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讓他忘記寧馨,這輩子在他都是不可能的事,他是不會忘了她的,她那麼堅決地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裡,她那麼相信他,他卻讓她失去了生命,他還苟且偷生在這浮華的世界上,他不會忘,也不想忘,他要永遠守著她,永遠愛著她,直到地老天荒。
她驚訝地望著這個跌進門裡的人,半拖半扶地把他往房間裡弄,他的醉態還算不錯,沒有爛醉如泥,只是皺著眉,嘴裡偶爾喊出一個人的名字,她聽得不真切,不是新新就是西西了,反正就是這個音。
房間裡的光線很暗,她就不明白這個人怎麼就喜 歡'炫。書。網'在這種昏昏暗暗的環境下生活,其實看他的眉眼,應該是屬於那種比較陽光的男人才對,可總也是一副不討人喜 歡'炫。書。網'的表情,彷彿這世上的人都欠了他什麼東西似的。
他拉著衣服的領子,表情不是很舒服,嘴裡又呢喃著,她便湊了過去,附耳聽他在說些什麼。
“馨馨,真的是你嗎?你終於肯來看我了。“他迷濛地睜開眼睛,把她緊緊地攬在了懷裡,只是低語著,眼角竟滾落出幾滴晶瑩的淚珠來,以為在夢中,竟是再不願睜開眼睛來。
也許是他那種紛紛亂亂的表情打動了她,她沒有動,就這樣任由他抱著,手指輕柔如煙地劃過他的眉間,就這樣看著,不一會兒也進入了夢鄉。
他在濃重的頭痛中醒了過來,窗外已有絲絲縷縷的陽光透了進來,鼻間有一縷淡雅的香氣傳了過來,猛然低頭髮現懷裡的女子,他大氣都不敢出,愣怔了一秒鐘,才想起緩緩地將胳膊從她身下抽了出來。
也不知道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麼,好在她身上的衣服是整齊完好的。應該是她身上那件寶藍色的裙子惹的禍吧。
她睡得很香,俏麗的臉頰,白嫩的肌膚如雪如霜,黑亮的頭髮散開在美麗的脖頸上,他記得她應該是短髮的,亂糟糟的,像個小太妹,何以一夜之間竟變成了長髮,就是這樣的長髮襯著那件裙裝才讓他錯把她當成了寧馨。
想起寧馨,他身體的某一部分又開始鈍鈍地疼,靜雅原是有幾分和寧馨相似的,但眼前這個女子似乎更像,那瑩潤如玉的面板,通透的靈氣和小巧的嘴唇,這樣看下去,他竟有幾分的痴迷來。
可手機鬧鈴的震動聲又把他帶回現實中,他匆忙地摁斷了,唯恐吵醒了她,帶上門悄悄退出了房間。
洗漱完畢,他開始自己弄早餐,這些年來養成的習慣,從冰箱裡拿了牛奶出來,烤了幾片吐司麵包,吃著吃著,不知怎麼就想起了房間裡的那個人,猶豫了一會,還是又同樣準備了一份,整整齊齊地擺放在餐桌上,一回頭,發現有陽光照進來,一大片一大片地落在餐桌上。
他下意識地用胳膊擋了一下眼睛,又慢慢地放下了,仔細看來,客廳裡的佈置還沒有換回原來的樣子,很奇 怪{炫;書;網},他的心中已沒有昨夜初進來時候的那種憤懣不滿,是好了很多,明亮的晨曦讓整個客廳都沐浴在一片清新明快之中,心情也真的就舒暢了很多。
五年來第一次帶著這種陌生的情緒出門,車子發動起來滑進這個城市明媚的清晨,他還是不敢相信,質疑,搖下車窗,空氣裡灑水車剛剛經過帶來水珠合著塵土的氣息飄了進來,一切都是真實的,沒有虛假。
4。蝴蝶…4。或許可以愛很多個人
或許可以愛很多個人,但只有一個人會讓你笑的最燦爛,哭的最傷心
一上午都在忙工作,中睿置業的老總雖然是唐靜堯,實際上他很少管,大部分的工作都是他在負責。中睿是唐家的家族企業,唐靜堯是從父親手中接過中睿的,然而這唐少董的興趣總也不在這房地產上,他倒是更喜 歡'炫。書。網'影視傳媒這一塊,一天到晚在鼓弄他那些捧小明星的把戲,中睿的大小事務反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每天都是從早忙到晚,但他還是喜 歡'炫。書。網'這種狀態的,忙起來可以忘掉很多事情,他也就沒有時間去理會總也潛伏在心底的那些不能觸碰的往事。
還埋頭在成堆的檔案裡,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了是個陌生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他很容易就在繁華的街道上找到了那家女裝店,女裝的品牌他是不怎麼懂的,但這麼大的店面,裝修又如此精美,恐怕錢包裡沒有多少錢的人是不敢進來,然而有個叫俞珂的小丫頭卻不知天高地厚的闖了進來,又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一張刷不出來的卡去買衣服,據說態度還很惡劣,當然就被店員扣了下來。
替她付了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