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把我們溫潤如玉的軒木公子給拐到手的?嘖嘖,我看他只要一出現,眼睛就直直的掛在你褲腰帶上沒有離開半分。”
陳黎被蘇歌打趣的頗為臉紅,繼而一揚眉道:
“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 蘇歌眨巴了下眼睛,無比八卦的回道。
陳黎見狀笑眯眯的招了招手,於是蘇歌立刻就把耳朵給靠過去,只聽陳黎一字一頓的在她耳邊道:
“很、簡、單,給、他、下、藥!”
“噗” 蘇歌笑出聲來,繼而嘴巴都張的老大的指著陳黎道:
“你的意思是。。。。你給軒木下藥而後強了他?”
陳黎還未來的及回答,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很不自然的劇烈“咳嗽”聲。繼而便有一雙手,佔有性的圈上她的腰,而後又如懲罰一般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瞬間陳黎的臉便紅了,心下赫然,該死的他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來人正是軒木,只不過軒木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秦墨然而已。 蘇歌衝軒木挑了挑眉,頗有幾分打趣的意味,然而及至對上秦墨然之後,她便快速的轉過了頭去,幾乎都沒有人發現她眉眼間微微凝聚成的寒冰。 只有秦墨然。亦唯有秦墨然才注意到而已。
陳黎和軒木呆了不一會兒就很識眼色的先行離開,房間之中只剩下秦墨然和蘇歌兩個人。
“小格格,你似乎一直都在躲著我?”
“怎麼會?” 蘇歌淡淡的笑了一下,而後她便轉過了頭去。如今的她,是真的不想再單獨面對秦墨然。然而,她是這樣,秦墨然卻又怎容的下她逃避?他往前走了幾步來到床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道:
“你可是在怪我?”
怪?一個“怪”字就能夠把這一切都說的清嗎?蘇歌仍就微斂著眉沒有看他,然而秦墨然卻似完全沒有在意一半。慢慢的俯身靠過來,灼熱的氣息便噴在了她的臉上。大手亦慢慢在她的臉上滑動,細細的描擬著她的眉眼。那樣的溫柔綺眷,倘若是她沒有想起,倘若是她沒有重拾回那段記憶,她或許還會以為他是真心的愛自己,把她寵在了手心裡的吧。
呵,錯覺啊。一切都是錯覺,蘇歌的眼睛微微的眯起,那雙水眸之中霎時變的流光溢彩,她看著秦墨然,某一個瞬間的衝動即是想告訴他,你瞧,我已經把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給記起了。你以為我現在還會相信你的深情款款嗎?
然剛啟唇,便聽到一陣敲門聲起,繼而門被推開。一個纖弱的人影走了進來。蘇歌如釋重負,張嘴就高聲喊道:
“臻生快來扶我起來”。
明明她的旁邊此刻就坐了一個人隨時準備幫她,然而她卻是寧願喊著站的那麼遠的少年都不願叫他嗎?
臻生的身體一僵,繼而便一臉歡喜的走了過來。真好,自從這個男人出現之後,他還以為白練就會不管他了呢。原來沒有,白練,仍就是他的白練。 他不知,自己此刻面上的歡喜是怎樣的刺傷了秦墨然。秦墨然的雙手緊握成拳,繼而又慢慢鬆開。
他看了眼小心翼翼扶起蘇歌的臻生,心中升起一陣酸酸的疑似嫉妒的情緒。慢慢平復了一下心境,他才看著蘇歌道:
“你好好養病,晚點我再過來看你”。
蘇歌淺笑不答,只是微微的點了個頭。
秦墨然走後,臻生微凝著眉,試探的對蘇歌道:
“白練討厭他嗎?”
“你認為呢?”
蘇歌淺笑著反問,見狀臻生嘟著嘴喃喃的回了一句:
“我以為你喜 歡'炫。書。網'他的”。
蘇歌不語,只是動手又揉了揉他的發,而後才笑道:
“傻小子,你懂什麼叫做喜 歡'炫。書。網'”。
臻生聞言面色微露不滿,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麼,然而猶豫了下還有沒有開口。 有些事其實還是隻適合埋在心底不要說出來才好。
另一個病房之內,軒木被陳黎按在了床上,強行的被“檢查傷口”。陳黎在他身上摸摸看看,在吃了好一頓豆腐之後,才微揚著眉笑道:
“好了,鑑定完畢,犯人身上沒有任何犯罪證據”。
軒木有點哭笑不得,剛剛還反抗了一陣子的,後來就直接躺平了任她上下其手了。在她這一句鑑定完畢之後,他始看著她微微的笑道:
“ 你在檢查我身上是否有偷腥得的證據嗎?”
陳黎笑而不答,只是狀似不經意的一撩頭髮,無聲的透著一股子的誘惑意味。美眸半眯著看著軒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