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直接把眼淚忍住了。好像這樣的幾句話就是她十幾年來最大的隱痛一樣。
院子裡老父親雖然對剛才說出來的話感到意外和擔心。但是他的女兒遭受這樣陰冷的語言簡直就是他忍受不了的。但這個瘋女人還是他的兒媳婦。在此時他還不好說什麼。只是顫抖著身子把女兒讓到了屋裡。尤其最後還惡毒的在瘋女人身上瞪了幾眼。似乎這就是給他女兒最好的報仇方式。不過幸好瘋女人沒有見到這樣的眼神。要不然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事呢。
老人的女兒早已經聽說家裡的這件難事了,所以這是特意來看看老人。畢竟老人年紀大了。也需要有人來照看。隨著屋裡傳來的說話聲,外面剛才出現的變化逐漸平淡了下去。
“她說的都是真的嗎?在那個女人臉上看到的變化,絲毫不像是假的。”
殤歌對剛才聽到的聲音多少有些不敢相信。說話的同時絲毫沒忘了看著下面的變化。不過此時的悠然也顯得有些不理解的樣子。
“按照剛才那個女人臉色變化看。這就是真的。這麼說那個死掉的大蛇還沒有離開,下面的黑影子還在這兒幫助它仗膽。昨天見到的那個小的也不見了。看來下面還有不少的故事呢。不過昨天這個大蛇出去的時候,我沒看到洞裡有任何的東西存在。”
悠然說著眼神在殤歌的臉上注視著。但此時在下面的房子裡傳來的說話聲,基本都是那些所謂的家常生活上的事。悠然對這沒營養的話絲毫沒有興趣。所以直接被她忽略了。
“看來還真是這麼回事。不過我們就是把這些東西都收拾了,最後也只能是把瘋女人身上的大蛇影子去掉。這個女人的後半生也基本就是這樣子了,想要有大的起色基本很難。”
殤歌說這樣的話更像是在為瘋女人感到憂傷,似乎這不是他平時的狀態。多少有些憐香惜玉的架勢。
“還能有什麼好的結果。誰叫他家有這樣的事了呢。在說了她的命就是這樣,怨不了別人。”
悠然面對這樣的說法雖然有些無奈,但是這樣的言語多少有些生硬。不過未免不是實際情況。
就在兩個人不斷關注著下面聊一些沒用的話期間。下面的院子裡的幾個人都出來了。
看著下面兩個老人的神態,悠然基本已經知道了,剛回來的女兒要走了。只是這簡短的時間不知道在一起說了一些什麼重要的事。忽然悠然兩個人的視線看到,下面的那個瘋女人此時再次笑嘻嘻的看著要走的女人。
“嘻嘻嘻……我就知道你不會住在這兒的。還是走吧。走了好。這一家人和你是不一樣的。呵呵呵……”
簡直就是讓人窒息的語言從這個瘋女人的嘴裡說出來。但周圍幾個人還不好說什麼。人家是外來的媳婦,還是知道這家人的所有底細。她在這些人的面前完全就是先知一類的神級人物。尤其在個別時候做出來的動作簡直是很多人不敢想的。不過這些人無奈的同時還不想和她有什麼交流。
當這個院子裡的平靜再次恢復以後,瘋女人在院子裡又開始徘徊了。好像那些很久都不去的地方就是她喜歡看的。呆滯的眼神在這些角落裡顯得很認真。其他人見到她這樣子都感到麻木了。
“下面都很久沒見到動靜了,是不是這個該死的傢伙已經死了。還是它沒事就知道睡覺。”
殤歌說話的時候,一臉不屑的看著下面。好像這是在挑戰一樣。但他的說話聲顯得有些直白。似乎是在故意說給下面的大蛇聽的一樣。
“這些爛東西,半年吃一頓飯就夠了。對一些活動之類的很少感興趣。與其說是動物,我看還不如那些大糞之類的東西呢。呵呵。不過這些東西就連造糞的本事都很小。”
悠然似乎對殤歌說出來的話嫌不夠濃度。說話間還朝著下面看了看。挑戰,簡直就是在挑戰。頓時下面還在糾結中的大蛇有些氣惱了。但隨著它想到昨天晚上出現的場景,它心裡的那些不滿隨之少了很多。畢竟它對昨天的爭鬥很清楚。好像結果都能想出來。
隨著大蛇的不做聲,悠然和殤歌的奚落語言失去了作用。但這兩個人多少還是有些不死心。可躲在裡面 的大蛇絲毫不理會兩個人的說辭。好像它真的沒聽到一樣。
“滾……這兒不是你應該來撒野的地方。”
隨著一聲的怒吼,骨灰盒裡的小蛇已經把身子完全露了出來。不過它這樣的動作還把正在吃東西的黃鼠狼嚇了一跳。飛奔逃命的同時,黃鼠狼藉著身後的餘光看到好像身後並沒有什麼東西存在。隨即黃鼠狼直接停住了身子。轉身看的時候心裡一陣怒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