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別惹事,”木槿即刻伸手拉著他的手,隨即低聲的道:“我是來和他相親的,只是沒想到。。。。。。沒想到。。。。。。”
“相親?”石巖暴怒,連陳明亮都顧不得懲治了,直接拉了她的手就朝樓下走,緊繃著一張臉,即使路人甲乙丙丁都能從他的神色裡看出他在生氣。
“喂,我自己有開車來的!”木槿見他拉著自己朝他的車走,忍不住低喊了一聲。
可石巖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直接把她拉上自己的路虎,木槿雖然頭暈得厲害,可依然還是認出了這不是他以前開的那輛車,因為這一輛是越野車。
“哦,換車了啊?”她搖搖晃晃被他推上副駕駛室:“你以前那輛別克凱越呢?”
“閉嘴!”他低吼一聲,迅速的上車啟動自己的車。
木槿這一下是真的閉嘴了,其實是她不閉嘴都不行了,因為胃裡翻江倒海,其實沒吃什麼,紅酒也就只喝了半杯而已。
“你究竟喝了多少酒?”他一邊開車一邊側臉看著難受得小臉都皺成一團的她問。
“半杯,”她暈得厲害還沒忘記用手比劃了一下:“就這麼半杯而已。”
“半杯老白乾啊?”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不知為什麼,想著剛剛的情形,他只覺得無比的惱火。
他不敢去想,如果不是他今晚恰好路過那地方,那她被那陳明亮拉回那間包房去,後果將會是怎樣的一種慘狀。
他只不過是三天沒有去找她而已,她這就鬧騰著相親了,氣死他了,該不會是,她以為他的求婚根本就是鬧著玩兒的?
其實這三天他可被折騰慘了,那天晚上木槿帶他去吃那19塊錢一位的火鍋,當時吃的時候還不覺得,回去就壞道了,拉了三天的肚子,差點拉得他起不了床了。
今晚他原本沒打算來酒店吃飯的,是喬子軒打電話給他,說穆楓從國外回來了,而且還在本市找到了工作,讓他無論如何要出來慶祝一下。
他因為下午下班時有些事情給耽誤了,所以來遲了點,可萬萬沒有想到,他剛走上三樓,遠遠的就看見有個人在門口拉扯著,他覺得有幾分面熟。
走過去果然面熟,居然是三天不見的她正好男人拉扯著,那個樣子一看就知道她這不長眼的又遇上壞人了。
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進包間,而且還是第一次見面的男人,真是不長大腦,她上次在獨釣沙還沒有吸取教訓麼?
“誒,”木槿在一邊打了氣哏,用手捂住自己的胃,顯然十分的難受。
他怕她要吐,於是迅速的減慢了車速,然後又關了空調開啟車窗,讓晚風吹進來,看能不能讓她的酒醒一點。
她如此難受,可人還沒有完全糊塗,側臉過來看著他,居然還彬彬有禮的說:“謝謝!”
“安木槿,你在相親?”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
“啊,”她答得很自然,或許是醉了,於是又笑嘻嘻的道:“我那前夫又良心發現,居然要回頭來吃我這根被他遺棄的草,我這不。。。。。。為了不跟。。。。。。他復婚麼?”
她說到後面舌頭打結了,說得有些不太清楚,不過石巖倒是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生氣的低吼:“我不是跟你求過婚了的麼?你該不會把你的準老公都忘記了吧?”
“準。。。。。。準老公?”她已經醉的越來越厲害了,一張臉紅白交加,舌頭也越發的轉不圓了:“誰啊。。。。。。”
他氣急,想要發飆,可側臉看她,確實難受得太過厲害,終於忍住,於是腳下油門不由得又加大,迅速的朝著自己的公寓開去。
木槿終於是徹底的醉暈了,迷迷糊糊中,她好似聽見有人的手機響了,她想要起來接電話,可是渾身無力。
☆、有些東西已變經質變了
然後,又有人的手機響了,然後有人在接電話,在低聲的說著什麼,好像有事,不能來了之類的話語。2
等她再度醒過來,已經是半夜零點了。
睜開惺忪的眼睛,用手揉捏著醉酒後還在疼痛的頭,迅速的環視著房間裡的一切,黑白灰的主調,灰白相間的落地窗簾,雪白的牆壁,就連被子都是灰白格子的。
這不是她的房間,她幾乎本能的打了個激靈,一下子坐起來,卻在扭頭的瞬間,發現床邊趴著一個人,好似已經睡著了。
哦,買糕的,這個男人她認識,就是那個惡作劇跟她求婚的石巖崢!
石巖在這裡,那這是石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