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所以並沒有把白惠蓉給認出來,而剛剛店長和胖經理也沒有點穿白惠蓉的身份,所以他們只當是四個普通的市民。
一行六人來到派出所,白惠蓉剛到即刻就要求見所長,因為她知道,到了這地方,光靠說理是不行的,關係才更加可靠。
雖然說在永珍城管理處她沒有多少特權,因為管理處的人要估計著吳悠和永珍城老總之間的關係,所以不能全部的站在她這一邊。
但是到了派出所就不一樣,吳悠和派出所的所長又沒有任何的關係,而派出所的所長卻不得不給她一個市委書記夫人幾分薄面,這也是當木槿堅持要打110時她沒有再攔住的原因。
民警見她神態和語氣都有些強勢,心裡即刻知道幾分,估計這是和所長認識的,即使不是認識的,估計也都多少有點權勢的,於是倆民警商量一下,即刻就帶她去了所長辦公室。
白惠蓉在派出所的所長跟前究竟是怎麼說的木槿她們不知道,因為她們在另外一間大的房間裡等著,而所長辦公室距離這個大房間還隔了一層樓呢。
大約二十分鐘後,白惠蓉回來了,不過她的身後卻跟著派出所的所長,而白惠蓉的臉上已經是非常平靜淡然了,就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派出所的所長走進來,看著木槿等人裝模作樣的問了句:“究竟是怎麼回事?誰來說說看?”
那胖經理和那店長對視一眼,店長即刻站起身來,把自己店裡中午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當然語氣還是稍微有些偏向白惠蓉姑侄倆。
“哦,也就是說把一張金卡不小心給掰斷了是不是?”派出所的所長故意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即扭轉頭來對著吳悠和木槿說:“多大個事兒啊?還打我們110,真當我們這裡的民警沒事幹啊?”
“事情是不大,但是對方不肯賠,我們也沒辦法,”吳悠的語氣平淡中帶著堅定,一臉正氣的道:“我們只是要討回屬於我們的公道,損壞東西要賠償這的肯定的。”
“嗯嗯,這個我知道,東西損壞不賠不成,”派出所的所長即刻做出一副正義公道的樣子來,然後又看著那胖經理問了句:“對了,這位吳女士是持有你們永珍城的金卡是不?”
“是,”胖經理如實的回答,同時還是本著事實的補充了一句:“她所持有的這張金卡,是永珍城開業時所特製的9張金卡之一。”
“哎呦,不就是一張卡嗎?”派出所的所長大手一揮,然後看著木槿和吳悠道:“多大個事兒啊,損壞東西照價賠償不就得了?”
派出所的所長說到這裡又看著胖經理道:“李經理,你問問當初的制卡中心,這張金卡的成本價是多少,然後讓白小姐按照金卡成本價的三倍賠償給這位吳女士。”
“呵呵,原來這就是派出所的公正處理方式?”吳悠聽了這所長的話,不由得笑出聲來,隨即扭頭看著永珍城管理處的胖經理道:“李經理,我覺得你應該把這張金卡所享有的特權給這位派出所的所長說明一下,你說是不是?”
胖經理看了看著派出所的所長,又看了看白惠蓉那不斷眨著的眼神,其實他心裡非常明白,白惠蓉讓他不要多事,此時就這麼解決就算了。
說實在的,他其實也不想多事,更想盡快的把這樁事情給解決了,但是,他同樣也知道,持有這種金卡的人和永珍城老總的關係非同小可,是他這種拿工資的人得罪不起的。
雖然說市委書記的夫人不能得罪,但是他老闆的貴客也同樣不能得罪,否則的話,他這清閒的,卻又年薪不低的工作肯定就要丟掉。
於是,他還是依照事實對那派出所的所長道:“吳女士所持有的這張永珍城的金卡是永珍城開業之初的那9張金卡之一,這是我們永珍城的頂級貴賓,而這張金卡在永珍城消費可以打75折,這也就意味著吳女士買任何一樣東西都要比普通的客戶少付25%的貨款,”
胖經理說道這裡停頓一下,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對派出所的所長道:“而且,這張卡的有效期是長期,也就是說只要吳女士活著,那麼她在永珍城購物都一直享有75折的優惠,而這中間的價值是無法去估計的。”
派出所的所長聽了這胖經理的話眉頭明顯的皺緊,對他的這番說辭和不識時務非常的不滿,忍不住略微有些煩躁的道:“現在說這些沒用,說實在的,就是卡的本身造價多少,按造價的三倍賠償就行了。”
“呵呵,所長這話說得就不像是調解了,”木槿在一邊把話接了過來,看著這派出所的所長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