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白妙昨天電聯說是晚上要帶她出去玩,正好今晚戰爺不在家,緩解一下被魔鬼壓榨了一天一夜的小身板兒。
一想起來就臉紅,心跳加速1000脈,昨晚站爺也不知道是受刺激了還是打雞血了,床上連戰到天際泛起魚肚白才意猶未盡鬆開了她的小腰兒。
姑娘早上都起不來了,硬是被戰雲空給扶起來的。
“還需要加強體能訓練,就這不堪一擊的體質將來怎麼給爺生小孩兒。”
一句話,冷飄飄的凍得暖暖趕緊拉過被子把自己捂了密不透風。
小妞翻白眼,再無堅不摧的身板兒攤上這惡魔男人非人類的折磨璀璨能活下來都算命大有福了。
“你幹啥?”
“你”
“……”
小妞欲哭無淚,“爺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語言美,粗魯的暴君。”
“不粗魯不魅力,洗澡去。”
單手一攬,一收,一甩,往肩膀上一扛大跨步朝浴室走去。
花灑下,滾燙的水流澆在戰爺縱橫交錯傷痕遍佈的身上,很恐怖很猙獰很讓人心疼,男色誘惑,赤果果的勾引,不由自主暖暖小手兒撫上他堅硬的肌肉上。
指尖輕觸,遊走在一條條深淺不一的傷疤上。
酥麻奇異的感覺在爺剛剛平復的澎湃激情中,又有蠢蠢欲動地徵兆。
“疼嗎。”
“不疼。”
聲嘶啞的性感,用力收緊她小小的身子緊緊貼上他,肌膚相連,小妞光溜溜兒的被爺按緊在懷裡,一剛一柔,硬邦邦的,好像某隻重金屬機槍直直戳在姑娘平坦軟軟的小腹上。
小臉紅得像顆西紅柿,想推開可動,男人一身鋼筋水泥鑄成的大肌肉塊子,姑娘傷不起呀。
粗糙的手指鉗住她圓潤的下巴,如刀般冷冽的視線緊鎖住她巴掌大的小臉上。
一秒……
兩秒……
三秒……
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壓頭,瘋狂熾烈的銜住桃粉色唇瓣上,撕咬,鉤纏,舌長驅直入野蠻闖入暖暖口中,粗魯的席捲著她丁香小舌。
靠,接吻都這麼霸道,要不要醬紫呀。
“唔——唔——。”
還是不太習慣這樣的親密,掙扎總是要有的,可掙著掙就摟一塊去了。
雙管齊下,那隻手爺也沒閒著,趁小妞意亂情迷之際,大手探到她腿根深處,再深入。
嚶嚀的呻吟,沉重的咆哮,彷彿來自天籟……
浴室內,旖旎不斷,火熱不斷,這一刻戰雲空深知,誰才是他命中的那個劫,誰才是他一生不捨的依戀。下樓,小腿肚子直打顫,戰戰巍巍一步一個腳印的,姑娘走路從沒這麼穩當過,死抓緊扶手,一點點蹭下去。
“小夫人,吃飯嘍。”
勤務兵小東扎著圍裙,手端著一盤宮保雞丁放在了餐桌上,訓練有素,耳朵反應靈敏,聽到樓梯處有動靜,可不像以往那樣活潑,感覺聽上去有點沉重。
咧嘴,笑得很難看,暖暖拿刀殺他的心都有了。
早晚有一天,她有預感會被魔鬼做死在床上。
“小夫人,您沒事兒吧,要不要給扶你下樓。”
“……”
囧。
“呃——不用不用了,謝謝。”忽然——
整個人雙腳離地,身子被打橫抱了起來。
“爺抱你走。”
衣冠禽獸,就是說戰雲空這種人,穿上衣服是個人,脫了衣服那就是一隻獸。
這把,暖暖真不高興了,有他那麼折騰人的嗎,浴室,地板,書桌,最後終結在床上。
勾唇,淺笑,魅惑啊,爺吃的精神氣爽,意氣風發,筆挺的身板步伐穩健,一轉眼便抱著他的心頭肉坐在了餐廳。
“多吃點,你太瘦了,摸著隔手都。”
擦,他還嫌棄上了,姑娘還沒說嫌他那啥太大呢,唔,好吧,古人云男人越大女人越性福,原諒她小小的意淫一下下吧。
一勺子粉蒸肉扣在米飯上,瞅著挺有食慾,在吃麵前暖暖一切仇恨都是過眼雲煙。
吐吐小舌頭,調皮的朝戰爺拋了個媚眼,特非主流。
“謝謝爺賞賜。”
拌一拌,倒點醋,一大口,嗯,SOGOOD,“爺,小東是部隊上特供金牌大廚吧,不會是專為軍區大首長做菜的讓你給挖來了。”
“就是一普通炊事班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