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頭一遭,王靈對他是真真兒無語到無奈到無視的地步。
氣得她美麗的臉蛋兒上兩條柳眉緊擰,靠,咋就攤上這麼一個流氓,咬不死嚼不爛絕種極品,要不是看在他好看養眼造福女人視覺感官的份上,姑娘早一槍崩了他了。
咬牙,話從牙縫兒裡擠出來陰測測的說,“從現在起你要再說一句話,我一槍打你永生殘廢抬不起頭,不信就試試。”
嘶——
低頭,下腹一疼褲襠上一把黑乎乎的槍管子直直戳在自己要害部位,頓時小軒軒嚇得顫了一下。
嚥了咽吐沫,關黎軒這回真不敢支毛兒了,擦,死丫頭也忒猛點兒吧,一向床場實戰經驗的關少都不經臉紅了,表好意思了呢。
央大,藝術樓畫室
“星小暖,你不會就是那個藝術界一直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那個神童吧,越看越覺得你們不論是畫風還是顏色的運用上都很相似。”
近幾天來這位戴眼鏡的男同學老是喜歡湊到暖暖跟前討論各種畫派畫風什麼的,時不時還無恥的蹭幾張暖暖隨手勾勒的速寫手稿。
都不願意揭穿他,不就是想要她的畫嗎,然後拿到各大畫室去炒作,再然後拿到私人畫廊去賣,掙得都是小道來的黑心錢。
不愛搭理他,姑娘有一搭無一搭應和著,“我怎麼會是那個神童呢,你想太多了吧童鞋。”
“不是嗎,我看就是。”
推推眼鏡,男同學伸手去拿她畫架上的一張隨筆,就要往書包裡揣。
又來了,仰頭深吐一口,啪——暖小妞按住那張畫。
“四眼哥哥,您今天已經拿走我五張畫嘍。”
“我……可是……。”
手指觸到紙邊,眼睜睜看著暖暖把畫收回了,眼鏡男很失落,不似之前的侃侃而談,寂落的轉身收拾好東西像只無魂野鬼似得,輕不可聞的說聲,“再見。”
“你是不是很缺!”
望著他乾瘦的背影暖暖叫住了他,這一句是她很早之前就想問的,有時候直截了當要比拐彎抹角來的真誠實際。
“沒——沒有。”
自尊心驅使,眼鏡男磕磕絆絆的回應。
加快了腳上的步伐。
“站住。”
暖暖上前,把他拉了回來,將一張名片放在了他手裡,“打這個電話,她會解決你的問題。”
盯著名片的名字發呆,眼鏡男錯愕了。
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手上會拿著SUPER執行總監的名片,這意味著他有機會踏入全古城最貴的金山街,最令所有藝術人嚮往的那座玻璃屋。
“你真的是……。”
唇角彎揚,“是與不是你心中早就有所定論了,我希望這是我麼之間的秘密好嗎,還有,別再順手牽羊拿我的速寫紙了,以你的才能在這裡一定會有你想要的。”
手指在名片上輕點,姑娘善良的給了眼鏡男一個太多人想得到的工作,SUPER畫室的助教。
除了暖暖畫室空無一人,現在是下午五點半,收拾好教室衛生小妞累得做在凳子上及不想動彈了,應該答應眼鏡男留下來幫她打掃衛生就對了,好人不好當,受累的永遠是自己。
正想著,手機忽然震動。
直接接起來,懶洋洋應了一聲,“空幫哇——。”
戰爺一愣,又看了一眼手機,還以為撥錯號碼打到島國去了呢,“說得挺標準。”
誒呀,是自家爺的電話,可得正經對待。
“嘿嘿,爺想我了。”
透過電波,姑娘明媚的溫暖順著掌心傳至了戰爺的血液裡奔騰不息,慰藉他躁動的煩悶。
唇角一彎,傾城的俊笑掛在男人雕鑿般深邃的臉上,“想了。”
艾瑪,臉燥紅一片,就簡短兩個字秒殺小妞與無形的害羞之中。
“爺今天好直接,臣妾都不好意思了呢。”
沒跟戰雲空之前,暖暖不知道啥價撒嬌耍賤,自從跟了戰閻王后,小姑娘被封印的撒嬌功力一破而發,有時候能膩死戰首長,噁心所有人。
又氣又好笑,爺語調柔聲說,“是嗎,世間還有我媳婦兒不好意思的事兒。”
“可不嘛,爺打電話有何吩咐。”
“爺吩咐你乖一點兒你聽嗎!”
美麗的水眸朝上轉了一圈,咧嘴撓了撓頭髮,然後小妞很正經的回答說,“必須聽。”
男人笑聲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