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生最鄙視那些低賤,浪蕩,專門勾,引男人的女人。夏小姐,我哪裡得罪了你,你明知道我討厭那個野種,你現在是夥同那個野種羞辱子軒,給我難堪嗎?”
“媽……”慕容子軒要阻止。
“伯母……”夏以菱想解釋。
可是他們的動靜都被慕容長風的一聲呵斥“翠芬,閉嘴”給威懾住,只見慕容長風臉色紅青綠變幻。其實倪翠芬的指責夏以菱的勾,引和野種,哪樣不是暗指他當年那筆風流債給她帶來的傷害。
“翠芬,說話不要那麼尖酸刻薄,擎倉是我兒子,他流的是慕容氏嫡親血液。至於以菱,就算你不相信她,也要相信子軒。子軒大了,他有他的判斷。”
“呵呵呵,”倪翠芬失落大笑,她指著慕容長風鼻尖,“擎倉是你兒子?你終於承認了,你早就想讓他回來認祖歸宗了是不是?這個不貞不潔的女人因為是和你寶貝擎倉汙垢有染,所以你袒護她。你當年一場風流,現在要我兒子子軒忍氣吞聲帶綠帽子償還是不是?”
“你…”慕容長風氣的瑟瑟發抖,“你簡直不可理喻,悍婦妒婦……”
“是是是,我悍婦妒婦。慕容長風我變成這樣全是你逼的,多少年了,我永遠忘不了在我身懷六甲的時候將和你那個賤人捉姦在床,我……”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結束了倪翠芬失控的指責謾罵。
此時慕容長風火冒三丈,他像隨時可以撲人的老虎。倪翠芬不相信的捂住臉頰,她“哇”的一聲坐在沙發痛哭。
她今天真的是因生氣失了分寸,慕容長風是男人,況且在後輩面前,她絲毫沒有顧忌他的顏色。可是讓她如何不生氣,失望,憤怒,暴跳如雷呢?
“伯母……”夏以菱走到倪翠芬面前,她歉疚的要死,是她破壞了別人家庭的和諧。一個溫暖有愛的家多麼難能可貴,多麼不容易啊。
“以菱……”慕容子軒大叫出聲,連慕容長風都覺得意外。倪翠芬抬臉看,原來夏以菱跪在了她的面前。
“伯母,”夏以菱掉入眼淚,“您別生氣,都是我的錯。可是…可是我和慕容擎倉真的毫無關係,我是被人陷害的。”
“哼。”倪翠芬怎麼會相信,她側過身。
“伯母您聽,”夏以菱說著便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小型錄音筆,她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中開啟,裡面傳來昨晚她和夏妍姍的對話。
“妍姍,是你偷換了你和慕容擎倉房門門牌號是不是?你事先埋伏了記者,發簡訊給子軒,你就是想製造緋聞,詆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