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比我更好看的?”媳婦是看上他一張好皮相了才嫁給他的?到底小女孩的心思難猜還是他不曾有真正的瞭解過她,她的笑真如表面上那般的沒心沒肺?她努力的堅強其實是矛盾的!十年前的傷想必是她一生都無法碰觸的禁地。戰雲空都知道,只有事情徹底畫上一個句號所有的人才會安心吧。
抱著暖暖走進浴室,動作輕輕地把她放在臺子上那一刻時小姑娘的心尖吹拂過一絲溫暖,粗線條的男人手指尖上塗滿泡沫,有些僵硬笨拙洗著暖暖的小臉,氣色看上去不錯,也不鬧的乖乖享受著戰爺的伺候,盯著他不苟言笑的臉突然想起了昨晚的打屁屁事件,‘噗嗤’就笑出了聲。
“嚴肅點兒!”戰雲空瞪著她,除了笑擀麵杖的事兒他還真想不出小妞笑啥呢?冰冷的臉上居然罕見的渲出一抹紅來。
小手還是沒能憋住,伸向首長的方臀上摸著揉著,希望能給他緩解一下,能不疼嗎,親眼所見婆婆那一下下是真真下了死手。當時看到婆婆突然跳出來起氣洶洶舉著有兩隻拇指粗的木頭棒子傻眼了,什麼情況?然後就聽見慕青兒句句氣氛的連罵帶打的把首長給……揍了。
“別鬧!”屋子熱當然不需要穿的很厚,兩人都只著一身休閒家居服,被暖暖不帶任何曖昧色彩的一抹,一股酥麻的電流急速竄至下腹,匯聚成一團不可抑制的火,從腦瓜頂到腳後跟,汗毛全部炸起。
天知道那一聲‘別鬧’戰雲空是說的有多低啞,性感,心都是顫抖的晃神。
“疼不疼?我幫你上點藥吧首長”拜託她是在很正經的關心他好不好。婆婆每一下打下去雖打在他身但,最疼是在她心,暖暖慌張地忙大聲喊,“媽媽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看到那樣的,就是首長幫我脫……。”
“暖暖,你放心有媽在這臭小子休想欺負你一下下,有媽媽給你撐腰,不怕。”慕青兒脾氣本就是急性子,也不分青紅皂白的抬手就大,在她與古清夜看來,就是戰首長在急不可耐的要霸王硬上弓,兩個人說的話他們聽的也是斷斷續續,先入為主的主觀意識驅動認為就是戰雲空在強迫暖暖,況且還是一個病號暖暖。
輕哼一聲,戰雲空撇嘴,“不需要。”誤會本就大了,小姑娘緊緊只是用手指尖戳他一下戰雲空都會是全身燥熱難耐,血液迴圈加快,怎麼可能還敢讓她給自己上藥,再說了,他一個特種大隊隊長什麼傷沒受過,皺眉,但還是心有餘悸,第一次慕青兒打了他最最重點的還是誤會他要那麼媳婦兒……才挨的揍,最關鍵的還有,古清夜目擊了他窘迫的全過程才是他最鬱悶的。
陰沉著臉不搭理暖暖了,悶頭負氣的把她跟自己打理乾淨滿意後,橫抱起媳婦兒便下了樓,坐在餐廳內。
餐桌上,慕青兒與古清夜早就坐好等他們了,暖暖不好意思吐著小舌頭的、抱歉道,“媽媽,對不起我貪睡過頭所以起來晚了。”抱住婆婆的手臂搖了搖像只小貓似的撒著嬌,這招在戰家所有人面前百試百靈,卻也是她最發自內心的。
對面,古清夜肩膀一聳一聳的,想笑又不敢的樣子看著都難受,一把冷幽冰寒的刀子眼唰的飛向他扎的古美男脖子一縮把頭縮排了殼兒裡。
慕青兒能操起擀麵杖生平第一次揍戰雲空自是因為她疼這小兒媳婦兒疼到了骨子裡,不捨得她受半點委屈,就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行,抱大孫子是她和公公最大的心願,唐朵現在與老大的矛盾自己也不太好說什麼,反觀暖暖她必須的管好了看好了。
“多睡是好事兒啊,一會吃完飯再回屋睡會兒,晚上來的人多你也好有精神好好玩玩是不。”每年,戰家過年都是熱鬧非凡,光是戰爺爺的老部下就都能踩破門檻兒,還有戰雲際與戰雲空的的那些個五湖四海的兄弟們部下,每年光慰問禮品是慕青兒最頭疼的問題,還有兩個大集團那些個人呢,來了都沒地兒安排,草草吧東西說兩句話就走人了,不走也不行啊,後面還有人要來呢。
這不,從今早上六點多就開始有人不斷的往家來了,慕青兒在商場雷厲風行,統籌大局的能力是無人能及的,她安排了古清夜負責接待客人,她則是以伺候兒媳婦為首要任務不接見任何人。
“不睡了,不睡了。”暖暖搖頭擺手表示反對,幾天除了睡覺就是睡覺,她說睡得眼睛都疼了會不會有人相信,再說今天是出席不能把大好的時光浪費在床上,她還要和首長大人一起迎春呢。
“吃完飯,我會帶暖暖出去一趟。”戰雲空拿起餐巾動作優雅的擦拭嘴角,不經意的一個舉手投足見都讓暖小妞覺得,她家男人咋就這麼帥呢。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