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便先回去了。
我還沒開口,他便走了,侍書愣了愣,才跟上他的主子去了。
墨宇好了,我才不和非煙生氣,笑道,也是太縱著他了,咱們回堆秀樓喝酒去。
子云道,阿彌陀佛,墨宇哥哥好了,您臉上也終於有了笑影兒,喝酒就喝酒吧,反正奴兒也喝不了許多。
一回到堆秀樓,便命院子裡擺酒桌兒,落雪領著幾個孩子一通忙活,我不許墨璃插手,直接讓他下去歇著了。
那日在嫵君的餘華軒負氣走了,還沒和他說過一句整話。今兒子云不擅酒,喝了一會兒便不行了,讓紫玉扶回去睡了。我便對嫵君道,沒幾日輕寒就嫁了,昨兒暮春讓人問你了沒,你到底要送他什麼?
嫵君道,奴兒可不敢說這個,您再一扭頭就走了。
我道,怎麼連你也是個記仇的了?這是在堆秀樓,我往哪兒走?
嫵君道,奴兒不敢記仇,可也不能記吃不記打。
我道,罷了,我不問了可好?
嫵君飲了一杯,道,奴兒雖愚鈍,您的心思還是看的出來的。
我一時無語,只好笑道,原是你為了他冷落了我,一句話就都推到我身上來了,反而該我給你賠不是了?
嫵君給我滿上酒,又給自己也滿上,才道,奴兒哪敢?您覺得奴兒不妥當,要打要罰,還是要故意冷落,奴兒哪有半句別的話?奴兒就不該……
嫵君一下子收住了話,我一下子心疼了,忙道,怎麼你也這麼厲害了?那我滿飲此杯,算是賠罪可好?咱們不提這話了。
說著我幹了一杯,嫵君道,奴兒失禮了。輕寒出嫁,本是好事,奴兒心中本無私的,那日主人如此,奴兒便沒有給輕寒備什麼禮,不是怕主人生氣,是自己小氣了。如今想來,又覺得後悔。
我道,你若是心裡過不去,他出嫁那日,我帶你去便是了。
嫵君道,這更不合主人的規矩了。
我道,只要你自己不多想,現在帶著內侍去赴宴也不是什麼有傷風化的事,我一個人去,吵吵鬧鬧的,反而無趣。
嫵君便不說什麼,二人又喝了幾杯,連他也不勝酒力了,便在堆秀樓一起安歇。
安然過了兩日,便是初二,輕寒出嫁的日子,卻在我心裡這麼明晰。
這日已經沒有剛知道這件事是心中那般發堵,下了朝還又祝賀了孟大人一次,用過午飯嫵君就回去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