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的話,皇上只是人,而非神。如今的局勢更是幾十年來積累而成,自然也非短時間內可以扭轉,皇上已經做到最好,無謂再苛責自己。”
劉病已說完後,又給劉弗陵磕了個頭,隨著抬許平君的小宦官而去。
雲中歌 雲中歌(二) 今生來世4
不愧是皇帝用的馬車,出宮後,一路小跑,確感受不到絲毫顛簸。
聽到駕車的宦官說“孟大人在前面。”劉病已忙掀簾子,看到孟珏一人走在黑暗中,衣袍上血跡淋漓。
劉病已命宦官慢了半速,“孟珏。”
孟珏沒有理會,劉病已道:“你這個樣子被巡夜士兵看到,如何解釋?”
孟珏看了劉病已一眼,默默上了馬車。
馬車內,許平君安靜地躺著。
劉病已和孟珏默然相對。
劉病已發現孟珏先前脖子上的傷,因為剛才的打鬥又開始流血,“你的脖子在流血。”匆匆拿了塊白綾,幫孟珏重新裹傷口。
孟珏不甚在意,隨手拿了一瓶藥粉,隨意排在傷口上,他看著重傷昏迷的許平君,“你打算怎麼辦?”
劉病已替孟珏包好傷處後,拿了快白絹擦去手上的血,平靜地說:“徐圖之。”
孟珏彎身查探許平君的傷勢,劉病已忙將張太醫開的方子送給他,孟珏看過後說:“張太醫的醫術很好,這方子的用藥雖有些太謹慎了。不過謹慎有謹慎的好處,就接這個來吧!我回去後,會命三月把藥送到你家,她略懂一點醫理,讓她住到雲歌原先住的地方,就近照顧一下平君。”
許平君行動不便,的確需要一個人照顧。
劉病已現在不比以前,公事纏身,不可能留在家中照顧許平君。
如見錢是有,可匆忙間很難找到信賴妥帖的丫鬟,所以劉病已未推辭,只拱了拱手,“多謝。”
孟珏檢查過張太醫替許平君的接骨包紮,覺得也很妥帖,“我會每日抽空去你家看看平君的傷勢。”
檢視完許平君,孟珏回到了遠處,兩人之間又沉默下來。
沉默了一會,劉病已含笑問:“你為什麼委屈克爾嗒嗒性命?你認識羌族的人嗎?還是你母親是……”
孟珏沉默著,,沒有說話。
劉病已忙道:“你若不願回答,全當我沒有問過。”
“先帝末年,西羌發兵十萬攻打漢朝,我當時正好在枹罕。”孟珏說了一句,停了下來,思緒似回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