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曼妮唇邊控制不住的洩露了嬌吟,他厚皮粗糲的大掌不斷揉,捏按壓她的乳,舌尖技巧性的舔著,咬著,吞食吮吸著。一股陌生的感覺從腳底竄起,直接燃燒了她的大腦神經。下體的不適與疼痛緩解了很多,穴間衝出暖流,本來晦澀乾燥的摩擦瞬間滋潤起來。
“原來你喜歡這樣。”倪巖海聲音染上情慾的黯啞,卻依舊譏笑嘲諷著。
沈曼妮想鑽地洞,又恨不得與身上的人同歸於盡。羞恥與絕望鋪天蓋地的洶湧而來,她心中的恨意與不甘瘋狂的滋長,她恨倪巖海,絕對恨了。
站在門外的夏以菱募然鬆了房門手把,她知道房內那壓抑的低喘和斷斷續續的嚶泣代表著什麼,一切成定居她無力挽回。她覺得肚子有些痛,失魂落魄的扶著牆壁往回走。
平靜的過了十幾天,慕容子軒回來了。他很憔悴,無彩的眼眸裡盡是痛,是傷,是冷漠,他丟給夏以菱一套黑色衣裙。慕容子軒帶夏以菱去了法院,法院判倪劍旭死刑,立即執行。法院裡聚集了很多人,大家一律的黑色,原來…所有人都知道了結局。
法外容情,允許倪劍旭和親人話別的時間。倪劍旭對面站著沈曼妮的父母,沈曼妮,慕容擎倉和林天。沈父上前重重拍了拍倪劍旭的肩膀,“老倪,你我一起參軍,入黨,保衛國家,是你違背了對黨的諾言,是你辜負了國家和人民的期望。老倪,哎,沒想到你我20多年的情分,最終如此收場。”
倪劍旭雖是一身囚衣,但不減虎魄熊風,他談笑風生,“老沈,是我的錯,是我在糖衣炮彈面前低了頭,是我利慾薰心,一棋錯滿盤皆輸,我服法。我這一輩子能交到老沈你這樣的兄弟朋友,也算是無憾了。只是…”倪劍旭轉過身看向倪巖海,“只是爸爸對不起你,巖海你從小就失去了母親,如今又要失去父親了。”
“爸,”倪巖海眼圈微紅,他去擁抱倪劍旭,“爸爸,您放心,兒子已經長大了。爸爸,您是一名合格的父親,曾經也是一名合格的軍人。您永遠是我的驕傲,我的榜樣,爸爸,我永遠愛您。”
“好,”倪劍旭欣慰的大笑。他又側身面向沈父,“老沈你還記得我們那時約定的兒女親事嗎,等我死後就儘快讓他們完婚吧。”
“這…”沈父似乎沒料到倪劍旭這般說,他有些措手不及。
夏以菱下意識裡去看沈曼妮,她黑紗帽遮掩的凝重表情下更加烏青,她的目光撞上倪巖海的,兩人像觸礁般迅速調開。
夏以菱聽倪劍旭哈哈大笑兩聲後,上前擁抱沈父。沈父身子一僵,倪劍旭爽朗大聲道,“老沈,下個月的初九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就讓他們那天完婚,不論我死後是在天堂或是地獄,我都會看著你們的。”
夏以菱知道倪劍旭和沈父之間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她無從知曉,但見沈父的面色,沈曼妮和倪巖海的婚姻已成定局。夏以菱腹部一痛,精神越發怠倦,她雙腿一軟,便倚靠在身旁慕容子軒的懷裡。慕容子軒摟著她的腰,雖然依舊是冷若冰霜的表情,但難得的溫情流轉。
夏以菱淡笑著低下頭,她如芒刺骨,她知道她的對面,慕容擎倉正緊盯著她。
倪翠芬哭倒在慕容長風的懷裡,她拽著倪劍旭的衣袖,聲聲泣血的叫著“哥哥”,最終…倪劍旭還是被執行了槍決。
慕容子軒送夏以菱回家,夏以菱見他換了衣服又要出門,她拽著他,“子軒,我們談談吧。”
“不行,我現在比較忙,你…你安心養胎。”慕容子軒掙脫她的手心,決絕的離去。
夏以菱像深陷沼澤泥潭,渾身透露著滄桑無力感。她抬腳想往房間走,卻被管家叫住,“少夫人。”以前的管家被開除了,現在的福伯也是慕容家的老人,資歷深厚,他忠於慕容子軒。
“少夫人,我知道自己現在是逾越規矩了,但有些話我想對少夫人說。”
“福伯有話儘管明講,我聽著。”夏以菱對福伯亦是尊重的。
“少夫人,我不求您可以接受少爺的感情,不求您可以給少爺關心和溫暖,但是…現在少爺非常不好,慕容家非常不好,慕容企業非常不好,所以請您,不要再給少爺添亂了。”福伯語氣裡沒有指責,沒有諷刺,全然是乞求期盼。
夏以菱就著手邊的椅子坐下,她全身無力,福伯連著用了三個“非常不好”。
夏以菱突然想起剛剛從法院出來,大家一起下臺階。倪翠芬因為神情恍惚,腳下一踉蹌就滾落了幾層階梯。慕容子軒心疼,慌張的去扶她,她卻一把甩開。最終她在慕容長風的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