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給方逸塵發了條簡訊,說有東西要交給他,讓他中午到她公司附近的西餐廳來一下。
方逸塵的簡訊倒是很快就回過來了,當然答應得非常的爽快,還說中午要給她一個驚喜。
木槿直接忽略了他簡訊裡的驚喜,他和她已經是陌路人了,誰也給不了誰驚喜,恐怕連驚詫都給不了吧?
中午下班的時候,她提前兩分鐘下班,卻意外的和陳躍玲同一個電梯下去,陳躍玲看見她額頭上的傷疤忍不住嘲諷的道:“你這該不會是為了吸引穆總監的注意使出的招數吧?不過穆總監好像不吃你這一套,上午都沒有叫你去他辦公室呢。”
木槿直接當她是空氣,懶得理她,乾脆扭轉身看不看她,林莉說陳躍玲正在努力的想要和穆楓拉近關係,不過穆楓對她不怎麼感冒。
好在電梯很快就到了,木槿第一個跨出去,和方逸塵約的西餐廳就在附近不遠,大約三百米的樣子,她直接甩兩腿過去的。
方逸塵顯得無比的紳士,早就到了,她剛走進西餐廳門口,他即刻迎了上來,還帶著一束香檳玫瑰,把她震得差點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和方逸塵認識二十年,戀愛十年,做他的妻子三年,除了他在獨釣沙求婚那次和結婚當天禮堂上的玫瑰花,她再也沒有在和他相處的場合見過任何的花,玫瑰花那就更不可能。
以前,她以為方逸塵是一個務實之人,這輩子估計都不懂得什麼叫浪漫。
而今,她和他已經離婚了,甚至,她已經嫁給別人為妻,他倒是浪漫起來了,居然,還給她送花?
她直接把他那一束花用手擋開,沒想到方逸塵看見她額頭上貼著紗布,卻是明顯的嚇了一大跳。
“啊槿,你這是。。。。。。怎麼了?”方逸塵略微有些緊張的問,關心之情溢於言表,連他手裡的花木槿沒有接都顧不得了。
“拜你心愛的女人所賜,”木槿的身體本能的朝後面退了兩步,拉開和方逸塵的距離:“我今天約你是為了把你家的東西親手還給你。”
木槿說話間就從自己的包裡掏出那枚金色的戒指來遞給他:“方逸塵,這是你父親臨死前遺留下來的,現在我親自交到你的手上。。。。。。”
“既然我父親已經給你了,那就是你的,”方逸塵即刻把這枚戒指塞回她的手心裡,語氣急急忙忙的道:“啊槿,這是方家傳給兒媳婦的戒指,我父親當時給你,就是認定你是方家的兒媳婦。。。。。。”
“關鍵是,我現在已經不是方家的兒媳婦了,”木槿略微有些惱怒的低吼了一聲,用力掙脫他的手,又把這枚戒指塞給他:“方逸塵,你趕緊拿好。”
木槿說完這句話,即刻轉身要走,卻在剛抬起腳時又被方逸塵從後面拉住了手腕。
“啊槿,”方逸塵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祈求的味道響起:“你就。。。。。。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了麼?”
“方逸塵,你放開我,”木槿對他拉著自己的手非常的不爽,用力一甩偏偏還甩不掉,於是略微有些不高興的喊了起來:“方逸塵,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來糾纏我,而是應該對你心愛的女人負責。。。。。。”
“我不愛她,”方逸塵急急忙忙的搶斷木槿的話,然後迅速的辯解著:“啊槿,我們的那三年,是因為你在守孝。。。。。。”
“你愛不愛她跟我沒有關係,”木槿迅速的截斷方逸塵的話,根本沒心情聽他解釋:“反正我和你是徹底的結束了,我們之間根本不可能複合,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木槿說完,稍微用力,狠狠一甩,直接把自己的手從方逸塵的握緊的手心裡抽出來,就連包紮手掌的紗布被方逸塵的手拉扯掉了也不在乎。
☆、中前秋節前夕
下午原本要去工地的,因為她額頭和手掌都包紮著紗布,所以穆楓沒有叫她一起去,反而叫了林莉和另外一個設計員。夾答列曉
下午剛上班不久,接到石巖的電話,問她想去大溪地還是想去馬爾地夫度蜜月?
木槿聽後忍不住笑了,然後淡淡的提醒他,她沒有簽證,不管是大溪地亦或是馬爾地夫,她都不能跟他去,要不,他一個人去算了,帶上他們倆的照片。
石巖就在電話那邊吐了一句罵人的鳥語,顯然是對她沒有簽證有些不滿,然後又無奈的說,那就選國內的吧,麗江還是三亞,這是國內首選度蜜月的聖地,其它的地方靠後。
木槿就說國慶啊大哥,人山人海的,你確定我們倆是去度蜜月而不是去開萬人大會?行行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