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押候審。
第二次的毒品案慕容擎倉沒有牽涉到夏以菱,畢竟夏以菱的案件因為慕容子軒的陣陣施壓已經結案。夏以菱也不知道慕容擎倉沒有了她替他注射毒品助他逃跑的記憶,這段記憶和那段短暫相處的快樂時光全部被沈曼妮導師用催眠法篩除了。
這天夏以菱想出去走走,她不想封閉在自己的世界裡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她正百無聊賴的走在路上,突然看見沈曼妮的身影。她在跑,她的後方追著一幫男人。
夏以菱趕緊衝過去,追到街巷偏僻處。“曼妮。”夏以菱跑過去,靠在沈曼妮旁邊,她義正言辭的看著這幫男人,“你們想幹什麼,我已經報警了,快跑吧。”
這幫男人和沈曼妮都沒有將精力放在夏以菱這個突然闖入的人身上,有男人對沈曼妮講,“怎麼樣,快決定吧。”
沈曼妮拽進手中的檔案袋,她臉色灰敗,“告訴他,我答應,讓他將地址發在我的手機上。”
這幫男人得到回答,飛快跑來了。夏以菱還搞不清怎麼回事,“曼妮?”
沈曼妮勉強擠出微笑,“以菱,這個檔案袋裡裝著所有證據。那些黑幫被滅了口,現在只剩下一人,我們聯絡了他,他願意出庭作證。另外關於倉庫那批毒品藥劑的批號,我們也查到了,的確是倪劍旭以上尉身份將毒品充在醫學藥劑裡運出去了。有了這些證據,倪劍旭必敗無疑。”
第173章 倪巖海
“那剛剛那幫人是?”夏以菱問。
“是倪巖海的部下。”沈曼妮稍加思量,低沉的說。
“倪巖海?”夏以菱腦海中浮現那日宴會和倪巖海的初見,這個男人一眼便是軍人的雷烈傲風,鷹隼銳眼比之倪劍旭更加沉穩,內斂,睿智,可怕。“他什麼意思?”夏以菱有些不懂。
“呵呵,他不過也是個矛盾體。一方面他是軍人,忠誠於黨,服務人民。他深知他父親的罪孽不值得寬恕原諒,他應該大義滅親,肅清軍風。可另一方面,那畢竟是他父親,他。。。”他是恨痛了自己的。
夏以菱看著沈曼妮晦澀隱藏的眸,她的秀眉擰成一條憂愁的“川”,夏以菱突然想起倪巖海和沈曼妮是舊識,他們有著怎樣的過往?
“以菱,有一件事真的很對不起,因為你的離開擎倉根本無法配合治療,所以我導師篩除了他關於你替他試毒以及陪伴的所有記憶。”
夏以菱有些驚訝,她不知道。自從慕容擎倉離開後,兩人也沒有好好談過。夏以菱微笑著搖頭,“那是迫不得已,我不怪你們。是我要謝謝你們,謝謝你們讓他恢復了健康。”
沈曼妮點頭,“以菱,你自己要好好保重身體,你與擎倉都要好好的生活下去。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夏以菱想叫住沈曼妮,但沈曼妮已經打了計程車離開。夏以菱覺得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向開朗,活潑,坦誠的沈曼妮今日有些憂鬱,感傷,她像是在割捨著什麼。夏以菱記起沈曼妮對那幫男人說的地址發她手機上,沈曼妮和倪巖海是在進行著交易嗎?
夏以菱迅速開車,追了上去。
沈曼妮來到指定的酒店房間,門是半掩的,她走進去關門。倪巖海今日是圓領T恤,軍綠色的褲子,他身上青草混合著汗水味道,他剛從軍營訓練場上來。聽見響聲,他轉過身,幽邃冰冷的目光鎖定著沈曼妮。
“倪巖海,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沈曼妮臉色蒼白,語氣不善。有些人可以一見鍾情成戀人,有些人可以心生憐惜成知己,而他和她從第一次見面就互看不順眼,註定是敵人,仇人。
“什麼意思,就是那些意思啊。”倪巖海坐在凳上,標準的軍姿。
“倪巖海,既然做出選擇就做的瀟灑徹底點,不要讓我在討厭你的基礎上再看不起你。你明明就不想包庇你父親,那為何還要堵著我,逼我來這裡?”
“我父親是…犯罪就要受國法制裁,這是軍紀,法規。但是揭發打垮我父親的不可以是你,你不是最討人喜歡,小小年紀左右逢源哄騙著所有人開心嗎?我父親真心喜歡你,他還抱過你,你怎麼這麼忍心?”
沈曼妮抖動著唇說不出話,倪巖海說的不錯,倪劍旭對她像親生女兒。有次倪巖海拽著她的小辮子用打火機燒,她嚇的哇哇大哭,倪劍旭趕來當場就給了他一巴掌,罰他跪在地上兩天兩夜不給吃飯。
“叔叔…被利益權貴迷惑了本性,我不能…叔叔害的擎倉好慘,那些同樣是無辜的人,叔叔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
“呵呵,”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