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說是一樣的,因為不管是誰的責任,都和她有關。2
只可惜,這事出在今天,而她已經不認為家家順裝潢公司的事情和自己有任何的關聯了,方逸塵是方逸塵,安木槿是安木槿,絕不能混為一談。
回到公司,木槿剛走進辦公室,林莉就急急忙忙的過來找她:“木槿,趕緊給你媽打電話回去,她都快要把我們辦公室的電話打爆了,她好像有什麼急事找你,對了,你的手機呢,你媽媽怎麼不打你手機呢?”
“我手機昨晚掉了,”木槿隨口應了一句,然後迅速的走到電話機邊拿起電話給自己的母親打過去。2
電話剛接通,她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母親邵敏之的聲音就焦急萬分的傳了過來:“木槿,你昨晚去哪裡了?逸塵在君悅酒店擺酒宴慶祝你們結婚三週年的紀念日,邀請了一大堆的賓客,而你這個女主人卻不來?手機還關機?。。。。。。”
轟隆隆,木槿頭上當即響了幾個霹雷,差點直接被這訊息給霹暈過去。
昨晚方逸塵在君悅酒店擺結婚紀念日的酒宴,還邀請了賓客,為什麼方逸塵在這之前沒有告訴她要擺酒宴慶祝結婚紀念日的事?
而且,她記得一週前就通知了方逸塵,她在獨釣沙酒店定了最佳的觀光位置,燭光晚餐,用來慶祝他們三週年的紀念日。
何況,昨天的日子有多特別他又不是不知道,當然,如果他是一個隨意許下承諾卻從來都不放在心上的人,那又另當別論。
昨晚方逸塵沒有來獨釣沙,讓她一個人在那裡喝酒然後差點遭遇色狼玷汙。
而他呢?卻假模假樣的去君悅酒店擺酒宴,這不是擺明了欲蓋彌彰,要把婚姻破裂的責任推給她麼?
掛了母親的電話,她怒不可遏的即刻就又給方逸塵撥電話,一接通,不等方逸塵‘喂’那一聲,她就率先開口:“方逸塵,你昨晚在君悅酒店擺酒宴請賓客是什麼意思?趁機羞辱我嗎?你做了什麼齷齪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嗎?”
“啊槿,現在是上班時間,”方逸塵在那邊略微有些不耐煩的提醒著她:“不要忘記了,香樟園的樣板間出事了,我聽說那樣板間的設計圖是你畫的,我想你還是。。。。。。”
“我的設計圖不可能會有問題的,”木槿迅速的搶斷她的話,然後冷哼一聲道:“我也聽說,那香樟園的樣板房是方氏家家順公司施工的,你也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句,木槿‘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裡迅速湧上的不是一時口快的舒暢,而是鑽心的痛。
她從來都未曾想過,她和方逸塵之間,居然也有走到對立的一天。
☆、誰的責任的
木槿的電話掛得很響,大家都忍不住抬頭朝她這邊望來,她瞪了那些人一眼,然後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工作卡位上。2
她是設計組的組長,在辦公室的第一個大卡位,坐下來後,後面的人也不敢吱聲了,然而她知道,恐怕大家都知道香樟園的事情了。
她用手揉nīe著還有些脹痛的頭,原本今天還打算回去休息的,現在出了這樣一件事情,下班前她得給組裡的人開個會,讓大家都不要心慌,在調查結果沒出來之前,誰也不敢說是設計圖的問題。
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召開小組的會議,李明輝就讓人把她找過去了,當然是開會,香樟園出了這樣一件大事,整個創科從上到下各部門都在開會。2
走進會議室才發現,原來是家家順裝潢公司施工部的經理蔡大新到了,見到木槿進來,蔡大新開口就推卸責任:“我們都是按照貴公司提供的圖紙施工的,”
木槿明顯的皺眉,蔡大新這什麼話?意思是問題是出自她的設計的圖紙麼?
這話是蔡大新的本意還是他老闆方逸塵授意的?
看了蔡大新一眼,隨即淡淡的道:“我還是那句老話,該我負責的我一定不推卸責任,不該我負責的我也絕對不去頂著,我相信我們公司會請質監局的人來調查的,而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我不做任何評論。”
李明輝點點頭,用手阻止蔡大新讓他不要再說了,然後看著蔡大新說:“蔡經理,麻煩回去轉告方總,就說創科公司下午開會決定,明天會邀請質監局的人過來做調查,我們等質監局的結果,所以,在結果出來之前,你們可以不必過來了。”
蔡大新聽李明輝這樣一說,心裡略微有些不安起來,剛才還信心滿滿的他,此時忍不住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木槿。
木槿略微抬眸直接把目光投向天花板上的吊燈,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