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瞄他一眼,連他手中的報紙都被颳起了一角,冷眸輕蹙,戰雲空心裡犯嘀咕小妞又玩什麼呢。
“爺,你看看這個放這好不好,還是不要了還是放這兒吧,誒呀怎麼感覺放哪都不好看呢。”
一腦門子的褶皺,擠了又擠看得戰雲空都跟著不由自主的動著,大手抓下她不知道該放哪的兩隻小握在手中,輕輕的揉捏,指下溫軟的觸感,牛奶般絲滑的如凝脂如白玉如絲綢像他身體內最深處每一個為她戰慄的血液拂過的肌膚。
“誰送的?”
還拿著學長送的小植物差點被戰爺碰掉,佯裝怒意頂開他肩膀。
“誰送的很重要嗎,你都沒說送我禮物,哼偏不告訴你是誰送的大首長你慢慢想吧。”
突然想好了要把這盆小小的植物放在哪了。
“是男人送的?”
誰說男人不敏感,身為嗅覺聽覺視覺心覺集萬千感官為一體渾然天成的戰爺豈會不曉得是誰送的禮物,幸好江離送的一盆植物,要是別的爺還真得親自出馬好好與他飲茶一敘。
暖暖笑了,笑得明媚,“爺好神武,那又能怎樣呢?”
“殺了他!”
一句話說的比唱的還容易,冷冷的很隨意卻聽到某人心裡涼颼颼的。
“爺,你沒病吧。”
沒忍住抬手蓋上了男人寬挺飽滿的額頭,溫度正常剛剛好好好的說什麼胡話呢,指尖熟練的描畫著他深邃的眼向下劃過他高高英挺的鼻,單薄的而性感的唇最後是神斧雕鑿過的剛毅下巴,視線一寸寸深深的把鐫刻進眼底心裡他俊朗的容顏封存好,這是屬於她的男人,一個與她早已相容一體的男人,一個全世界只聽她一個人的男人。
冷眸一緊,張口咬住了她細嫩的脖頸,粗糲的舌尖描繪著兩坑淺淺的牙印兒。
“爺的病也是你惹的,說怎麼賠償爺。”
“除了肉體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