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夠了!” 秦墨然大踏步走來,一把拖過蘇歌的身子把她給抱了起來。他的小格格怎麼可以做這樣兇殘的事?他不要看到她手上沾上一絲一毫的血跡,他要她仍就是像初見時那般,只知光明與美好。
秦墨然轉頭就對那個看守的手下道:
“把剩下的三個都廢了!記住切的時候手腳放仔細點,別把人給弄死了,我還有話要問。”
“是。老大”。 那男人應聲從身側的袋子裡摸出把匕首。森森寒光反射在匕刃上。倒在地上的三個男人頓時齊齊哭嚎道:
“秦老大莫動手!你要問什麼我們一定都說!絕對不會有半絲隱瞞!”
對於男人,最多屈辱的自然就是斷根之痛,與其被閹了以後都不能人道,做不男不女的畸形怪物,還不如直接給他們一刀來的痛快。
秦墨然卻直接無視,懷中抱著蘇歌香軟的身子就往外走。
“慢著!” 只聽到蘇歌一聲冷詫,秦墨然抬頭,才發現原來蘇歌並不是對他說的。蘇歌的雙眸直直的看著那個拿匕首的人,面容冷凝,視線就像是冰刃一般直直的紮在他的身上,直到看到他的面上泛起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