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東籬也因為這件事情遭受了很多墨以琛非人的折磨。
“你到底籤不簽字?”
許東籬將檔案往墨以琛的桌子上一擺,身子直接陷入到了他對面的沙發裡。
“我可告訴你,這是我最後一次來找你,下一次就不是我了哈,你也知道的現在是雲衣在負責公司的事情。”
許東籬的聲音十分平淡,就像是在說著一件特別簡單的事情,卻見到對面的墨以琛微眯著眼睛看著許東籬,那細長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血光。
許東籬急忙坐起身子來,“呃,我只是開個玩笑,你現在總不能連玩笑都開不起了吧?”
墨以琛看著許東籬,嘴角微微上揚,看似愉悅,卻是十分危險。
許東籬知道一般墨以琛露出這個笑容的時候就是有人要倒黴的時候,而現在在他面前的人只有自己,看來只有自己才能承受這個男人的怒火了。
“呃,有話好好說。”
許東籬倒不是害怕墨以琛,只是兩個人一起長大,對於墨以琛的性格倒是瞭解地比平常人要多一些。
而墨以琛卻不說話,只是緊盯著許東籬。
“靠。你有話就說啊,這樣盯著我是什麼意思啊,你該不會是真的看上我了吧?我可告訴你,我對你沒有意思啊。”
許東籬一邊捂著自己的胸口,一邊後退了幾步。
卻聽見對面的男人輕哼了一聲,一臉不屑,“喝什麼?”
許東籬這才吊兒郎當地再一次坐到了墨以琛的對面,“我還以為你這是要吃人的陣仗呢。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紅酒,搖曳出血一樣的顏色。
兩個大男人就面對面的坐著,面前擺的是墨以琛一直以來的珍藏。
想起這段時間裡林清淺總是旁敲側擊地問起一些關於許東籬的問題,心裡依舊隱隱地覺得不舒服。
“關於你八歲之前的記憶,你還記得多少?”
許東籬詫異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墨以琛,“怎麼大家對這個問題都這麼感興趣呢?”
墨以琛的眸色瞬間亮了起來“除了我,還有人問你這麼問題?”
“對啊,雲衣也在問我這個問題,不過之前的事情確實是記不清楚了。”
許東籬剛剛端起杯子就被墨以琛攔下了,“記不清楚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檔案我會籤,你先回吧!”
許東籬在心中暗罵了無數聲,只覺得心中有一萬頭神獸呼嘯而過。
但是嘴上卻只是說了呵呵。
隨即從墨以琛的手中奪過杯子一飲而盡,“你妹的,難道我不記得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錯麼?靠,你這個沒有良心的男人。”
說完,許東籬直接轉身離開。
卻聽見身後的墨以琛冷聲說道,“哪天有時間,清淺想要見你。“
“是麼?既然清淺想要見我的話,我必定奉陪到底啊。”
許東籬轉身之間,臉上又掛著滿不在乎的笑容,只是這樣的笑容在墨以琛看來是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許東籬看著墨以琛一副欲吃人的模樣,這才滿心歡喜地說道,“好久都沒有見到我的清淺妹妹了,也不知道最近有沒有想念我這個哥哥呢?”
這話說的倒是十分欠揍,只是墨以琛沒有說話,只是從桌子上拿起一份資料作勢欲撕。
“別,別,我走還不成麼?小氣鬼。”
說完這句話,許東籬這才從墨以琛的面前消失。
林清淺旁敲側擊地從墨以琛這裡打聽了很多關於許東籬的事情,但是更多的卻是許東籬的一些習慣。以及他是否對之前的事情有記憶。
墨以琛問過林清淺,林清淺就將那份資料遞到了墨以琛的面前,並且告訴了墨以琛自己還有一個哥哥的事實。
墨以琛知道,那個哥哥是林清淺唯一的信仰。
所以不管這個人是不是許東籬,他都會想辦法幫林清淺找到那個人。
只是若是許東籬的話,似乎也不錯。
至少他知道那個人是怎樣的人,至少自己的清淺不會再受到來自家人的傷害。
林清淺翻來覆去地將資料研究了很久,包括許東籬的習慣和愛好都一一標註出來了,而林清淺將自己記憶裡關於父親林榮華和母親張冉冉的習慣偏好以及自己的都寫出來,一一對照,除了幾個人喜歡的樂隊是相同的,其他的還真是找不出一點兒相似的地方來了。
林清淺偏著頭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切。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