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雲大酒店的門口此時已經停滿了豪車,與上次墨以琛舉辦的派對不同,這一次來到的人全部都是商界大佬,因為許氏要宣佈接-班人的事情已經直接影響到了他們的利益。
墨以琛和李煦是同時達到。
當墨以琛看見是何夕夢從車子上走下來的時候,臉色已經難看了起來。
何夕夢急忙跑到了墨以琛的身邊,“姐夫,對不起……姐姐她……”
看樣子何夕夢十分著急,眼睛裡已經蓄滿了淚水,在燈光地照耀下竟然顯出幾分柔弱與可憐來。
墨以琛沒有說話,只是率先踏步走了出去。
何夕夢急忙跟上,開始緊握的雙手已經慢慢鬆開,衣服上的褶皺也在一點點的暈開消失不見。
林清淺,這是你自己給我的機會,不要怪我!
林清淺自然聽不見何夕夢的聲音,此時的林清淺整個人都深陷在沙發裡,臉色蒼白,嘴唇已經被自己咬成了青紫色,可是小腹上傳來的疼痛依稀不見。
那種尖銳的疼痛就如同身子被撕裂了一般。
她已經意識開始模糊了起來,急忙抓起手機想要給墨以琛打電話,這才發現電話已經被自己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急促的呼吸聲,聽上去壓抑而又痛苦。
閆洛東抓著電話的手僵硬了一下,“清淺,你怎麼了?你能聽見我說話麼?”
“嗚嗚……疼,難受……”
只有幾個短促的音節,電話那頭又只能聽見壓抑的驚呼聲。
“你彆著急,清淺,墨以琛現在在你身邊麼?你現在是在家麼?”
“在家。”
閆洛東-突然間想起來今晚是許氏的晚宴,墨以琛應該已經去參加晚宴了,只是想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閆洛東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
若是在以前,這一次的晚宴自然也會邀請自己。
只是現在他已經不是許氏的負責人,那些人自然不會再理會自己。
這個世界就是這般殘酷。
要麼你努力讓別人看見你,要麼你就永遠看著別人。
“你先別動,別睡著。我馬上就來找你”
閆洛東抓起外套就衝了出去,在看林美若的時候,只是腳步微頓,也不曾有任何言語就直接離開了。
林美若看著閆洛東這般著急的神情,也猜到了幾分,肯定是和林清淺有關。
林清淺,又是你!
閆洛東趕到別墅的時候,林清淺已經疼痛地快要昏死過去了。
她的臉色慘白,即便是施了一些粉黛,還是看的出來整個人憔悴到沒有一絲精神。明明已經豐腴一些的身材此時竟然又回到了開始的樣子。
他只覺得心疼,整顆心像是被人揪住的疼痛。
“清淺,你沒事兒吧?你能聽見我說話麼?”
閆洛東走上前,將林清淺扶起來,看著她被汗水打溼的臉龐,輕輕地揩拭著。
“洛東,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閆洛東這才發現林清淺的雙手一直是捂著自己的小腹的,而她的褲腿上依稀可以看見紅色的液體在滴落。
猛然間開始心慌了起來。
他急忙站起身來,將林清淺抱起來就朝著醫院奔去。
。。。。。。。。。。。。
耳鬢廝磨,燈光旖旎。
上流社會的交際就建立在這樣的觥籌交錯之間,墨以琛只覺得心中有些不安,而那種不安就像是從心底裡冒出來的一般,絲絲繞繞在自己心尖。
“喲,你小子怎麼把她給帶來了?”
許東籬拍了拍墨以琛的肩膀,將墨以琛拉出了情緒裡。
許東籬和墨以琛兩個人同樣是天子驕子,一個俊雅,一個痞氣十足,卻又偏偏融合地極好,整個大廳的眼光都集中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自然非我所願。怎麼?你是來向我訴苦的麼?”
墨以琛神色微轉,雖然還沒有正式公佈,但是他知道結果應該是許雲衣。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怎麼會這麼小肚雞腸呢?我只是看見你身邊的女子很像林清淺,但是細看才發現是林清淺的妹妹,所以來問問你。你說你帶著林清淺我也就算了,今兒個竟然帶著何夕夢來了,你這是什麼意思?雲衣還看著呢。”
許東籬指了指在不遠處的許雲衣,此時的她被富家小姐們圍住了,一言一語地問著,雖然是十分不願,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