的影子,氣勢逼人。
“你你,是你陷害我,我根本沒出千。”陳琦暗暗咬了咬牙,
“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
一扇落地玻璃窗的包房裡,東方涵冷冷的看著全程,他深邃的雙眼看向炎梟,
“炎梟,你去處理一下不夜城不需要這種廢物,另外請那位小姐上來。”
在陳琦的吆喝聲下,幾個彪形大漢滿臉兇狠的衝上臺子,茗雨暗暗的捏緊手裡的籌碼,冷冷的看著陳琦的雙手,她已經能夠預見等下這兩隻被打斷的情形了。
由於光線昏暗,在場的人並沒有看到她眼底的殺氣,只是都不敢多言的看著接下來的變化。
“住手。”幾個彪形大漢被一聲低沉的男音喝住,悄悄的退下。
“梟爺。”陳琦鐵青著臉略帶討好的喊道。
“嗯。”炎梟冷硬的臉部線條不悅的緊繃著,他如一片黑暗般的眼睛瞄了陳琦一眼落在站著的茗雨身上,殷紅的唇瓣煽動,
“這位小姐,不知道你想怎麼處置陳琦?”
炎梟的話如一計響雷,震得陳琦身子搖晃了一下,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炎梟。
“梟爺,你別聽這個臭女人胡說,我根本沒有出千,是她陷害我,這一開始就是她擺明了設計我的,你不要相信他。”
“陳琦,你以為你做的事情爺都不知道嗎?”炎梟高大的身體冷冷的走向陳琦,散發著壓迫人的震懾力,他臉上一片冷漠,並沒有表情,卻是看得陳琦心頭一顫。
“知知道什麼,我什麼都沒做過。你沒資格動我。”陳琦聲音略帶顫抖,後退了基本。
炎梟俯下頭,聲音輕細的在陳琦耳邊說道。
“你以為你仗著你表姐的面子,在不夜城就沒人敢把你怎麼樣,還是說你壓根就沒把爺放在眼裡,想做什麼就什麼,不夜城是你胡作非為的地方。”
陳琦是東方涵的繼母徐珍珍的遠房表弟,其實並沒有什麼真本事,只是仗著他表姐的勢力才進的不夜城做了個經理,徐珍珍這樣做除了照顧自己家人,還有就是想在東方家的生意上安插她的眼線。
這陳琦就是個仗勢的笨蛋,他以為東方家是他表姐當家,所以做什麼都肆無忌憚。陳琦是個跳樑小醜,本不足畏懼,只是一隻蒼蠅天天自己在地盤嗡嗡亂叫,霸道如東方涵,又怎麼會容忍,以前沒動他,只是沒找到更好的理由,現在他和茗雨一賭又被人抓住當場出千,自然可以借別人的手除掉他。
所以東方涵才沒有阻止剛才的賭局,反而很支援,他才不管陳琦到底有沒有出千,現在除了陳琦,一是借刀殺人,二是把責任推卸的乾乾淨淨,再說這事情本也是陳琦做的不夠聰明,一直以來認不清自己的位置。
“處置?”茗雨冷笑道,犀利的眼睛對視著炎梟,“你什麼意思?”
“陳琦雖然是我們不夜城的人,但是賭場規矩願賭服輸,我不會偏袒他。”炎梟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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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難炎梟
茗雨定定的打量著炎梟,確定他說的不是敷衍的話,定定的點了點頭,“這就好。”
在眾人驚呼的眼神中,匕首被燈光映出的反光晃了周圍人的眼睛,炎梟掏出一塊方巾淡定的擦著上面的血跡,而後面陳琦已經雙手流著鮮血,顫抖的身子依靠著桌子,臉上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異常難看。
“你滿意了。”
“很好。”茗雨打量了一眼炎梟,心裡吃驚不小,這個男人的動作很快,大概在場的眾人都沒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如果不是自己眼力極快怕是難看見他那利落的身影。
“那麼,陳經理,這裡有二十幾萬按照之前的約定都是你的了,請吧。”茗雨手一鬆,一堆籌碼零散的落在桌子上。
“梟爺。”陳琦沙啞著聲音向炎梟求救,這個女人簡直就是魔鬼,廢了他的雙手還不夠,居然還要他吞了這二十幾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