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你在德國是不是被石巖給洗腦了?”慕楓終於忍不住提高聲音低吼著她,見她一臉的茫然,不由得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膽:
“你現在究竟怎麼回事?你和石巖才是夫妻,去德國前你們倆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從德國回來就變了呢?他把外邊的女人帶家裡來和你一起住你居然都能容忍得下了?你知不知道你是生活在現代,不是生活在古代啊?你大腦是不是被他給逆轉到十七世紀去了啊?”
慕楓因為情緒激動的緣故吼得語速有些快,以至於弄得木槿都瞪大眼睛看著他,直到他吼完,木槿才愣愣的說了句:“石巖他沒有帶女人回家來和我一起住啊?你發那麼大火幹嘛?難不成我真變了?”
“沒帶女人回家來?”這一下輪到慕楓吃驚了,皺眉看著木槿,“你剛不說不喜歡你家裡的狐狸精麼?”
“啊?”木槿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慕楓以為她說的狐狸精是一個女人,於是趕緊解釋著:“狐狸精是一條狗,一條銀狐犬。”
“。。。。。。”
慕楓有些無語了,木槿去德國呆了一個月回來,現在說話也說得不清不楚的了,一條狗也還說是個女的。
“你們家石巖也是,給狗狗取個這樣的名字,”慕楓半響才無奈的開口,看著木槿道:“這不是存心誤導別人嗎?”
“那狐狸精的名字是我取的,”木槿小心翼翼的開口。
“。。。。。。”
慕楓這一下是徹底的無語了,木槿這都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給自己家的狗狗取名叫狐狸精,她這不是跟那狗狗過不去嗎?
“我就是跟那條狗過不去,”木槿放下手裡的筷子,端起旁邊的豆奶喝了一口,然後看著慕楓道:“你不知道,自從那狐狸精來家裡,就整天的霸佔著石巖,早上石巖去上班,她還得瑟的要送到門口,傍晚石巖下班回來,剛進門,還沒換鞋呢,她即刻就撲上去拉扯他的褲腳,晚上我們吃飯要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電視她要爬到沙發上來挨著石巖,就連睡覺,她都要偷偷的爬床上來。。。。。。”
慕楓就那樣望著木槿,眼前的女子明明還是自己熟悉的女子,可她說這話時卻不再是他熟悉的神情。
對於家裡養一條狗她取名狐狸精,對於那條狗對石巖的親近和依戀她如此在在乎和在意。
她知不知道,她這是在吃醋,而且是在吃一條狗的醋?
她愛上石巖了,而且是不知不覺的愛上了,估計她自己都還不曾注意到。
慕楓心裡不由得隱隱約約的痛了那麼一下,他曾以為木槿這輩子雖然再次嫁給石巖,那應該是權衡利害關係和現實殘忍以及石巖對她的那份好。
他曾以為,木槿和他一樣,應該不會愛了,因為愛這個字,貌似對他們倆來說都是太奢侈亦或是太殘忍了,他們甚至避免去碰觸這個字。
然而,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可能真的就不由自主的發生了,一如他現在總是不知不覺的去留意身邊的那個人,不知不覺的願意和她在一起,有時,哪怕是一頓簡單的晚餐。
一如,現在的木槿,居然不能容忍石巖親近她以外的人,甚至是一條狗,她都如此的氣憤,還如此的仇視。
“黃師兄有沒有跟你說,林晨曦的案子判下來了?”慕楓迅速的轉移著話題,他可不想再聽她說他們家狐狸精的事情。
“沒,”木槿被成功的轉移話題,望著慕楓,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雖然從德國來三週了,可你也知道柏林那地方太冷,我在那邊感冒了,回來這幾週一直都在看病,這剛好感冒好得差不多了,這不,今天就到雙木公司來看看,我還沒有去見我大師兄呢。”
“哦,怪不得呢,”慕楓點點頭,然後淡淡的說:“案子比較複雜,當然林晨曦把以前你父親車禍的事情都推到她那死去的媽和方逸城身上,不過方逸城也不是省油的燈,當年他跟林晨曦和唐宛如合作留了一手,所以現在也還能拿出一些證據來。。。。。。”
木槿自從知道自己患有阿爾茨海默病後,就已經把林晨曦方逸城這些個人和事都拋到腦後去了,現在聽慕楓提起,大腦裡才慢慢的又搜尋回以前的事情來。
慕楓說林晨曦的母親唐宛如,其實她原本想說那人不是唐宛如是唐宛怡,不過想想說這些都沒有用了,不管林夫人是唐宛如亦或是唐宛怡,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木槿和慕楓吃了個午飯就開車離開了,她已經跟慕楓說好,過完春節她就回雙木公司上班,而慕楓則大大的歡迎她回公司去,說她不在,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