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在他家過了一夜,第二天才回家的。”
“姐,”夏以菱摟住顧宛芷的脖子輕蹭,“姐,以後就算是出去也要帶一個家政,要是當時那司機是壞人怎麼辦?”
夏以菱不敢接著想壞的情況,她現在稍一回想都覺得後怕。
“知道了,是姐的錯,以後姐不會再瞎跑了。但是以後三兒也別這樣嚇唬姐,現在只剩下我們姐妹相依為命了,離了誰都不行。”
“恩恩,”夏以菱用力點頭,“姐,我也知道錯了,以後再不會任性,惹姐傷心難過了。”
顧宛芷和夏以菱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慕容擎倉倚靠在窗臺前看,外面秋日旭陽高射,竟隱隱散發出春日溫暖和煦的味道。
其實顧宛芷隱去了當時很多情況沒說,比如路上的磕磕碰碰,傘被風颳跑,雨水打溼她全身的狼狽,還有在趙成文家裡的一夜。
趙成文大學畢業後就不與父母親人一起住,他國內外不停演出,這棟房子也不過是他和女友同居的婚房。當時他將車子停靠一邊,拿出鑰匙開門。卻聽見後面有人叫,“喂,先生請等等。”
趙成文轉過頭瞧見一輛計程車,司機正開啟後車門攙扶著一位渾身溼透的姑娘,“先生,這個姑娘說要追你,我將她送來這裡了。”
顧宛芷聽見趙成文的語氣裡閃過詫異,嗔怪,還有一瞬的心疼,“顧同學,你怎麼來這裡了?”
顧宛芷頓覺靦腆,很快她冰涼的小手掌便被包裹進一雙溫暖的手心,趙成文小跑來到跟前,他有些急,“你眼睛看不見,怎麼瞎跑,要是丟了怎麼辦?”
顧宛芷微笑著將一直緊摟懷中的皮包推送給他,“你忘記了這個,沒了資料曲譜你明天要怎麼去演出呢?”
趙成文粗喘了一口氣後向計程車司機道謝,他牽著她的手進了屋。剛剛一心想把皮包給他,她在陌生環境裡倒不覺得困難與忐忑。她被幽禁了六年,如今周遭全是惶恐不安的氣息,顧宛芷止不住彷徨輕顫。
她感覺趙成文的手掌收緊了些,接著便聽見輕盈腳步聲和一聲嬌俏,“阿文,你回來啦?”
趙成文牽著的手驀然鬆開,顧宛芷有些驚定惶恐,她的胳膊瞬間又被一雙纖手握住。女孩叫悄聲又起,“阿文,好個冰清單純的女孩子,她是誰?是你們團隊裡的新人嗎,怎麼沒見過?”
“不是我們團隊的,”趙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