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了。其實,慕容子軒爸爸媽媽的情況非常不好,慕容擎倉背叛他許下的兩個諾言。他霸佔了慕容家的祖宅,股票貶值了他們名下的財產,瘋狂打壓著慕容二老。這是她無意在報紙上看到的頭條訊息,當時報紙上還附著一張照片,一夕間慕容二老駝了腰,花白了頭花,他們只能相互扶持滄桑悲涼的走在馬路上。
這又是夏以菱心中的一種痛,即使她知道慕容擎倉是想逼她現身,但她終究無法釋懷,永遠無法原諒。
夏以菱還沉浸在自己的心事裡,門突然被開啟。
“擎倉…”夏以菱彈跳坐起身,她沒想到會這麼快,她還沒有準備。她起身下床,“你…還做什麼?”
林天退出門外關上門,慕容擎倉步步逼近,他幽邃冷冽的黑眸彷彿帶著摧毀一切的力量,俊逸面容凝結著千年的冰霜。他袖中捏著拳直到十指麻木,他胸膛洶湧澎湃,只有鼻尖濃重的呼吸才不至於窒息。
“慕容擎倉,”夏以菱見慕容擎倉要走進慕容子軒,她忙支身阻擋,“慕容擎倉你究竟想幹什麼,請你走,子軒要精心療養。”
慕容擎倉停住步伐,他拽下她一隻手臂,她吃痛皺眉,另一手迅速放在腹部上,呈保護狀。
慕容擎倉盯著她的腹部,“多大了?”乾澀沙啞的聲音。
“七個半月了。”夏以菱回答。
“是他的?”
“是,算起來這個孩子該叫你聲叔叔。”
慕容擎倉看著夏以菱滿是警惕,害怕和陌生的眼眸,他深呼吸壓下就快呼之欲出的情緒,他壓低聲,“玩這麼長時間,夠了,跟我回去。”
“回去?回哪裡去?我的丈夫在這裡,我的孩子需要父親,聽說孩子爺爺奶奶被你逼到睡大馬路上。對於你這麼個言而無信,殘忍無情,趕盡殺絕的叔叔,我們一家都不會歡迎你。”
“夠了,夏以菱!”慕容擎倉雙眼快噴出雷火來,他雷霆一聲怒吼。
夏以菱住了嘴,慕容擎倉抓起她雙肩,將她帶到面前,他貼近她,“如果你不逃跑我是不會做這麼絕情的…我想你快想的發瘋了,可是你卻陪伴在另一個男人的身旁。你和他柔情蜜意說的情話,你給他懷著孩子,你們是一家人,那我算什麼?”
慕容擎倉眼裡的痛色感染了夏以菱,但她無法疼惜,她一字一句無比清晰道,“我都說了你是我和子軒孩子的叔叔,請你自重些,放開我。你已經毀了慕容家,如今還要在你哥哥面前輕薄他懷了孕的妻子嗎?”
“呵呵,妻子,輕薄?”慕容擎倉不顧她的拳打腳踢,抵住她的鼻尖,“你算是哪門子的妻子,我輕薄了你嗎?我們哪次不是你情我願,男歡女愛,你在我身下別提叫的多歡了…”
“啪!”一道尖銳的脆響,夏以菱給了慕容擎倉一巴掌。
慕容擎倉嘴角出了血,他別的頭舔著嘴角的血跡,這刻他真的像來自地獄的撒坦王,渾身暴戾。他將夏以菱推倒在病床上,病床雖然很大,但還是壓到了慕容子軒的身體,她顧不得腹中的孩子猛烈掙扎,
“慕容擎倉你放開,你瘋了,你碰到子軒了,他心臟還沒好,你滾開。”
慕容擎倉瘋狂的去吻她的發,她的臉頰,她的唇,那種魂牽夢繞的身體幽香鑽入他的身體,挑動著他每顆暴躁,想征服的細胞,他入魔了。
“你不是說我輕薄你嗎,今天當著慕容子軒的面,我就輕薄你一次。你這副身子的美妙我可是想的緊,他慕容子軒現在沒福享受,就讓我來滿足你。”
夏以菱覺得身體好痛,他用了十分的力去制服她,他一點沒有關心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夏以菱覺得羞辱,絕望,她還碰著慕容子軒的身體,他拉扯著她帶動著搖晃慕容子軒。
突然夏以菱抱住慕容擎倉的後背,慕容擎倉一愣神,她迅速踹向他的胯下。慕容擎倉趕緊後退避開,夏以菱起身往門邊跑。慕容擎倉意識到她的行為,他迅速從背後抱起她,將她仍到床邊。夏以菱忍住腹部的疼痛爬著退到床邊的角落,她搖著頭,淚如雨下,
“慕容擎倉別這樣,別這樣,放過我,給彼此一條生路。”
慕容擎倉嗜紅了眼,他蹲下,毫不留情的撕碎著夏以菱的衣裙。她美好曼妙的身體曝露在他面前,他喉結滾動,大掌揉,捏上她越發膨脹的豐,滿。
夏以菱手裡緊拽著褶皺的床單,她渾身顫抖的接受慕容擎倉粗魯的動作,她疼。她看著依舊暈迷的慕容子軒,“慕容擎倉,要是你敢碰我,你會後悔的,我會恨你,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