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說錯,經過上次的經驗,我們現在覺得,只要是飛機還沒有飛到空中,都還不能說是走成了。”
“看看,表嫂都開明啊?”谷雪在避開母親的瞪眼,然後跑過來攀著木槿的肩膀說:“我就說嘛,表嫂是天下最好的表嫂了,像她這樣的人,菩薩都會保佑她的。”
“得得得,你以前不說菩薩是迷信的麼?”劉琴在一邊接過話去,又笑著問谷雪:“既然你現在都相信菩薩了,那改天我帶你去寺廟幫你問問姻緣,幫你算一卦,看你和那喬子軒是不是有夫妻的緣分?”
“我才不要!”谷雪迅速的喊了一聲,然後鬆開木槿的肩膀就跑開了,眾人大笑,都回轉身去看著朝大廳門口跑走的谷雪。
木槿和石巖則在這時轉身朝VIP登機口走去,他們不想把離別弄得太傷感了,而這樣的方式送別是最好不過的了,至少大家都是還是嘻嘻哈哈笑著的。
真的一切都非常的順利,他們倆過安檢,然後又登機,最終在頭等艙裡找到了屬於他們倆的位置。
雖然坐在頭等艙裡木槿還有些忐忑不安,深怕真的在起飛前一秒又發生個什麼事情讓他們這一次的出行停留下來。
不過這忐忑也總歸是忐忑,並沒有真正的發生什麼事情,所以直到空姐甜美是聲音響起提醒大家系上安全帶以及航空自救知識,直到飛機在航道上滑行並順利的起飛,她那顆懸在嗓子邊的心才終於落了回去。
身邊的石巖並不比她輕鬆,其實也一直都還是有些提心吊膽的,深怕警局那邊有個什麼手續沒辦妥,然後有人來說他們暫時不能出境什麼的。
好在這種擔心也就只是擔心,並沒有真正的發生,所以飛機飛上天空後,他伸手過去抓住木槿的手,然後緊緊的攥緊在自己的手心裡。
“啊木,這一次,我們是真正的去柏林了。”他側臉看著身邊像他一樣鬆了口氣的女人,低聲的道:“我們總算是順利的出行了。”
木槿點點頭,側臉過來看著他,清澈的雙眸和他漆黑幽深的雙眸對視著,半響才低聲的道:“聽說柏林早就下雪了,不知道會不會很冷呢。”
不知道,他們誰也不知道,因為還沒有到柏林呢?
所以,對於柏林,他們現在是一片茫然,就好像前方是大雪飛舞著的世界,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吳悠知道石巖和木槿要飛德國時已經是中午了。
因為昨天感冒發燒去醫院掛點滴回鴻運賓館就晚了,回到房間吃了藥泡了個熱水澡就窩在被窩裡等著發汗退燒。
也不知道是泡了熱水澡的原因還是因為掛了點滴打了退燒針的原因,總之,她捂在被窩裡的確是出了一身的汗,以至於睡衣都全部的溼透了。
這樣的結果當然是半夜醒來換了一身睡衣,然後還把被子給翻過來蓋上再睡,這下倒是好了,頭也不昏了,一身也不痠痛了,燒也退了,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正是因為身體舒服了,所以就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等她從床上起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五十多了,準確的說是快到下午一點過了。
昨晚為了不被人打擾,她特地關了手機,所以醒來後,她也就忘記了開手機,而是迅速的奔向洗手間洗漱,因為她的胃已經在鬧革命了。
也是,這些年來,她的胃一向都不是很好,雖然沒有到胃潰瘍的地步,不過胃炎還是有的,尤其是飲食不規律時,胃就時常的痛。
所以,她起床後首先想到的是趕緊出門去找個地方吃東西,而不是去管自己的手機有沒有開,或者有沒有人找自己什麼的。
何況,她現在人在濱城,找她的人除了石巖夫婦就沒有別人了,而程浩翔前兩天回G市去了,只說讓她回G市打電/話給他,然後倆人商定自駕遊的事情。
吳悠是在西餐廳等套餐時開的手機,她開手機的目的是想打個電/話問問警局,她還要在濱城呆多久,還有白惠蓉綁架她的案子是不是已經立案了?
然而,她開了手機卻即刻跳出好幾條提示簡訊出來,不外乎是秘書檯告訴她有幾個未接電/話,其中有三個是來自名叫石巖的先生,另外一個是來自名叫程浩翔的先生。
這幾條簡訊後是一條石巖發過來的簡訊,簡訊的內容是說木槿已經把白婷婷的潑硫酸案件和白惠蓉綁架她們的案件都全權委託給黃睿之了,她現在已經不需要呆在濱城了,開庭時她可以過來。
而簡訊的最後是告訴她,他和木槿下午就要飛柏林了,原本想要和她一起吃午餐的,可她的手機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