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查,當年的那所醫院早已經拆遷了易主了,全部的資料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全部銷燬了,不過還是被我查到了一點。”
濃眉一挑,龍鱗緩和了沉重的面色,眼神唰就亮了,“哦?說來聽聽?”
得意的笑,冷蒼拉開龍鱗對面的椅子坐下,“我昨天在醫院舊址轉悠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了一位以前在那裡上班的護士,本來我也沒抱啥太大希望,沒想她看到了我手中的照片時,說她見過照片上的人,當時候我這個激動啊。”
“那女人說什麼了?”
“她說照片上的人是她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孩了,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八年但也不會忘記的,記得當年她臨盆的那晚是個雷雨交加的夜晚,生了整整23小時才把孩子生下來,然後虛弱的她問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話,說是要去東平路應該做什麼車。”
聽到這,龍鱗不解的皺眉喃喃自語,“東平路?”
“爸,現在還有東平路嗎,那個東平路是個啥地方?”
站起身,龍鱗立在窗前,輕嘆了口氣,“東平路是古城政要的居住地,大部分高官都住在那裡不過現在應該拆遷了。”
一副瞭然的點點頭,冷蒼還是不太明白,她當年為什麼要問東平路的位置。
“然後,第三天干媽就抱著孩子消失了。”
“給我查,都哪些高官當年住在東平路上,我要詳詳細細的全部資訊。”
十八年前,她的女人拖著懷胎九個月的大肚子,明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消失了,氣憤,心疼,愧疚,所有的複雜情緒都比不上失去她的痛來的猛烈。
小歌,你到底在哪裡,我知道錯了,我願意用我的命去換回你,你在哪裡?
下了樓,冷蒼套了件外套,站在花園裡抽菸。
夜晚的星星鋪滿天際,眨巴著眼閃爍他們的美麗,仰頭看去,冷蒼心裡嘀咕,老子為啥是巨蟹座的。
“蒼哥,你猜猜我是座的?”
大力憨憨的一聲從身後傳來,手裡端著一杯剛泡好的黑咖啡。
“哈,我看你是……豬肉做的。”
勾魂的眼睛往大力身上瞟切,丫真是史泰龍再生,肌肉鼓得都嚇人。
“蒼哥,我跟你說正經的呢,啥雞肉鴨肉的,是你猜猜我到底是啥座的?”
滋溜溜兒喝著咖啡,兩腳搭在桌上晃悠著,“以哥的聰明才智,你該不會是處女……座的吧。”
“AllRight!我就是處女座的,心思細膩,有潔癖,有……”
‘噗嗤——’
“得得得,快打住啊,你特麼說的那些個你身上沒一點沾邊兒的,趕緊把嘴閉上別噁心了啊,哥哥最近胃虛著呢,別到時候噴你一身可就表要怪我了。”
大力垂頭,不情願的一屁股坐在冷蒼身邊,“蒼哥你就知道埋汰我。”
“唉,我發現你自從被暖小妞噴了後性情大變,別娘們兒唧唧的趕緊彙報。”
“我昨天跟了白妙一天,都快累死了,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小秘密,蒼哥你絕對感興趣!”
挑眉唇角勾起,“說來聽聽,訊息要是夠料哥哥要是滿意了親自下廚給你煮麵吃。”
搓著手,有吃的大力就高興,拉近了椅子,“我發現那小爆妞住哪了!”
“快說住哪?”
“先煮麵。”
“靠,你丫的會威脅哥啦都,快說,!”
冷蒼抬起拳頭砸在大力胸口上。
“你先煮麵!”
一瞪眼,冷蒼跳起來,右手卡在大力下顎使勁往後一勒,“說不說,不說就勒死你丫的。”
“咳咳咳——在,在雲錦,街,咳咳,快放手。”
立即鬆手,大手噗噗拍在大力圓圓的大腦袋上,“這才乖。”
心疼的撫摸脖子,大力吐著舌頭,“蒼哥,那丫頭住的地方聽說很牛叉呀,天價地皮。”
冷蒼,也是沒想到,小妞真沒看出來深藏不露啊,不過,那裡一直是戰家的地盤莫非她是戰家的人?
“蒼哥,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我可聽說市長家的小女兒被戰家的老二娶走了,你來晚了一步。”
“她是戰雲空的媳婦兒?”
“對呀,前段時間的新聞你沒看嗎,央大發生襲擊事件,兩口子齊心協力衝出槍子兒雨林,真挺絕配的。”
很安靜,冷蒼沒在說什麼,很深沉的在思考,靠之,不提還好一提起來小妞那一顰一笑跟放電影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