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現在無法追究這句話,他竟然知道了當年的爭相,他…竟在乎著她結過婚,他介意著她的清白。夏以菱淚水迭迭,痛如刀絞,這樣的慕容擎倉她太陌生,原來她一直不瞭解。可是…難道事情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嗎?
夏以菱閉上眼任淚水滑落,“擎倉,因為我將一顆心給了你,所以我欠子軒的。我為了你拒絕子軒,逃婚,在媒體面前登臺跳樓,我設計一幕幕保全你傷害他。慕容家因為我支離破碎,名譽掃地,慕容企業因為我陷入危機。我和你偷情,現在…”現在我頂著慕容少夫人的名號懷著你的孩子,而子軒,子軒只能平靜說一句,“你安心養胎。”
“偷情?”這個字眼深深刺傷了慕容擎倉的心,他逼近兩步,“你竟然說偷情?原來你潛意識裡早已經認同了與慕容子軒的戀人身份,夫妻身份,原來是我在偷。”
夏以菱睜眼看慕容擎倉,他捏著拳,血腥著雙眼,他渾身沉氳著暴戾怒火,但他又像是隻受傷的小獸等著她安慰,療傷。
“擎倉,我只問最後一句,你肯不肯鬆手?”
沒有得到她的回答,她還步步緊逼,他現在只想…只想殺人。為什麼在他就要勝利的時候,她來阻擋他?他抱著頭,在辦公室裡癲狂的轉了兩圈,他憤怒的回頭,卻見她孱弱瘦削的肩膀抖動著,沖天怒火瞬間將到冰點,他好心疼,他多想將全世界最好的給她。
“三兒,”慕容擎倉溫柔的語氣,他握著她的雙肩,“三兒別任性了好不好,只差一步我們就可以長相廝守了。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忙,慕容子軒有一塊私印,幫我拿出來。”
夏以菱的心爆炸了,血肉模糊濺落了一地,再複合不了。她留戀的撫摸他的臉,以前那個願意棄了全天下只要一個她的慕容擎倉哪去了?她看著他眼裡的熊熊烈火,那是急功近利,是復仇的渴望,是征服是佔有是決鬥的快感。原來這就是他的愛!
“就算我幫你拿出來了,子軒肯定很快就會發現,你沒有時間的…”
“有充足的時間,只要你幫我拿出來,”慕容擎倉以為夏以菱同意了,“我自有辦法打擊他,麻醉他,讓他消沉。”
“你想怎麼做?”夏以菱雙手顫抖。
“我有我的計劃你不需要知道,三兒,幫我這一次。”
夏以菱垂下雙臂,看向窗外的藍天白雲,她朱唇輕啟,“我需要一點時間。”
夏以菱是被林天送回家的,本來她精神不好也不願意駕車。自法院回來後,夏以菱就找了好的藉口讓姐姐重新回以前她找的那個平房居住,姐姐淡笑後便答應了。其實姐姐怎麼會不知道這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夜,姐姐不願意她分神。
在床上躺到晚上,渾渾噩噩的吃了些稀飯,剛坐在沙發上,門“砰”的一聲被開啟,是慕容子軒回來了。他顯然是喝醉了,東倒西歪,滿身酒氣。
夏以菱心中一駭,忙起身去攙扶他,“子軒,這個時候你需要保持清醒,慕容企業需要你,爸爸媽媽需要你,你怎麼還能出去喝酒?”
“鬆手,滾開,”慕容子軒怒吼著,他鄙夷的看著她攙扶的雙手,將她推遠,“別碰我。”
慕容子軒用了蠻力,夏以菱腳下一踉蹌就往後摔去。後面是四方尖角的桌子,眼尖腹部要撞上去,夏以菱忙轉身,後背的纖腰猛烈一撞。她頭部發昏,冷汗涔涔,她護住腹部蹲下身。
慕容子軒的酒氣清醒了幾分,他眸裡閃過心疼,很快被怒火取代。他跑到她面前,握住她的雙肩用力搖晃,“夏以菱,我問你,那4年,是不是真的就是為了要…要我這顆心臟?”
身體的痛再抵不上心口被撕裂的分毫,她顫抖著回握他的胳膊,“是慕容擎倉告訴你的嗎,他…”
“不是,是朱嵐娜輕口說的,”這顆慕容子軒又像是沒醉,他刻意舒緩的語氣像能噴射出火苗,將她徹底燃燒,直至灰燼。“朱嵐娜說因為我的心臟和夏妍姍的匹配,所以是她用顧家人威脅你去了英國,你刻意接近我,勾,引我,每分每秒都在算計我,你就是想我能心甘情願的為你賣命。夏以菱,她們說的我都可以不相信,我只聽你的,你告訴我朱嵐娜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是朱嵐娜告訴慕容子軒的,她怎麼敢告訴他?慕容擎倉呢,這不是應該慕容擎倉用來打擊,麻醉,沉淪慕容子軒的嗎?難道慕容擎倉和朱嵐娜勾結,他們有什麼計劃?
夏以菱不忍再欺騙他,“子軒,這是真的。”
握在她肩上的雙手募然鬆掉,“呵呵”慕容子軒蒼涼的嘲笑,“原來是真的…為什麼不繼續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