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錢是我的,”邵敏之哭泣著的喊:“我和鄧成和買房結婚時,我給了三十萬的,後來鄧成和要把那房子給他兒子,於是就把這筆錢留給了我,可鄧子超那人太噁心了,他居然把這筆錢也拿去了。。。。。。”
木槿對這件事情也手足無措,因為銀行說鄧成和死了,而鄧子超是他的兒子,所以他們就給他辦理了,至於邵敏之說錢是她的,可邵敏之拿不出足夠的證據證明鄧成和死前把這筆錢留給她。
木槿打了大師兄黃睿之的電/話,把情況給黃睿之說了一下,黃睿之趕了過來,聽邵敏之說了前因後果,眉頭越發的皺緊。
原本邵敏之和鄧成和結婚就不久,也才幾天而已,所謂夫妻共同財產幾乎沒有,而鄧成和這筆定期存款是鄧成和幾年前存的,那個時候他還不認識邵敏之呢,所以邵敏之在沒有鄧成和給她寫有任何證據說要送給她的情況下,要把這筆錢要回來,幾乎不太可能。
當然,邵敏之和鄧成和買房時付了三十萬,而房產證上也寫了邵敏之的名字,按說這套房子算夫妻共同財產,偏偏邵敏之又在鄧成和寫給他兒子鄧子超的房產贈與書上籤了名,同意把這套房子送給鄧子超。
“當時鄧成和說,等我們旅遊完回來,剛好長假結束了,銀行也上班了,就把這筆定期轉到我頭上的,”邵敏之哭泣著說:“可誰知道,我和他去旅遊就出那事兒了呢?他這一去不回,而我回來時也在住院,當時想著存摺在我手上呢,鄧子超他也不可能動得了這筆錢。。。。。。”
最終黃睿之勸慰著邵敏之,說官司他肯定幫她打,至於能不能要回這筆錢就很難說了,當然,最好是鄧子超那人有良心,自願退回這幾十萬,這樣的話就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邵敏之聽黃睿之這樣一說,哭得越發的厲害,她說鄧子超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有良心呢?他就是一個狼心狗肺的人,他巴不得把他父親所有的錢都給霸佔完呢,又怎麼可能把幾十萬退回來?
木槿正不知道怎麼安慰邵敏之時,石巖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她按下接聽鍵,石巖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啊木,我敲半天門了,你都沒有反應,還在睡覺嗎?”
“哦,我不在家裡,”木槿這才想起,昨晚石巖送她回來時和她約好,今天中午來接她,然後下午開車去G市看吳悠,也算是她這醜媳婦去拜見未來的婆婆。
“不在家裡?”石巖略微有些疑惑的聲音傳來:“那你現在哪裡啊?該不會又去公司加班了吧?今天不周六嗎?”
“我沒有在公司,我在上島咖啡廳呢。。。。。。”木槿把自己母親遇到的事情給石巖說了一下,然後又輕聲的道:“我媽現在心情極度不好,我下午估計不能跟你去G市了,改天再去吧,我得陪著我媽呢,我怕她想不開。。。。。。”
掛了石巖的電/話,木槿才又走進咖啡廳來對還在傷心流淚的邵敏之說:“媽,你也別哭了,這事兒哭也沒用,睿之兄不說了幫你打官司嗎?我們就等著用法律的途徑討回來唄。”
“可我什麼證據都沒有,睿之說這官司打也不一定能贏,”邵敏之說到這個又哭出聲來,無比自責的抽泣著:“我真是太笨了,當初提三十萬去付售樓款時,都沒想到讓鄧成和給我寫個收據什麼的,當時只想著房產證是兩個人的名字就成了。。。。。。”
石巖匆匆忙忙的從咖啡廳門口走過來,看著哭得一塌糊塗的邵敏之,趕緊輕聲的問:“究竟怎麼回事?那人怎麼會把媽的錢都給挪走了呢?”
木槿趕緊把情況如實的給石巖複述了一遍,最後才說:“主要是媽現在沒有任何的憑據,偏偏媽這人實在,想著鄧成和能給她一本四十萬的存摺,於是就在那房屋贈與書上簽名了,她當時是想息事寧人,不願意鄧子超在那和他們吵架,畢竟那天是他們結婚的日子,可誰知道。。。。。。”
石巖聽了這話即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趕緊安慰著邵敏之說:“媽,沒事兒,這交給我來辦,如果走法律途徑估計還很麻煩,我都懶得走法律途徑了,鄧成和不做生意的嗎?我從他的生意上下手就成了,如果他敢不把這幾十萬給你退回來,我讓他生意都沒得做。”
“你。。。。。。真能幫我把那錢討回來?”邵敏之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石巖,不等他回答又趕緊說:“那什麼,可不能去幹犯法的事情,我寧願自己被騙了幾十萬,也不願你因為我去坐牢,我家木槿還等著跟你過日子呢。”
石巖聽了這話就笑了,趕緊安慰著邵敏之說:“媽,你就放心吧,你這麼看得起我,我肯定要用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