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慕容子軒叮囑了幾句和她依依不捨的告別,夏以菱這一整天都是神遊天外,魂不守舍。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她還是去了慕容擎倉家。
不是說出差嗎,怎麼慕容擎倉家燈火通明?門開著,夏以菱麻木的走進屋裡,屋裡沒人。她正在慶幸,卻聽見窗戶那有嘩啦啦的水聲。
夏以菱趕緊趴窗戶看,她瞧見慕容擎倉漂浮在游泳池裡。夏以菱腳步都嚇的輕浮,她飛奔出去。現在天這麼冷,即使洗冷水澡都會打寒顫並感冒。況且他右腿是假肢,他究竟想幹什麼呢?
夏以菱跑到游泳池邊,她想叫他上來,卻瞧見他怡然自得的在泳池裡仰遊,蛙遊。他的假肢在水裡十分笨拙,他正努力的適應,鍛鍊至靈活。
慕容擎倉聽見聲響轉身,他撞上她不及收回的心疼眸色,他遊至池邊,“今天來的還蠻早的,我在游泳,下來一起吧。”
“不要,”夏以菱往後退,“不冷嗎?”她還是問了一句。
“呵呵,”慕容擎倉展露白齒微笑,下一瞬他火速往池上移去,他拽住她小巧的腳踝便將她拉進水裡,“你下來不就知道冷不冷了!”
夏以菱嗆了幾口水才站穩身姿,寒水刺骨,她瑟瑟發抖,她氣了,“你做什麼?”
罪魁禍首慕容擎倉上前環住她腰身,“不做什麼,鴛鴦戲水,水裡做,愛,行嗎?”
“你走開。”夏以菱去推他胸膛,她轉身往岸上跑。
慕容擎倉立即在背後擁入她,他脫了她潮溼的大衣,皺眉,“髒死了,昨天沒洗澡嗎,連衣服都沒換?”
“嫌我髒那就讓我走…”夏以菱話語剛落,她白粉裙後方的拉鍊便被拉開,她來不及反抗,慕容擎倉便自行剝去了她的衣服。慕容擎倉本來就是穿著內褲游泳,這下夏以菱也成了比基尼。真的好冷,夏以菱牙齒打顫,她環住胸前。
“髒就應該好好清洗…”慕容擎倉邊說邊揉捏著她的身體,忽然動作停止,夏以菱感覺他的指尖劃過她的後背,她急忙轉身去掩飾。她後背和夏妍姍一樣,輕輕淺淺的留著很多鞭痕,或淡粉或深紅,十分難看。
慕容擎倉昨天太激情,兩人從正面做,鞭痕不影響手感,他沒發現。後來他站著她跪著,他被憤怒衝暈了頭腦,他眼前是閃過這深淺的斑痕,但當時他享受著,他意,淫著,他想攻佔著,他不曾發覺。
“誰弄的?”慕容擎倉捏緊了拳頭,他心臟縮緊的好痛。
夏以菱趕緊搖頭,她不能說不想說。她一副防備警惕的模樣讓慕容擎倉迅速自嘲,她現在給人的感覺都像他是壞人。是啊,誰弄的跟他有什麼關係,他何必問。
慕容擎倉往前走,他坐上岸邊,冷冷道,“上來。”
夏以菱像得了特赦令,她迅速上岸,卻被慕容擎倉拉坐在身邊。池邊準備著後軟的棉毛浴衣,他先粗魯的拽去她潮溼的胸衣和內褲,用乾毛巾給她擦拭身上水珠,然後就將浴衣套在她身上。夏以菱身體迅速回溫,她感覺好暖。她擁緊衣服,轉頭想對慕容擎倉說聲謝謝。
“不用謝,”慕容擎倉洞察了她的想法,“你要是感冒了,誰來伺候我?好了,現在你暖了,就坐進來吧。”
“坐進來?”夏以菱一時沒弄懂。
而慕容擎倉已動作優雅的褪去他同樣潮溼的內褲,夏以菱看見那一飛沖天瞬間漲紅臉,她低下頭。慕容擎倉低低笑兩聲,他手指勾住她下巴,強迫她轉頭看那龐大炙熱,“坐進來。”
夏以菱不知慕容擎倉情慾怎麼會這麼強,說來救來,他不過剛剛在游泳,還憤怒的問著她背後的傷疤,“我不要!”
“呵呵,你不要的意思是?難道還是想像昨晚那般伺候我,還是你欺負我殘疾無法主動上你,還是你要我不斷重複你是來求我?”
夏以菱怎麼知道慕容擎倉多麼想要她,他根本對她從沒有停止過欲,望。她是他第一個且唯一一個女人,銷魂蝕骨,情難自禁。昨晚他不過淺嘗輒止,他沐浴沖澡時身體就又炙,熱異常。當他出來想盡情釋放欲,望時,這個該死的女人收拾乾淨地毯後早消失不見。當時他就期待今晚好好折磨她,這樣的念頭使他一天振作著雄風,精神不集中。他其實在家裡等了她很久,她久久沒來他欲,望難消,於是他便跳進游泳池裡游泳。
夏以菱妥協,無論慕容擎倉說的三種情況中的哪一種她都不想。可是她看著慕容擎倉欲言又止,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慕容擎倉等急了,他將夏以菱拽他腿上,他摸索著她的入口,便聽她嬌柔嗓音迅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