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那和血緣沒有任何的關係!”
木槿說到這裡,終於還是沒有忍住,眼淚從眼眶裡流了下來,想到父親從小對自己的愛護,想到父親的慘死,她就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淚水。
父親死了快四年了,這四年來她一直憋屈著,一直苦於無法幫父親報仇雪恨,因為她沒有辦法去證明唐婉怡就是唐宛如。
而今,她親耳聽見林老夫人說唐婉怡代替唐宛如做林市長夫人,她不由得又憤怒了起來,而林家人居然還在跟她說什麼親人,什麼血緣關係。
去它的血緣關係,血緣很重要嗎?
如果僅僅因為那一丁點的血緣關係,就要把曾經二十幾年的相濡以沫抹平的話,那恐怕不是人能做的事情,估計,連動物都不會這樣吧。
“啊槿,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林碧玉見木槿如此這般的激動,趕緊過來耐心的跟她解釋著——
“我們也沒有說讓你不認安崢嶸這個父親,我們只是。。。。。。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你是林家人,我哥,也就是林長風,是你親爸,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你說是不是?”
“得饒人處且饒人?”木槿聽了林碧玉這句話不由得冷笑出聲來,冰冷的目光打在林長風的臉上,譏誚的開口:“林市長,當初。。。。。。你為什麼就不肯得饒人處且饒人呢?我不就是不肯和石巖離婚嗎?你看看你們使出來的那些個手段。那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且饒人的手段嗎?”
“啊槿,我沒有對你做什麼。”林長風幾乎本能的辯駁著:“你和石巖結婚了,那時晨晞還在國外是植物人,後來晨晞回來了,我承認晨晞有些嫉妒和不甘心,然後在某些場合可能做出了有些過分的舉動,但是,總的來說,我沒有做過什麼,”
林長風說到這裡連著咳嗽了幾聲,然後又滿臉愧疚的說:“是,晨晞那孩子被我寵壞了,她可能有些言行舉止傷害到了你,尤其是在你和石巖沒離婚時在報紙上登你是小三什麼的,可也就那幾天,後來我強制性讓她停止了,她對你所做的那些,主要還是因為嫉妒你是石巖的妻子。。。。。。”
“林市長,我沒有那個時間和心情來跟你一起懷舊,”
木槿迅速的切斷林長風的話,然後極其淡漠的道:“對於你,和你的女兒曾經對我們安家所做的事情我並沒有忘記,也不打算忘記,而我這個人,向來就不是胸懷寬廣之人,更沒有林大小姐剛剛說的那種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大度,所以,不要跟我說什麼血緣關係,也不要跟我攀什麼親情,因為親情這個東西不是由血緣關係來決定。”
木槿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看著眼前的三個人,然後點點頭冷冷的道:“我想有句話你們肯定都曾聽說過,養母大過天,生母就靠一邊,這句話同樣也可以這樣說。養父大過天,生父就請靠邊!”
木槿說完這句,提上自己剛買的麵粉,迅速的轉身朝病房門口走去,即將走到門口時,她又回過頭來,看著裡面的林長風道:“我會為我真正的父親安崢嶸討回他應有的公道!”
木槿說完這句,即刻伸手拉開門,卻在一步跨出的時候,發現門外剛轉身的林晨晞,她的臉色明顯的有些蒼白。
林晨晞鬼鬼祟祟的躲在門外邊做什麼?
木槿本能的皺了一下眉頭,難不成林長風沒有告訴林晨晞他那張所謂的DNA鑑定結果單麼?
看林晨晞那樣子,估計林長風是沒有告訴她了,那麼,這樣說來,林長風那張所謂的DNA鑑定結果單,極有可能是假的。
不過,對於那張鑑定結果單的真假她沒有那個心情去追究,總之她不會認林長風這個人做父親的,所以,他弄一張DNA的結果單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
林晨曦看她的眼神明顯的帶著敵意,她早已經習慣了她的敵意,根本就沒放在心上,而是很自然的朝電梯方向走去。
剛到電梯邊,手機就又響了,居然是石巖打來的,她稍微沉吟一下按下接聽鍵,跨進電梯時‘喂’了一聲。
“啊木,你在哪裡啊?”石巖估計在那邊聽見電梯關門的聲音了,於是趕緊追問了一句:“你家不是走樓梯的麼?”
“哦,我在三醫院呢,”木槿很自然的回答,用手在電梯按鍵上按下數字鍵1字,電梯開始下行。
“你跑三醫院去做什麼?”石巖即刻就緊張了起來:“是不是林長風又病危需要輸血了?”
木槿不由得笑了一下,剛剛鬱悶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她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