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遮羞布的褲腳用力。
“不要!”木槿幾乎是本能的喊了一聲,顧不得手上的傷,即刻伸手下去死死的護住自己裙襬下的那塊遮羞布,語氣無比堅定的開口:“不要。”
他的動作停住,跳躍著火苗的黑眸,卻是以冰冷的方式凝視著她。
她想到和他是夫妻,猛然間又覺得自己這樣不肯是不盡妻子的責任,於是害怕和內疚在心裡糾結,臉色瞬間紅白交顯得煞是粉嫩。
“我。。。。。。還沒有。。。。。。準備好。”她的聲音很低,用祈求的眼神望著他,希望他能理解。
他依然保持著那樣的姿勢,目光冷冷的凝視著她,看架勢是想要強行討要他該擁有的福利。
木槿氣得臉紅筋漲,於是放開自己護住的手,然後腿伸直閉上眼睛,銀牙一咬:“來吧,既然你要,就拿去吧。”
房間死一般的寂靜,唯有倆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大約半秒,他那原本抓著她遮羞布邊沿的手突然鬆開,頭卻俯下來,薄唇迅速的覆蓋上她粉嫩的唇瓣,溫柔而又纏綿的吻著。
木槿的身體更是顫慄不已,25歲的她,曾經談過七年戀愛做過三年人妻,卻從未經歷如此變/態而又強勢的吻。
真是個狂妄而又霸道的男人,怪不得說他是屬老虎的呢。
“我是誰?”他突然在她耳邊低語著的問。
“石巖,”她渾身顫抖著,可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他對她的回答很滿意,薄唇微啟,含著她圓潤細膩的耳垂,蠱惑般的低語著:“叫我的名字。”
☆、他看的是誰的
木槿的身體越發顫慄得厲害,可也深知,此時如果不順著他,估計他又會像剛才一樣獸性大發,於是即刻乖巧的的開口。夾答列曉
“石巖。。。。。。”
“巖,”他在她耳邊呢喃著糾正,聲音沙啞低沉:“乖,叫巖。”
巖?單單一個字,靠,這不是狗血的言情小說裡女主對男主的稱呼麼?
她又不是狗血劇裡的女主?而且狗血劇裡大多小三才這樣叫男主的,正妻這樣叫的貌似很少榍。
她不做狗血劇裡的小三,於是她開口:“石頭。”
他的身體本能的一僵,大約半秒才有反應,“聲音低一點點叫。”
“石頭”木槿聽話的把聲音放低一點點痘。
“聲音柔和一點點,再輕一點點,不要那麼生硬,”他繼續糾正著她。
“石頭。。。。。。”木槿乾脆用氣若游絲的聲音喚著她剛給他起的小名。
“嗯,就這樣,”他很滿意,“再叫一聲。”
“石頭。。。。。。”木槿突然覺得自己的聲音很煽情很***,她當即燥得滿臉通紅,這根本不是她的本意好不好?
神啊,為毛石巖今晚突然變得如此的陌生,她真懷疑是不是老天在瞬間給她換了個男人?
“嗯。。。。。。再叫一聲,”他細細的舔著她圓潤的耳垂,繼續蠱惑著。
她咬緊牙關,這次堅決不叫了!
真是,她又不是賣笑的,不,她又不是賣叫的,這一聲又一聲的叫石頭是為哪般啊?
就在她剛咬緊牙關時,石巖原本正含著她耳垂的薄唇迅速的轉到她粉唇上來,再次把她粉嫩的唇瓣佔據,略顯粗糲的舌頭強勢的敲開她那並不牢固的貝齒,激烈的掠奪著她的芳香和甜蜜。
石巖的吻又狠又急,恍如狂風驟雨一般,木槿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剛剛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理智在瞬間又被他吻得四分五裂,大腦好似被人抽了脊髓似的,一片空白。
就在木槿完全找不到北時,石巖的薄唇已經撤離了她粉嫩的唇瓣,沿著她小巧的下巴一路朝下,舔過她細膩的脖頸,來到她漂亮的蝴蝶骨,然後重重的在那裡啃噬了一下。
“啊。。。。。。痛”木槿忍不住輕呼一聲,她的蝴蝶谷處可淨是骨頭沒有什麼肉,石巖這一口咬得很重,她當即痛得眼淚滾了下來。
平時看上去溫潤如玉的一謙謙君子,沒想到接吻居然會如此的暴力和血腥。
蝴蝶骨傳來的痛把木槿那被石巖吻得四分五裂的理智又以火箭般的速度凝聚起來,她即刻意識到自己這樣有些不妙,繼續下去,今晚他估計真要把自己給辦了不可。
於是,趁石巖正貪婪的在她蝴蝶谷處細細密密舔著的時候,她忍不住抬起一隻腳,咬緊牙關狠狠的用力的一踢,把毫無防備的他直接給踢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