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住手,你恨我可以現在直接殺了我,下面都輸無辜的人沒必要牽扯進來。”
爺極致冷酷的吸掉最後一口煙,將菸蒂丟在腳底踩滅。
“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現在僱傭兵獵殺名單頭號就是你,不用我動手你遲早都會死。”
女人恨得咬牙切齒,眼底蘊著晶瑩,她還沒有做好親手殺死他的準備,她還有一絲希望,希望這個男人能愛上她,哪怕一秒間也好。
“哦,是嗎,那真是可惜了,別說我沒給過你機會。”
就在離開之際,戰爺頓足,“回去告訴溫登想殺我就派些有實戰經驗的來,還有別妄想在暖暖身上打主意,有什麼企圖直接來找我。”
瞬間,戰雲空矯健的如一隻叢林獵豹,飛簷在別墅牆壁上最後穩穩落地。
撣了撣風衣上的塵土,接過虎子遞給他的一隻消音手槍。
‘咔噠——’子彈上膛,抬手瞄準。
‘噗噗——’兩槍對面兩百米開外的樹上墜落下來兩個狙擊手。
“二十分鐘那現場清理乾淨夠不夠。”戰爺抬手看了看錶。
“夠。”虎子大聲回答。
做進車裡,顧馳微眯著眸子,從戰雲空追著女人上了房頂到剛才男人開槍擊斃了兩個狙擊手的全過程,他看得清楚完整。
手機忽然震動。
“喂,詳哥。”
“怎麼樣顧馳,在古城待得還習慣嗎?”
“多謝詳哥關心,比想象的要好的多。”
“嗯那就好,明早九點來頂川大廈給你介紹一個朋友……”
象山,極光訓練基地
‘哐啷——’沉重的的鐵門開啟,男人逆光站在大門前,身後是古清夜與關黎軒。
石頭搬了一把椅子,戰雲空順勢而坐,修長的雙腿交疊,倨傲凜然的瞧著對面五個綁在木樁上的人,氣勢凌厲,霸氣的不允許任何人杵逆。
“想好了嗎,先說。”戰爺冷冷的開口,眉目染著一層寒氣。
“呸——我們不會出賣主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趕快給個疼快。”
其中一個領頭男人,嘴角掛血的半睜著眼,而另一隻已經被打得凹陷在眼眶裡,瞎了,其狀慘不忍睹。
“是條漢子,只可惜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們就不想說,爺的耐心有限不喜歡拖沓,想說話的可直接開口,不想說的也沒關係,稍安勿躁爺會派人送你們去個極樂之地。”
高大身軀緩緩站起,強大的邪妄寒流,攀上在場所有人的脊背,颼颼颳著風。
其餘四人被這壓迫感侵襲的上下牙直打顫。
“我們,我們是海哥手下的人,只是接到海哥的命令去央大綁架市長千金,至於為什麼綁架她我們真的不知道。”
“就這些?”
“就這些。”不敢直視戰爺那比刀刃來鋒利的冷冽目光。
戰爺鼻端輕嗤,“再給你一次機會。”
“……真的就這些,真,啊……”
哪料,話還沒說完,砰地一聲槍響,爺陰曆的拿著不知道啥時候變出來的手槍,一槍崩斷了男子的一隻手腕。
“最後一次機會,再說。”
戰爺電閃雷鳴般爆喝,槍口瞄準了他的眉心。
男子瞬間嚇得尿了褲襠,哀嚎,“我真得就知道這麼多,求你別殺我,我還有老婆孩子要養,求求你。”
關黎軒與古清夜早就見怪不怪的習慣了爺的狠,但還是不免得脊背冷風蕭瑟。
“你沒孩子你說。”
戰爺大跌眾人眼珠子的掉轉槍口,對準了最右邊的一個看起來最年輕的小夥紙。
傻了,太過突然,小夥紙一時間啞巴了,支支吾吾半天才蹦出個屁來。
“是,一個男人找到的海哥,我們真就知道這麼多,爺求您放過我們吧。”
男人?輕蹙眉角,戰爺後退一步,點點頭。
“石頭好生伺候著幾位貴客,帶他下去做個拼圖,軒子查海立明天我就要看到資料。”
語畢,戰雲空把槍拋給古清夜,優雅的旋身離開了。
老宅
“秋女士,你放心吧沒事你閨女鐵壁之身,打不死炸不爛好啦好啦我們都很好,恩你們沒事就好,恩好早點休息,晚安。”
這邊姑娘剛掛了電話,緊接著戰太后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姑娘嘴甜,把戰太后哄的樂呵的。
“閨女呀,要是誰欺負你就跟媽媽說,媽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