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上去的。
於是,她一鼓作氣,不斷的用力,累了就歇息一下再來,而這原本並不是很牢的膨脹螺絲終於在牆壁上完全的鬆動,最終是被她硬生生的給轉動了下來。
膨脹螺絲下來了,木槿手裡拿著這塊黑色的金屬支架長長的吐著氣,然後目光在房間裡迅速的搜尋起來。
說實在的,這支架中間也就是掛一個平板電視上去,現在要把這支架當成一件工具,她覺得還有些難。
當然,支架是金屬的,但是並不大也不是很厚,拿在手裡雖然有一點分量,這分量估計也就能把玻璃窗給砸爛。
可她砸爛玻璃窗沒有用,因為窗戶是不鏽鋼的防盜窗,真正阻攔住她的是防盜窗而不是那易碎的玻璃。
她拿了這鐵支架到窗戶邊,支架很大,而防盜窗條的縫隙不大,她無法把這支架伸到外邊去,同時,這支架也不能當著扳手使用。
她不由得嘆息一聲,她這一大早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手掌皮都給磨破了,好不容易把這電視支架給取下來,卻是一點用處都排不上。
她有氣無力的從窗戶邊走過來,目光很自然的看向那扇門,窗外已經大亮,太陽從被她把玻璃都砸碎了的窗戶外照射進來,房間裡一片光明。
門是保險門,而鎖當然也是保險鎖,據說這樣的鎖據有好幾重保護栓,而控制保護栓的,自然就是門中間的鑰匙孔。
她的大腦再一次靈光起來,鑰匙是從鎖孔裡插進去的,而鑰匙要開鎖,一般不是朝左邊轉動就是朝右邊轉動,只要把裡面的鎖芯轉動了,那些安裝在門上的所謂的保護栓自然也就和門框脫離開了,這樣,門自然就被開啟了。
據說這社會上有些專門撬鎖的人,他們能開各種鎖,甚至是密碼的保險櫃鎖什麼的,他們也都能輕容而已的撬開。
當然,她肯定是沒有那本事的,所以想要輕容而已的把這扇門的鎖撬開不太可能,而且那也不現實,畢竟專業和非業餘愛好相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
她只能用手裡這鐵支架去試著砸那門鎖,看能不能把門鎖給砸掉下來,如果門鎖砸掉下來了,那裡面的鎖芯估計就能看見了。
至於看見鎖芯後她能做什麼,這她不能去預想,因為前提是必須要把帶有鑰匙孔的手臂給先砸掉再說。
於是,她就掄起這鐵支架,猛力的砸向那門鎖,金屬碰金屬,發出刺耳尖銳的聲音,甚至碰出火花來,同時也把她的手給震得生疼著。
可她並不氣餒,因為這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辦法,至於白惠蓉的人聽見聲響是否會開門闖進來制止她什麼的,她都顧不得去考慮了。
如果真有人開門進來更好,她當然沒有那個制服別人逃跑掉的能力,不過她至少可以問那人要點吃的或者喝的。
可她敲打了一大陣的門鎖後,外邊依然是悄聲無息的,一丁點聲響都沒有,她不由得嘆息一聲,看來白惠蓉對她實在是太過放心了。
電視的金屬支架敲打門鎖大約二十分鐘後,門鎖和門終於有所鬆動了,她這才發現,原來這門並不是所謂的木頭,而是鐵皮的,只不過那鐵皮做出來看上去有些像木頭而已。
正是因為緊挨著門鎖鑰匙孔的鐵皮被她砸得變形了的緣故,所以她很快就看見了那把鑲在門裡面的鎖,還真是一把非常複雜的防盜鎖。
她用鐵支架的尖銳的角去敲那門鎖,想要把整把鎖都給撬下來,這不過這想法和行動都不太得力,貌似鎖和門以及門框連線得很緊密,她這點力氣根本就無法讓門和鎖以及門框紋絲不動。
木槿忙活了一個早上,從取下電視機的支架到把門的鐵皮砸得變了點形,從好好的手掌到現在手掌破皮起水泡痛得紅腫著,前前後後,她差不多忙碌了兩個小時的樣子。
然而,就算是這樣,她也依然撬不開這門鎖,依然不能從這個裝修看似繁華的房間裡走出去。
她終於有些氣餒,不由得就想,或許這是天意,天要她呆在這裡,所以不管她怎樣努力,也還是不能順利的走出去了。
原本精神抖擻的她終於再次筋疲力盡,最終來到沙發邊,整個人朝沙發上一躺,鐵支架很自然的隨手朝旁邊一扔,準備再次認命的睡一覺算。
然而,正是她這隨手的一扔,鐵支架跌落到地上好似磕碰到了什麼,居然發出‘哐當’的聲響,而這聲響顯然是金屬和金屬碰觸發出來的聲音。
她稍微楞了一下從沙發上坐起來,然後尋著聲音朝剛剛扔的鐵支架方向看去,這才發現鐵支架居然被她扔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