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會不適的微動著身子,然而只要她一動,軒木就會很快的出手拉住她貼緊了自己。密閉的房間內,只聽聞男人的粗喘聲和著女人的嬌喘呻|吟。淫|靡聲交織成一片。還有那肉體互相拍打的聲音,盪開了一室綺麗。最後,在陳黎軟著身子仿若無骨般的倒在軒木的懷中時,她想的只是:下藥這種蠢事,幹一回就足夠了,以後絕對不可以再這樣了!
有人歡喜,自然就會有人憂。陳黎和軒木這一對苦命鴛鴦在一起沉迷於情|欲的美妙滋味中不可自拔的時候。另一邊,香港九龍。 殷氏家族紅瓦白牆的祖宅之前,蘇歌已經陪著臻生跪了一天一夜。
你以為繼承人被找回就會受到皇帝一般的待遇,就會讓整個家族的人匍匐在你的腳下嗎?錯!而且是大錯特錯。要想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那麼你就必須先學會低頭跪著看人。
殷氏現任家主,殷老太爺此刻正坐在前廳的紅木椅子上悠閒的喝茶,輕移茶蓋,聞著那微微迷漫在空氣中的氤氳茶香,頓時心曠神怡。就這樣細細品了好一會兒,才看向一直立在一旁,面色很複雜,一副欲言又止的男人道:
“有什麼話現在就說吧”。 那個男人赫然就是帶走蘇歌和臻生的那位“四叔”。 只見那四叔聞言,如蒙大赦一般點了下頭,而後就抬起了眼簾看著家主道:
“老太爺,小少爺和蘇小姐已經在外面跪了一天一夜了,滴水未進,你看這,是不是趕緊把他們給叫進來,這中午的太陽可真是很毒的”。
殷老太爺聞言,只是冷哼了一聲,而後冷著臉道:
“隨他們去,就讓他們再跪些時間又有何妨?當年就敢那麼不聲不響的隨那個不孝女出走,如今豈是那麼容易讓他說回來就回來的?”
四叔聞言,臉色就是一沉,想起現在還跪在門口的小少爺孱弱的小身板,頓時硬著頭皮道:
“可是老太爺,話不能這麼說,小少爺的母親宣小姐,好歹是您親生的女兒,再者說了,當初一感應到母鐲的表化,您可是第一個說要趕緊把人給接回來的,現在人是回來了,您卻又把他一直放旁邊晾著,這樣總歸是不太好。”
老四剛說完,就見老太爺拿著茶杯的手頓在了半空。心道不妙,自己剛才那番話豈不是直接讓人感覺是說他人老了腦子也昏了嗎?於是趕緊補救道:
“老太爺,老四隻是想說,小少爺流落在外這麼些年,吃了這麼多的苦,你給他一下規矩,長下記性也就成了,別苦了孩子。”
見老太爺仍就是定住不動,他的臉色更加的難看,而後才又接著道:
“小少爺和當年的小姐長的真的很像,一看就是個很討喜的跟個玉團似的孩子。太爺您。。。。。。”
說到此,老四忽然抹了下眼淚,哽咽著聲音接著道:
“好歹他還是你在世間剩下的唯一骨血。小姐生的大少爺您還沒有來的及看一眼,他就那麼不明不白的去了,你還忍心再和這樣的年輕小輩置氣?”
聽到這裡,殷老太爺的手終究是動了一下,而後他抬眼看著老四。面色凝重的道:
“那個姓蘇的醫生,我不想看到她,最好讓她別出現在我面前。”。
“可是。。。。。蘇小姐手上的子鐲被大少爺給打了死結,她可是這一代繼續人的“護””
聞言;老太爺輕釦了下卓面,隨即道:
“你就安排那女娃和臻生一起接受訓練吧,受得了就留下來,若是最終沒有堅持的下來,那就是剁手也要把凝碧鐲給我取下來。我們殷氏,豈是任意一個黃毛丫頭想進就進的?”
老四聽到此,眼中精光一閃,而後乾脆利落的答道:
“是”。說完他就徑直往門後走去。
殷府之外,高高的大宅門之前,蘇歌和臻生兩個人就像跟木雕一樣直直的跪在那裡。到了香港,下了飛機之後,四叔把他們帶到了位於九龍的殷宅。蘇歌本以為最多是進行一個複雜的認祖歸宗儀式。再把臻生給迎進門裡當小皇帝一般的供著而已,卻沒想到殷府的老太爺一聲令下,於是就讓他們一直跪在府前,跪了整整一天一夜。
若是以往的蘇歌,必定是受不了這樣的委屈,直接就拉著臻生直奔機場坐飛機回去了。然而現在。。。。 蘇歌的唇角不禁泛起了一抹苦笑,她那日,聞言直接就拉著臻生在門前跪了下來。要想得到一樣東西,就必須先得付出等值的代價,同理,臻生一個在外流落多年的少爺,怎麼可能一回來就讓他接手整個偌大的家族?
然而蘇歌雖是跪了,心中卻自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