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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要想好,就算劉昊真的跟你結婚了,就算你們的孩子也順利的出生了,就算你當上了明媒正娶的劉太太,但是,你能阻擋得了他在外邊。。。。。。”
木槿說到這裡就再也說不下去了,橙子的情況跟她當初和方逸塵的情況不同,她發現方逸塵出軌時,她和方逸塵還什麼關係都沒有發生,更別說是懷孕生子了。
如果,她和方逸塵早就是名副其實的夫妻,如果,在她發現方逸塵跟孟若雪的車震時,她也像橙子這樣懷孕幾個月了,她還會不會那樣爽快的就跟方逸塵離婚?
她不知道,因為她和方逸塵沒有走到那一步去,而她和石巖的婚姻,現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走下去。
“劉昊說他以後再也不會了,”橙子說到這裡,苦笑了一下道:“他說他會對我負責,會對孩子負責,會做一個盡職盡責的好父親和好男人。”
木槿聽了這話嘴角抽搐了一下,望著橙子,輕嘆一聲道:“橙子,這樣的話,可信度並不高,我現在對男人的承諾,都已經有免疫力了。”
“我知道,”橙子輕咬了下唇角,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說:“但是,我還是選擇相信他,我現在的情況,不能輸,也輸不起!”
輸不起?多麼熟悉的名詞,她這才想起,父親也曾對她說過,我們安家輸不起!
因為這個輸不起,所以她和石巖不能離婚,因為這個輸不起,所以橙子明知道劉昊有了外遇,明知道他已經變了心,她依然還在死守著她已經變質的愛情,想要抓住屬於她的婚姻。
儘管,她不知道走進這個婚姻後還能不能有曾經期待的幸福!
“吃點東西吧,”木槿拿了餐桌上的菜譜,朝不遠處的服務員招手,又對橙子道:“無論如何,都不能餓著孩子了,孩子始終是無辜的。”
橙子把手放在已經隆起的腹部上,輕聲的道:“我就是不能讓我的孩子受到委屈,不能讓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是黑戶,一出生就沒有爸爸,所以,我必須要堅持這個婚姻!”
木槿點點頭,既然橙子已經做了決定,她也就不再說別的了,何況,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總不至於叫橙子離開劉昊去流產吧?
這個下午,她一直都陪著橙子在,倆人吃了午飯又去逛街,外邊風大,又下雨,最終是在商場裡度過的。
橙子是孕婦,逛街很累,她們倆就走走停停,其實逛街都有些盲目,倆人都不知道要買什麼,或者,誰也沒有興趣要買什麼東西。
一直到下午五點多,終於,孕婦累得來不起了,才弱弱的吩咐了句:“木頭,你送我回去吧。”
木槿原本想說,你打電/話給你家耗子啊,讓他來接你,這是你該享有的權利,可見橙子那倔強的面孔,最終什麼都沒有說,直接扶她上了車。
木槿以為劉昊又不在家,哪知道她送橙子上樓時,剛到門邊劉昊已經在裡面把門拉開了,看見橙子平安無事的回來,臉上的緊張才稍微的緩和了一點點。
“橙子,以後出去千萬不要關手機,”劉昊接過木槿手裡的橙子,又低聲的責備她道:“你不知道我會擔心嗎?這麼大一個孕婦,外邊人又多。。。。。。”
木槿是在劉昊低聲責備橙子時轉身離開的,因為劉昊那話看似責備,實則是寵溺,可聽在她的耳朵裡,又想到昨天在醫院看到的情形,她卻只覺得是諷刺。
等她回到安家時,石巖已經在安家了,正和安崢嶸討論婚禮的事情,問安崢嶸想要清朝的長袍馬褂還是想要唐朝的服裝。
“我們穿什麼都成,”安崢嶸並不在意的開口,看了走過來的木槿一眼又說:“最關鍵的是你和木槿不是嗎?你們才是真正的主角。”
石巖點點頭,拉了剛到身邊的木槿坐下來,側臉問她:“我跟婚慶公司說,我們要清朝的裝束,也就是你到時穿旗袍,你看怎樣?”
“旗袍也成吧,只不過我身材不是很好,就怕糟蹋了旗袍,”木槿淡淡的應著,對於這個婚禮,她是真的熱心不起來。
石巖聽了她的話倒是笑了一下,輕聲的道:“旗袍是專門定做的,我約了禮服店的設計師,明天帶你去度身定做就成了,穿出來肯定好看。”
木槿沒有再啃聲,恰好邵敏之在那邊喊吃餃子了,於是三人起身,一起朝餐廳走去。
晚飯後他們倆又陪著安崢嶸夫婦聊了會兒,其實主要是石巖在說婚禮的事情,安崢嶸顯得少有的熱心,一再說婚禮要盛大一些,否則無法讓外人對木槿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