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然也不會這樣對待自己,有緣無分,也許就是說的他們這樣兩個人。
然而,傾心剛推開顧以梵,甚至連自己的手還沒有離開以梵的手臂的時候,兩名高大的黑衣男子將他們兩個人硬生生的分來,一個人動作輕柔但是絕對不會讓傾心逃脫的抓住了傾心,而另一個人,則是粗暴的將顧以梵拉在了一邊。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傾心害怕的喊道,同時手裡面不斷的掙扎著,扭動著,但是卻不能動那個男人一絲一毫。
絹“放開她!你們到底是誰!”顧以梵大喊,想要衝上去保護傾心,但是制住他的男人力氣大得驚人,他自己已經有一米八的個子瞭然而那個黑衣男子卻依舊比自己足足高出一個頭!想要掙脫他,絕非易事。
“我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掙扎,顧以梵先生,沒有用的,我們的目標,只是傾心小姐。”其中一個男人開口,口氣相當呆板陰冷,就好像是答錄機一般,沒有任何情緒。~~…~~
傾心停止了掙扎,她?他們的目標是她?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招惹到了這樣的人。
頰“我不認識你們,放開我,也放開以梵,光天化日,你們沒有王法嗎?”她想要跑到以梵的身邊去,但是她哪裡可以隨心所欲,還沒有走出一步,就被揪了回來,柔嫩的胳膊被那個黑衣男子扯得生疼。
“傾心!”顧以梵捨不得了,害死的這兩個人,他同時好恨,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學習搏擊術這一類的防身術,這樣傾心還有自己就不會這樣的被動。
“蕭少的話就是王法!少爺已經沒有耐心,這些天您在外面,應該也玩夠了,可以回去了。”這話一出,讓傾心一下子感覺到背脊一陣寒意,還有夾雜著一絲恨意。
他終於回來了嗎?終於要面對他了嗎?他一手策劃的好戲,終於要上演了嗎?那麼要是他知道自己的一切計謀沒有得逞,她的孩子命大,沒有被他的殘忍扼殺,他會怎麼樣呢?
然而傾心始終不敢拿自己的孩子冒險,她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沒有流產。~~…~~
會想到在醫院第一個晚上,傾心的眼眸又染上了一層灰色的哀傷。她也停止了掙扎。選擇認命。
“傾心,別走,你回去的話,他不會善待你的……傾心!”顧以梵在傾心幾步之遙的距離,卻是沒有辦法靠近自己心愛的女人。
而傾心什麼也做不了,她現在能夠做的,只不過是保以梵周全,以梵是都不過蕭颺的,她不能讓他有事。
“顧先生,你自身難保,去勸你不要再管別人的事情,否則,會無端的惹禍上身,不僅是你,你的父親,你的母親,你的妹妹,你整個家族,都會受到牽連,你就當今天上了一節社會交際課,長點見識。”
那個男人說著,同時,以梵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被一樣硬硬的東西的抵著。
。
“你們不要傷害他!我跟你們走,放了他!”傾心只能妥協,蕭颺是個瘋子,他既然能夠狠得下自己的心不要自己的骨肉,他還有什麼事情幹不出來?只是以梵是無辜的,他不過是一個想要保護自己的王子。
只可惜王子都是要和公主在一起的,而她,永遠也做不了公主了。
想到自己又要回到那個牢籠,過著鳥雀般的生活,傾心並不覺得難受,早已釋然,因為,她已經沒有了心。
“以梵,你回去吧,其實,即使沒有這些,我也是打算回他那裡去的,你記住,我的離開,和你媽媽沒有任何關係,是我自己要走的,真的。”
傾心看著痛苦的顧以梵,輕聲對他說道,顧以梵覺得,她的聲音是那樣的飄渺,好像這個世界上,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她。
一笑,便是傾心,再一笑,已是訣別。
傾心就這樣被那個黑衣男人帶走了,顧以梵多麼想要睜開身邊的男人從上去抓住自己喜歡的女人,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樣的軟弱。
直到看著傾心被押進了蕭少的車子裡面,抓著顧以梵的那個男人才鬆開了手,也想著那輛車子走去。
顧以梵一個人站在冬日早晨的暖陽下,卻再也感覺不到一點溫暖,心裡面有個大洞,並且在無限擴大。
傾心上車的時候,蕭颺手裡面的煙,正好抽完,傾心上車,就被車廂裡面的煙味稍稍的嗆到了,不悅的皺起了眉。
“失蹤的這幾天,你不打算向我解釋解釋嗎,或者,我可以考慮,放過你。”之前,蕭颺的眼神是一直緊緊盯著這個女人的,然而她上了車,蕭颺沒有看她一眼。
他的聲音裡面,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