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珠流進了他的嘴裡,他覺得苦澀,抬起頭。夏以菱仍倔強的側著臉,一副惹人憐愛的梨花帶雨。她晶瑩的淚珠隨著凹凸的身體滑進溝裡,他喉嚨越發乾澀,他順著那道淚痕一直舔到她的眼睛上。
“你要是再這樣引誘我,再等半小時我也下不來。”
“慕容擎倉你……”夏以菱氣結。
“我無恥是不是?”慕容擎倉因著駭人的情,欲,面目都有些扭曲,“我就是貪戀你的身體,你要是妲己轉世,那我就願意做那紂王,日夜霸佔著你和你銷魂。”
“你…”他怎麼可以說出這樣露,骨的話,他好意思說,她卻不好意思聽。
慕容擎倉愛極了她此刻類似撒嬌的模樣,她的穴道依舊緊窒溫潤,他盯著她平坦光潔的小腹,“三兒,你也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夏以菱不明白他的這個“也”是什麼意思,她不及追究,整個人從肉體歡愉的雲端掉落到痛處裡,摔的五臟六腑快爆炸,她已經不能懷孕了。
慕容擎倉卻以為她想起來那次“宮外孕”流產,他頭腦好痛,好多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他指尖掐入肉裡,他不要想起來,現在這樣就好。
夏以菱沒有過多時間哀傷,因為慕容擎倉雙掌揉,捏著她的胸,又開始新一輪的狂風暴雨。他抽送著,衝刺著,兩人一起沉淪在這種美妙裡,攀上高峰,他不願意醒。
第162章 最近最遠的相守(8)
慕容擎倉埋在夏以菱頸窩很長時間了,她被折騰出了一身香汗,連發絲都妖嬈的黏在她的細膩的輪廓上。她雙手在顫抖著,嬌弱無力。她捶打他的寬闊的肩榜,“快起來,醫生在外面等好長時間了,也不知道走沒走?”
“走了就算了,反正高燒都退了。要是沒走,剛剛他們站門邊都聽了一場活春宮,再等些時間著急什麼?”
“慕容擎倉,你真不要臉。”她恨恨的說。但轉念一想他今天太反常,這些話哪像是痴傻的人能說出口,她試探著問,“擎倉,你是不是想起來?”
“想起什麼了?”他低低笑著,打著啞謎,他又壞壞的在她體內抽動兩下,“想起這滋味美妙無窮,再做一次嗎?”
“你混蛋。”夏以菱猛的推開他,他都軟成那樣還羞辱她。
慕容擎倉扶著桌面,坐到凳上,剛剛太激情,他顯然也是累了。他穿著睡衣,寬厚的衣服蓋住下身,像什麼都沒做的謙謙君子。而夏以菱卻有些糟糕,她扶著桌面下地,雙腿發麻,體內流出一股白濁露地面上,她羞的想鑽地洞。
“真真可惜,這是我和你的孩子啊。”慕容擎倉咂嘴,對著地面瞧。
“慕容擎倉,你要是再敢說,我就不理你了。”夏以菱跺腳,卻發現他盯著她身上瞧,她的絲襪被撕破了,裙子可以蓋住私處。她身上被蹂躪出好多青紫的痕跡,連胸罩都需要換。她避開他的目光,慌張去房內換衣服。
收拾乾淨所有殘局,她去開門。醫生們規矩站著,臉色發紅,他們躲閃著目光,低著頭往屋內走,夏以菱更加窘迫了。
慕容擎倉仍坐在凳上,醫生試探的對他瞧,他狹眼眯成縫,皺著眉顯露不悅,他冷漠的嘴角下還帶著冷冷的警告。醫生們頓時一凜,他恢復正常了。
夏以菱也顧不得害羞,她上前,“醫生快給擎倉檢查檢查,他的病好了嗎?”
醫生忙拿出儀器靠前,慕容擎倉沒掙扎。可是在醫生要碰到他時,他鬨然倒地,暈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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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子軒自夏以菱離開後,連著7天沒有去慕容企業了。他鬍渣滿面,衣服凌亂褶皺,他整日借酒消愁,但只會愁上加愁。
那日他接到管家電話,管家說夫人小產送去醫院了。他感覺一道晴天霹靂擊的他體無完膚,他沒碰過她,她哪來的身孕啊?他急匆匆趕到醫院,卻得知她逃了。他當時腦袋一團漿糊,說不清那是什麼感受。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裡,卻在房間裡發現那隱藏在床鋪下的血碗。
他還能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嗎,她製造小產假象去了醫院,她逃出去肯定找慕容擎倉了。他開心,她沒有懷孕,本來她就是他的女人,別的男人染指不得。他又陷入哀傷,羨慕嫉妒恨,每日折磨的他快不成人形,他倒寧願她是懷了別人的孩子,也不願她這般拋棄自己,消失在了他的世界。
其實倉庫綁架案,他知道的真的很少。他曾和他的舅舅倪劍旭大吵一架,他質問他為何騙他利用他,為何殘忍的犧牲那麼多忠心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