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要甩開他的手,偏偏甩不開,於是只能認命的被他牽著,有幾分無奈,有幾分不爽,有幾分生氣,還有幾分隱隱約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倆人直接找的計程車去市區的長途車站,石巖也沒有問木槿去哪裡,反正他就像塊膏/藥一樣黏著木槿,把木槿氣得直接不跟他說話了。
然而等到了長途車站,石巖卻把包遞給木槿讓她守著:“我去買票,你看著這兩個行李袋就成了。”
“喂,你知道我要去哪兒?”木槿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他去買票,買去哪裡的票啊?
“人恩愛夫妻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石巖得意的看著她,薄唇湊到她耳邊道:“如果我連你想去哪裡都不知道,那豈不是和你白做了那麼久的夫妻?”
木槿額頭上的汗當即就大滴大滴的往外冒,他和她做夫妻的時間很久麼?貌似,也就是半年的樣子吧?
“這個久和不久,關鍵是看你用什麼方式來計算,”倆人在車站吃盒裝快餐面時,石巖對木槿提出的時間長久問題一本正經的回答。
“如果用年算呢,我們倆四年前的那段婚姻好像只維持了半年,如果用月算呢,也有六個月的樣子,如果用天算呢,是一百八十多天,但是,如果用秒算”
石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看著木槿,略微有些苦惱的道:“好吧,我是學文科的,實在算不出我們的婚姻維持了多少秒,你是理科生,你能算出來嗎?”
木槿當即氣得只差沒有把手裡的桶裝快餐面盒子扣在他頭上,如果她不是心疼那還沒有吃到一半的快餐面的話,估計她真這樣做了。
見木槿不啃聲,石巖把快餐面吃完後接著又說:“這樣說吧,其實我們倆經歷無法計數時間的一段婚姻之後,於是就很自然的變得心有靈犀一點通起來,所以我就知道你來成都是想去哪裡的。”
木槿直接無語了,因為他買的長途汽車票的確是她要去的地方,於是她坐上長途大巴車時還忍不住問了身邊的男人一句:“你是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我一直盼望著鑽進你肚子裡去做蛔蟲呢,”某男大言不慚的開口,然後又可憐兮兮的道:“關鍵是,你一直不給我這樣的機會不是麼?”
某女終於被無恥無下限的某男打敗,氣呼呼的瞪他一眼,隨手遞給他一瓶水:“給,多喝點,反正長途大巴沒廁所,等下憋死你。”
石巖把水接過來放在一邊,見她那鼓起腮幫生氣的樣子,於是趕緊轉移話題:“你媽和新爸應該在泰山玩得開心吧?”
“開心啊,”提起母親和鄧成和,木槿終於不生氣了,於是趕緊說:“我昨晚臨睡前還給我媽通了電/話,她說到濟南了,今天應該到了泰山腳下,估計明天會登泰山的,只是我母親有高血壓,我怕她是登不上去了。。。。。”
說到自己的母親,木槿的心情大好起來,免不了又回憶了起自己小時候和母親在一起的那些點滴時光,不由得感嘆自己的命好,遇到這麼好個母親,又略微有幾分遺憾,為何她不是邵敏之的親生女兒。
好在成都去汶川路途並不遙遠,一百多公里,又是走的全程高速,所以也才兩個多小時就到了。
倆人一起下了大巴車,木槿去車站上洗手間,讓石巖看著行李包,等她回來,石巖和她一起背了包朝車站門外走,而他邊走路還在邊打著電/話。
剛走出長途汽車站大門,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此年輕人屬於典型的四川男子,中等身材,略帶黝黑的面板,看見石巖是一臉的興奮,即刻上前來和他握手,然後又用探尋的眼神看著木槿。
石巖把兩個行李包遞給他,然後又向木槿介紹著:“這是李成,是崢嶸小學校長王淑珍兒子。”
接著又用手指著木槿對李成介紹著:“這就是給崢嶸小學捐款,並親自設計崢嶸小學的安木槿。”
李成即刻面帶微笑的喊了一聲:“安阿姨,”
木槿當即嚇了一大跳,望著李成有些不知所措,在她的意識裡二十歲已經是成人了,雖然她已經是奔三的人了,可比李成也大了不到十歲,這,居然叫阿姨了?
石巖見她那神色,忍不住笑著道:“你不叫王校長叫王姐嗎?難不成你讓王校長的兒子叫你也叫姐?”
木槿當即啞語了,不再啃聲,只是對那李成笑笑,算是答應了他剛才叫的那聲‘安阿姨’。
李成開了一輛貌似客貨兩用的車,木槿對這種車叫不上名字,原本她就是車痴,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