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木聞言,那雙玉色眸子陡然間瞪的很大,繼而有星星點點的笑意溢滿了眼眶。說起來他還是頭一次看到秦墨然這般氣急敗壞的模樣。待笑止,他看向秦墨然那張隱隱變的青黑的俊臉兀自笑道:
“墨,你這樣可怎麼行?會嚇跑蘇歌的”。
秦墨然仍就是直直的僵立在一旁,似沒有聽進去一個字。軒木對此禁不住搖了搖頭,這兩人還真是有的磨。蘇歌那姑娘他也是瞭解一些的,典型就是個大腦慢一拍的人,秦墨然偏偏又是個悶葫蘆,什麼事都悶在心裡不說。彆扭是必然,兩個人若是在一起,必然是要有一方採取主動才可以,就比如說他和陳黎。 每每想起來,陳黎的堅強和勇敢總是會讓他汗顏。想到此軒木便走了出去,為著所需要的事情準備了。
夜晚的殷宅,安靜中竟然透著一股子的詭異,蘇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麼樣都睡不著,今天白日裡都過的恍恍惚惚的,她本來是在看臻生練槍法,待臻生被殷老太爺叫去之後,她便很識趣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也不知曉殷老太爺到底和他說了些什麼,臻生回來時的臉色變的很難看,然而無論蘇歌怎樣的旁敲側擊,他就是一個字都不說,只是那雙小兔子般的眼睛就這麼幽幽的看著她。而後低低的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