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很美好,又恨傷人,思緒回到現實裡,看見的是他一如既往的冷臉與嘲諷,“你應該清楚你根本不屬於這裡,還何必苦苦掙扎呢,找個愛你的男人生兒育女才是女人這一生該追求的你覺得呢白小姐。”
端起慕青兒的茶杯輕抿了額一口,雙腿交疊悠閒的晃著右腳,黑色V字領休閒毛衣鬆垮的套在他比模特還要完美的身板張,九分窄腿西褲勾勒出兩條修長遒勁的大腿,一張英挺的俊臉上掛著冷冽的嘲諷睥睨的神態是在告訴她,別白費力氣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討厭你。
怔愣中的白月瑩沒想到他會如此的說,呆呆的望著他,連慕青兒都沒反應過著臭小子要幹什麼呀,也不會給人家姑娘留點面子,染上笑容她趕忙打圓場把茶杯端起來堵住了戰雲空的毒嘴,“瑩瑩啊,趕明兒阿姨給你介紹幾個青年才俊都是儀表人的青年才俊可帥了呢,來再吃一塊慕斯蛋糕,這可是我特意從法國餐廳請回來的糕點大師做的呢。”
“謝謝阿姨,不過我真的吃不下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是,。”白月瑩禮貌的淺笑掩飾那一抹被狠狠撕裂的傷口她要趕快離開這裡躲在自己的世界裡偷偷舔舐傷口,站起身還是一副笑容可掬的神情側目看著戰雲空,“戰首長,你應該瞭解我,凡是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在還沒到手之前我是不會放棄的,春節快樂!”
桌几上的茶壺還在冒著熱氣兒,客廳內只剩下了戰雲空一個人,送走白月瑩剛進屋來的慕青兒橫著他,寵溺地拍打了下兒子的大腿彈性極好又堅實的肌肉隔得慕青兒呲牙咧嘴氣洶洶喊道,“你要幹什麼呀你,對白月瑩就不能客氣一點嗎,就一點都不行嗎,人家姑娘喜歡你十幾年了有錯嗎,好好說話會死嗎,啊!”
“你想她做你兒媳婦?”戰雲空黑著臉的瞅著老媽,慕青兒嘴甜又長得一雙笑眼就算是二郎神都很難看透她內心到倒地在想什麼,唯有他們的老爸最瞭解她。
“我敢把那樣的女人招家裡來嘛,你當你老媽是瞎的啊,你說你怎麼就那麼笨呢都說母子連心我跟你連個屁都連不上一點默契也沒有。”說髒話,戰雲空輕嗤一聲笑了,無賴的把一條腿搭在慕青兒的腿上,斜斜的望著她,伸手把她卷邊的袖口給'看書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好。
“戰夫人請注意你的言行舉止。”
“我注意個屁,你把她惹急眼了對我的暖暖要是不利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都知道些什麼。”情急之下抓緊了慕青兒的肩膀,拇指扣緊了她肩胛骨裡疼得她驚叫一聲。
“疼死了,你要掐死你老媽啊鬆手……鬆手……。”
斂去瞬間的針芒眸色暗沉,戰雲空大手轉而討好般的給她被自己捏疼的脖勁處按摩,“說說唄慕女士你是從哪得到的訊息。”
慕青兒一愣,全身直起雞皮疙瘩,這是她生的兒子嗎?怎麼撒起嬌來來就這麼噁心呢,還是這是她平生第一次見著戰首長輕聲細語的時候不習慣的排斥反應。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她的好兒媳能把她一個大冰山造的兒子調教成這麼的……這麼的可愛,算不算是新年裡她得到的最好一份禮物,不排除有諂媚套訊息的嫌疑。
“就你們那點事兒我什麼不知道啊,小孩子玩的把戲你老媽我都不樂意提。”
“我們果然是被您從小監視到大的,是吧慕青兒同志。”戰雲空另一條腿也搭上慕青兒的腿,誒呦喂沉得她險些沒撐住,死小子不是扣她就是壓她是撒嬌呢還是發賤呢還是沉寂打擊報復呢,太反常了。
一雙細嫩白皙的手帶著一個母親對兒子的心疼揉揉軟軟的握成拳敲打在他硬得隔手的小腿上,“跟你那死爹一個摸樣哪哪都是硬的,兒子你說暖暖那小傻丫頭怎麼就看上你呢了。”
好看的眉宇一跳,“慕青兒同志我是你親生的不,我什麼樣你不知道嗎?”
“還真不知道。”慕青兒望天調笑著調皮的撓了撓他的腳掌心兒,可咱戰首長不疼不癢象徵性的就捲了卷腳趾頭算是給老媽的惡嗜好一個回應,意思是說,你無聊不。
“都多大的人了還跟暖暖似得,組織在很嚴肅跟你談話請認真對待成嗎。”他這個媽,是讓家裡最頭疼的典型,爸爸活著的時候不管平時多威風多勇猛但只要慕青兒往他跟前那麼一站立馬就像老鼠見了貓,相當地老實,老婆大人是天老婆大人是地一切以老婆大人為中心,老婆大人就是上帝,小的時候覺得父親就是一妻管嚴,不是真爺們兒,還曾和大哥嘲笑過好一陣子,但後來漸漸明白了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