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說那輛車已經被他們給攔下來了,讓他們趕緊過去。
石巖即刻加快車速,大約二十分鐘後趕到了那輛車被攔下的位置,那司機正在跟民警叫喊著,為什麼要攔下他的車,他這車可是合法行使。
民警原本是按照黃隊所交代的那樣說他的車牌號碼是假的,可誰知道仔細一查,人家的車牌號碼不是假的,而且是真實的。
正因為這樣,民警才左右為難,當然也沒有放他走,而是又找了個藉口,說他在高速公路上幾次超速什麼的,總之不讓他走。
而石巖和黃隊趕到時,民警就長長地鬆了口氣,因為此事和他們已經無關了,他們也只是協助市區警局而已,剩下的工作自然是交給黃隊了。
那司機看見黃隊明顯的驚慌起來,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慌後卻又強裝鎮定,假裝生氣的問:“我究竟犯什麼事兒了?你們為何要抓住我?小心我告你們濫用職權。。。。。。”
“別跟我囉嗦,”黃隊迅速的截斷他的話,然後把一疊照片扔在他的跟前,冷哼一聲道:“看清楚了,你以為你換個車牌號碼,取個墨鏡我們警察就認不出你來了,那你還真當我們警察是吃乾飯的。”
那司機看著眼前的照片,終於不嚷嚷了,不過嘴裡還是狡辯著:“我是一個開黑的的,在濱城之所以用假車牌是為了逃避交通罰款。。。。。”
“去死!”黃隊抬腳就狠狠的踢了那司機小腿,當即就讓那司機站不穩一下子蹲了下去,然後黃隊用手指著那堆照片問:“說,你昨天把在臨湖山莊裡被這個中年婦女強行推上車的女人送哪裡去了?”
這司機看著黃隊翻出來的照片,這一下是真的著忙了,於是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逃跑,只可惜站在他身後的警察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迅速的把他給控制了。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把她送哪裡去了,”這個司機還繼續狡辯著:“我只是個開黑的的,那女人給的價錢比較高,所以她讓我開臨湖山莊我就開了臨湖山莊,可是出了臨湖山莊後,我就。。。。。。”
“你要不要說實話?”黃隊再次用腳踢了這司機一下,然後又把幾張照片扔在這司機的跟前:“看清楚了,白惠蓉自己出了車禍,現在醫院做截肢手術呢,而且她也被我們警察控制著,這個時候你想要幫她抗著,那麼,知會加重你的罪行,我們警局有句話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那司機在看了那些白惠蓉的照片後終於不狡辯了,於是老老實實的交代:“我把她們送到了惠城一個偏僻的鄉鎮,那鎮上有個爛尾樓,白女士好像把那個叫安木槿的關到樣板間裡去了。”
“那吳悠呢?”石巖急急忙忙的追問著,“昨天早上被你們帶走的吳悠呢?你們又把她關在哪裡了?”
“我不知道,”司機看著石巖搖搖頭說:“我就幹了這一票,也就是昨天中午和白女士一起去的臨湖山莊,至於你說的昨天上午的事情,那可能是她找別的人乾的,畢竟她又不止找我這一個人。”
“那。。。。。。你知不知道安木槿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了?”石巖微微皺眉,算是相信了他的話,於是又趕緊問別的問題。
“這個我就更加不知道了,”司機望著黃隊和石巖,一臉誠實的開口:“我只是負責開車的,當時也真是起了貪念,想著一天一萬塊錢,太划算了,於是就答應了幫她開這一趟車,後來發現她居然是綁架人,我自己也嚇住了,可這上了賊船就下不來了,所以只能聽白女士的吩咐,一直把人質送到目的地為止。”
司機說到這裡停頓一下,又望著黃隊和石巖說:“我當時負責開車,白女士把那安小姐關在那樣板間後沒多久就要離開,於是我就又開車送她回濱城,所以,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有兩個人守在哪裡,可那兩個人我不認識。”
黃隊讓人把這司機押上警車,然後在這司機的指路下,再次開車上了高速公路,而這一次卻是直奔惠城那偏僻的小鎮。
濱城到惠城的路並不近,大約要兩個多鐘的樣子,而到惠城那偏僻的小鎮,就需要差不多三個鍾了。
所以,等他們趕到時,已經是上午11點了,偏偏那爛尾樓的地方還是一段土路,這讓人覺得鬱悶,白惠蓉怎麼會知道這麼個地方的?
他們把車停在路邊,迅速的朝那司機指著的樣板間的位置跑去,只不過,跑著跑著,他們的視線裡就出現了兩個人影。
而這兩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木槿和吳悠!
只是,這兩個人看見他們時明顯的停住了腳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