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說的對那個最該是死的是我。”
隨地而坐在地毯上,暖暖仰起頭一瞬不瞬的盯著蘇青因為她說的那些話而驚詫的表情。輕掀起唇角然後繼續道,“直到現在每一天夜晚我都會被惡夢驚醒,帶著滿身的汗從床上坐起然後發現我依然還活著,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月真回來報仇她勢必要我死才會覺得心甘,但是我不能,我還有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如果我死了他們該怎麼,你恨我也好說我自私也好我都不介意但我只請你放過自己好嗎,人生下來都會有死的那一天,我只想提醒你別跟月真混在一起反而害了你自己甚至是……。”
後半句暖暖沒有再繼續往下說,她相信蘇青會明白那沒有說出口的話是什麼,她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月真的迴歸,江念晴的報復,還有一股黑暗的勢力都在悄悄的逼近她能感覺得到戰雲空看似無波輕鬆的神情下是怎麼樣的糾結,前天晚上他還不經意聽都了他與安安的對話,她現在應該做的就是讓大家放心不給任何人天麻煩。
“少跟打溫暖牌,我不會吃你那套的,你以為你誰啊裝什麼明事理懂道理我告訴你,你今天不死明天后天大後天你遲早有一天會死的。”
說實話聽到暖暖一番像是喃喃自語的話後蘇青的心確實有過鬆動,可不知是固執使然還是曾經的傷太深想讓自己一下子就轉化過來是不太可能的。
“臭娘們兒你他媽是不是聽不懂話,信不信我一槍你丫的滿地找牙!”舉起槍千里真是怒了,早就看她不爽一張嘴更是讓他煩。
依舊是置身事外的戰雲空此刻倚在門框邊兒上,額前黝黑濃密的碎髮下面是別人看不清的陰鬱,自己現在最想盡快解決的就是這件案子,十年前的是誰策劃了這起綁架又是誰是幫兇,有一點很清楚的就是沒有一定的實力背景是做不到不起綁架那麼多的孩子,有一個疑點雖細小但還是被他抓到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中猛地一閃而過,黑眸斂下,會不會那個幫兇就是……。
被千里與古清夜嚇唬的哇哇亂叫,整層樓都被戰爺包下了她在怎麼叫都是徒勞的,千安安說他們就是禽獸做的,但心裡都笑死了曾幾何時她蘇青大小姐受過這等醉受,下午三點的時候蘇青終於在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摺磨昏過去了。
風西不嫌事兒大的特意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窗戶外面觀看還叫助理買了一大堆的零食,幹吧的看不嘴上不吃點什麼都對不起自己,恨鐵不成鋼的唐朵沒理會這邊的熱鬧在風西的病房裡幾個助理秘書像搬家似得一趟趟往裡搬檔案,僅僅一天檔案就堆積如山的把唐總完全埋在了裡面。
門外,輕脆的敲門聲響起,忙著看檔案的唐朵也沒抬頭直接應了一句,“見來。”
“事情很棘手?”男人好聽的嗓音在對面響起,簽字的手一頓唐朵推了推臉上的近視鏡看著他,很久他都沒有真正的理會公司的事情了這讓她覺得還沒消散的悶火又有了燃燒起來的跡象了,啪一下手中的純金鋼筆摔在臨時辦公桌上。
“戰總裁,我能不能辭職不幹了!”
“辭職?準備要寶寶了,如果是這個理由我可以放你三年的假。”
還想接話的唐朵一聽寶寶兩個字兒的時候清亮的眼底一下就渾濁的失去了焦距,“瞎說什麼呢我跟誰我要寶寶,怎麼一向一本正經的你都開始變態了。”
一攤手無辜的戰雲空挑起眉毛道,“我有嗎?”
“有。”非常肯定的一個有字兒從牙縫兒裡擠了出來,恨不得把他咬碎了生吞活剝。
“我想要一個小侄子不過分吧。”
唐朵怔愣,半眯著雙眼想看怪物似得瞅著眼前倨傲的男人,死小子抽什麼邪風想要小侄子?他想的有點多了吧這也不是他的性格啊,怎麼開始學會管起別人家的閒事兒了。
“你沒病吧?”敢說戰首長有病的話出了戰家三個女人貌似還沒有第四個,戰雲空好心情的淡淡一笑。
“還好,就是一看見別人有小侄子我沒有想起來我就頭疼。”說罷還不忘配合的揉著太陽穴。
身子靠在椅背上唐朵冷笑。“戰雲際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演這出戏的,我給你雙倍。”
“跟戰老大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是看戰夫人每每看見鄰居家的小孩眼底都是失落的神情我在想你唐總是個人盡皆知的大孝女不會不知道咱媽最想要的是什麼吧。”
雖慕青兒嘴上說不著急,說她還沒悠閒玩夠呢沒時間照顧小孩子,瞭解她的真正又有幾個呢莫過於自己的兒子,戰雲空人是冷麵心冷卻有著一雙能看透任何人心的眼睛,多少次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