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樣,華宗昊的心裡越平衡,涼涼的手指輕輕的劃過那片森林,勾著瞳眸,故作驚訝的道:“女人,第一次發現,這裡還挺美的。”
“華宗昊,你別太過分……”
雲裳裳的聲音如蚊子一般大小,臉色也由剛才的慘白慢慢變的酡紅,就像熟透的蘋果,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不想對上華宗昊等下會嘲諷的目光,雲裳裳將頭埋了下去,沉悶的道:“華宗昊,你這樣羞辱我並不能改變什麼,你無非就是看我狼狽,你會覺得很有報復的快感罷了,但我想告訴你,早晚有一天,你會嚐到這一種感覺。”
“華宗昊,你放開我,我很不舒服。”
雲裳裳不停的掙扎著,扭動著,試圖擺掉華宗昊的禁錮,她真的好不舒服,希望他能放過她,但她並不知,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女人稍微有一點動作,都去讓男人以為這是盛情的邀請,哪怕只是最初想要教訓他的華宗昊,也敵不過想要她的衝動。
燈光下,他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在她的耳際,聽的十分真切。
雲裳裳很怕,她怕接下來會發生的她無力承受。
只可惜,她痛苦的驚呼,已經不能阻止他探進自己的森林。
一陣陣的衝擊,讓她只有痛楚,並沒有一點歡愉。
求了,但他不理會。
再求,他仍不理。
繼續懇求,是她犯賤。
雲裳裳如死屍一般緊緊的咬著牙,拼命的忍受著身子不斷撞上書桌邊緣的痛楚,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她的預設罷了。
除了心裡很鄙視外,不得不承認,她的緊緻,讓他很是享受,每一次在她的身上,他都覺得控制不了,他不知為何,只當這是在報復她的刺激罷了。
雲裳裳,這個竟敢自作主張的女人。
他怎麼可能輕饒了她?
動作不斷的在加大,他也在自己的滿足中越發的用力,絲毫沒有觀察身下的雲裳裳,面色是如何的痛苦。
以及她倔強的死咬嘴唇不再懇求,拼命支撐的一幕。
男女之間的相處,特別是身體的接觸,照理說,夫妻之間,這種事情本該是快樂的,但在雲裳裳和華宗昊的身上,卻成了一件報復與痛苦的事。
等他報復完,發洩完,再去看雲裳裳,想要看到她懇求她的模樣時,卻發現身下的人已經昏睡不醒了。
“雲裳裳?”
華宗昊拍了拍她的臉,見她沒反應,這才覺得情況有些嚴重,搖晃了她一下,“雲裳裳,你沒事吧?”
“我好難受……疼,疼……”
雲裳裳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力氣,奄奄一息的感覺,似乎是想要告訴華宗昊她到底哪裡不舒服,但眼睛只是眯了一條縫後就直接閉下了,只是手指有意識的動了動。
“雲裳裳,你醒醒,怎麼樣了,雲裳裳?”
華宗昊繼續搖著雲裳裳,但她好像聽不到,只是亂嚶嚀兩聲,一摸額頭才發現滾燙。
“該死!”
華宗昊立刻找來雲裳裳的睡裙替她穿好,匆忙的將自己衣褲穿好,拔通了別墅的內線電話,吩咐蘇姐去叫家庭醫生過來。
“血!”
剛接到電話從樓下上來的蘇姐,一眼就看到了已經染紅書桌的紅,驚撥出聲,正在催促家庭醫生的華宗昊也是一愣。
側過頭,看到的是順著雲裳裳大腿滴下的血珠,眉頭緊蹙。
“怎麼樣了?”
房間裡,雲裳裳的血已經止好了,整個人打著吊瓶在病床上,臉上很是蒼白,整個人昏迷不醒,華宗昊站在床邊,看著被傭人換洗掉沾滿血跡的被單,心頭一緊。
唉。
華宗昊的私人醫院,也是對他有恩的父輩子醫生鄧醫生無奈的嘆息一下,然後收起自己的診斷工具,無奈的看了眼華宗昊。
年輕人啊,果然就是不得珍惜啊!
“鄧叔,她怎麼樣了。”
看鄧醫生的表情很嚴肅,華宗昊以為很嚴重,“要不是直接送醫院?”
“宗昊啊,不是我說你,我做醫生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次見到把人折磨成這樣的,再怎樣,她可是你的妻子啊!”
雲裳裳身上多處的傷說明了她在這個家的地位,絕不會像正常夫妻那般。
雖然,這些事可以說與他無關,但畢竟這麼與他父親是老相識了,更何況華家有的私人醫生一直由他擔任,有些話,該說的,他還是會講出來。
“宗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