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想象的要了解。”
“朋友的瞭解?敵人的瞭解?”
“本來是敵人,不過看到你這落魄樣後,變成了兩三分朋友,七八分敵人,以後不知道。”
兩個人的落子速度都是極快,說話的功夫,劉病已所持白棋已經佔了三角,佈局嚴謹,一目一目地爭取著地盤,棋力相互呼應成合圍之勢。
孟珏的黑棋雖然只佔了一角,整個棋勢卻如飛龍,龍頭直搗敵人內腹,成一往直前、絕無迴旋餘地的孤絕之勢。
劉病已的落子速度漸慢,孟珏卻仍是劉病已落一子,他立即下一子。
“孟珏,你的棋和你的人風格甚不相同,或者該說你平日行事的樣子只是一層你想讓他人看到的假相。”
“彼此,彼此。你的滿不在乎、任情豪俠下不也是另一個人?”孟珏淡淡一笑,輕鬆地又落了一子。
劉病已輕敲著棋子,思量著下一步,“我一直覺得不是我聰明到一眼看透你,而是你根本不屑對我花費勁力隱瞞。你一直對我有敵意,並非因為雲歌,究竟是為什麼?”
孟珏看劉病已還在思量如何落子,索性端起茶杯慢品,“劉病已,你只需記住,你的經歷沒什麼可憐的,比你可憐的大有人在。你再苦時,暗中都有人拼死維護你,有些人卻什麼都沒有。”
劉病已手中的棋子掉到了地上,他抬頭盯著孟珏,“你這話什麼意思?”
孟珏淡淡一笑,“也許有一日會告訴你,當我們成為敵人,或者朋友時。”
劉病已思索地看著孟珏,撿起棋子,下到棋盤上。
孟珏一手仍端著茶杯,一手輕鬆自在地落了黑子。
雲歌進門後,站到他們身旁看了一會。
明知道只是一場遊戲,卻越看越心驚,忽地伸手攪亂了棋盤,“別下了,現在勢均力敵剛剛好,再下下去,就要生死相鬥,贏了的也不見得開心,別影響胃口。”說完,出屋向廚房行去,“許姐姐肯定不肯用我的廚房,我們去大哥家,你們兩個先去,我還要拿些東西。”
劉病已懶洋洋地站起,伸了個懶腰,“下次有機會再一較勝負。”
孟珏笑著:“機會很多。”
劉病已看雲歌鑽在廚房裡東摸西找,輕聲對孟珏說:“不管你曾經歷過什麼,你一直有資格爭取你想要的一切,即使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