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休的話說完,那個領頭的元朝使者的腦袋點的像撥浪鼓似的,渾身的衣服已經被汗液打溼,誰面對楊休誰知道,這簡直就是個殺神!
“是是是,太師放心,我一定將話帶到。”
說著,他就要轉頭離開。
此地不宜久留,先離開再說吧,那種不安全的感覺縈繞在自己的頭頂,
“楊太師,恕在下說句話,以在下之愚見開戰對於南宋來說並非好事,純是你一個人之慾望難以被滿足。”
突然,人群中,走出一中年人,看著楊休昂首挺胸,侃侃而談。
“閉嘴!”
領頭的使者頓時低吼一聲。
這個王八蛋,這不是害他們麼!剛才給小皇帝挖坑的也是他。
楊休頓時眉眼露出笑意。
還真有不怕死的啊!
只見後者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遊歷在生死的邊緣,也不理會自己頂頭上司的呵斥,反而直視楊休道:“雖然你在戰場上僥倖取得了兩場勝利,但是我大元真正的底蘊你是絲毫未了解。
我大元在草原之北盤踞雄兵百萬,這股力量可不是你們現在能夠撼動的,若是到時候真的南下,恕在下直言,就區區你們根本擋不住。
大元之強,爾等從未有過了解。
我大元如今能夠與爾議和,是乃是我朝陛下愛好和平,不惹天下動盪,而楊太師卻是全然不懂我家陛下的良苦用心,難道你要置南宋百姓於不顧嗎?”
鏗鏘有力的聲音響徹殿堂。
此刻那人的神情春風得意。
這次出使南宋,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自己能夠勸和南宋,那便是潑天的功勞,不僅如此,哪怕是不成,有今日舌戰楊休,那自己的名聲必然也會隨著水漲船高。
回到元大都,自己必將成為張儀之輩。
那個使者的臉色已經面沉如水。
他身為此次帶隊的人都已經說了到此為止,但是後者仍舊不管不顧,簡直就是放肆。
何況他以為自己是大義凜然,口若懸河,實際上是狗屁。
自取死路!
“放肆,若是你們大元真強,何故會遣爾等來與我們議和?真是不要麵皮!”
文天祥頓時怒斥一聲。
他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明明是大元在南宋損兵折將,啃不下這塊骨頭故而才撤兵議和,但是在此人嘴裡說出來,就好像是那忽必烈在大發善心似的。
真是可笑至極,荒唐至極。
“此言差矣.....”
那人還要繼續說。
領頭的使者立刻擺手帶著其他人往旁邊靠了靠。
“太師,陛下,各位大人,他此言僅代表他自己,不代表我們!”
對方想博一個名聲,他們可不跟著湊熱鬧,謀身為上,有命才有一切。
楊休擺了擺手,緩步來到那人的面前。
“你很勇啊?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口若懸河,舌燦蓮花?想借我揚你的名?
唉,其實我真的很好奇,怎麼會有你們這些蠢貨,能夠蠢成這樣!”
說罷,楊休一巴掌扣在他的肩膀之上,猶如提小雞一樣提了起來。
然後走到大殿的門口。
不顧他的驚慌呼喊,另外一隻手拽在他的雙腿之上。
“你要幹什麼?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啊~”
那人慌了。
他認為保命的話並沒有引起楊休的動作有一絲的延遲。
這話一般情況下,只有弱者才說。
隨著他橫向將其舉起來,雙手微微用力向外扯動。
刺啦!
頓時。
大殿中的百官都是趕忙低下頭,不願意看著血腥的一幕。
元朝使者更是瞳孔放大.......
那個人被楊休活生生撕了!
嘶——
血液滴落在大殿之上,楊休隨手將那個玩意扔了出去。
“什麼玩意了,忒!”
楊休忒了一口。
從古至今靠出使他國的使者都想靠著三寸不爛之舌搏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但是也得分分碰上的什麼人。
楊休可不是遵守什麼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句話的人,惹急眼了,都給你弄死了。
“太太太太……師,這並非是我們的意思,全都是他擅作主張,並不是我們的意思。”那個使者說話時,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