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華臉色猶如鍋底,李文安把手裡的蝠鼠籠子扔到地上。
周圍那些人呼啦啦的衝了過來,為首的正是張家的四房無賴,胖子的流氓老爹張紹原。
“李叔別來無恙,嘿嘿。”還離得老遠,張紹原就呲著牙,春風得意的和李·文·華打招呼。
“小崽子,你爹沒告訴你走人路麼?怎麼淨走畜生路。”李·文·華卻絲毫不把他當人看。
張紹原點頭嬉笑,認了李·文·華的辱罵:“得了,李叔你的嘴還是這麼毒,難怪你的大哥都離家出走呢,晚輩我認了。來來來,看看李叔在做啥,吆喝!李叔這是趁文齋伯不在家,偷偷摸摸的祭祀呢?我看看,這是什麼,哎呦,獵人祭吶!”
“有屁快放,沒事快滾。”李·文·華心知今天的事情難以善了,就不客氣的喝問張紹原。
張紹原流氓勁頭十足,抖了抖肩膀道:“李叔,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前幾天有個外地人折在你們李家的地盤上了,那個外地人是私自行動,對李家的騷擾也完全是誤會,應該已經被李叔弄死了吧?死的活該。
這事原本也就結了,可如今他的同夥來了,想要贖回這隻蝠鼠,畢竟蝠鼠很稀罕的東西,打探訊息也靈便。他們有心上門,又怕造成誤會。”
張紹原頓了頓,臉上露出一副很虛假的愧疚:“說實在的,上次那個外地人還是我家犬子帶路過來的,我也有責任,這不,我就從中牽線,想要消除誤會。就這樣,他們委託我,過來請李叔開個價。”
李·文·華被氣得鬚髮飛舞:“原耗子!你以為我不敢殺你還是怎麼地?”
“李叔息怒!嘿嘿,李叔殺我好比殺一隻螞蟻,自然容易,可有道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李叔殺了我,估計張家也不會為我出頭,反而會說殺的好,可李叔怎麼應付外地人呢?嘿嘿”張紹原得意的笑了。
李維在一旁,看著從附近山頭衝過來的這些人,有張家的子弟,也有附近的匪徒,還有兩個身穿黑衣的人。
看到那兩個黑衣人,李維頓時感覺不太美妙,被抓住的那個,不也是這個樣子的黑衣人嗎?
如此看來,是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團體,來到門樓舉行什麼活動?
很明顯,這些黑衣人的活動,舉行的並不是太順利,如今來找場子了,他們想要拿回蝠鼠,而李家的老東西們興致勃勃的來獻祭,肯定不會罷手的。如此一來,雙方肯定沒得和解,那麼,這些人是來找麻煩的,也可能是來殺人的。
圍上來的人堵住了李家人回去的路,眼看除了妥協再無別的路可走。
“怎麼樣,李叔,想好了沒有?”張紹原湊了上來。
他原本是不敢靠近李家人的,怕遭到毆打和戲弄,如今他自覺佔據優勢,就不怕李家人下手殺他,他就大膽的湊過來。
“好,你拿去吧。”李·文·華話鋒一轉,答應了他的要求。
張紹原心中一喜,一臉貪婪的伸手要接住籠子。
李文安卻手一抖,籠子劃過常常的弧線,落入一旁的人群中,幾個黑衣人馬上湊了過去。
和李維猜測的並不一樣,老東西們很果斷的放棄了蝠鼠!
張紹原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他很想威脅幾句,可那幾個黑衣人已經轉身離開了。
“要不要趁機訛詐一點東西?要知道場上的實力可是我這邊佔優勢,李家的老東西好多年沒出手了,他們未必就是英雄,就算真的是英雄,也未必還有力量。”
張紹原臉色一緊,猙獰起來:“李叔,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兄弟們出來一趟也不容易,你卻把好處都扔給了那幾個外地人,既然李叔這麼大方,乾脆再放點血,讓兄弟們也不至於空手回去。”
“找死!”看起來已經乾癟枯瘦的李文安怒吼一聲,抬手一揮,就徒手放出了一道刀氣。
張紹原扭頭就躲,可還是晚了一分,臉上已經被刀氣劃傷,他伸手摸了摸,已經有血流出來,“今天算是栽了!”
“好,李叔你牛,晚輩服了。不過您也別得意,你們李家敗象已久,祭祀竟然都輪到你這個老二來主持了,嘿嘿,恐怕你們家覆滅也不遠了,晚輩實力確實不行,但晚輩和你比長壽。”說完張紹原就招呼人走。
不料一旁的李維卻忍無可忍,把刀上前,要殺了他。
張紹原同來的人有很多不清楚李家的實力,見一個孩子都敢動手,又以為有便宜可佔,竟然都拔出刀劍,衝了上來。
李·文·華正心煩張紹原的衝撞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