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卷現在覺得自己好似在外太空看著地球再轉,所有人的面孔在他腦中都放大了N倍,暈暈乎乎的好似昇天了一般。
“哎呀,陽天,我都要不行了”。苗小玉手扶著下巴,酒醉迷亂的看著陽天。
陽天不禁無奈的搖搖頭,這些女人就喝了兩杯,除了慕靈兒,都喝得好似要跳脫衣舞一樣。
“我們走吧!”陽天站起身來說道。
“呼……”張宇洋大喘了一口粗氣,多喝一口,他心就狠扎一下,如果再不走的話,他覺得自己的心就要千瘡百孔了。
幾女都站起身來,陽天向前走去,硃卷頓時清醒了,連忙擺手道:“別走,繼續喝,繼續喝”。
陽天也不理他,繼續向前走去,硃卷一起身,“噗通”一聲,身形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起來,起來”。呂窩連忙扶起硃卷,兩人晃晃悠悠的上前。
“多少錢?”張宇洋走到吧檯前,咬著牙問道。
“你好,是六百”。吧員笑呵呵的問道。
“六百?”張宇洋連眨了幾下眼睛,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自己也沒喝多少酒啊?
“是的,在剛剛我們舉行了一個活動,酒水都按百分之五算”。吧員笑著再道,向張宇洋拋過一個媚眼,剛剛閆飛交代下來了,這刻也認真打量起張宇洋。
“好,好”。張宇洋樂得眉開眼笑,趕忙從兜裡掏出六百元來。
“這麼好啊!看來我們運氣真不錯,咯咯”。苗小玉捂嘴笑著。
慕靈兒白過陽天一眼,她知道一定是陽天做的手腳,六百塊連一瓶xo都進不來,即使打折也不可能這麼便宜啊!
“給我來十瓶,來十瓶xo”。呂窩還算清醒,剛剛的話都聽進耳中,連忙道。
心中偷笑著:嘿嘿,我來十瓶才一千塊,等我拿出去再賣了,賺翻了。
吧員白過呂窩一眼,心說著:還想佔便宜?哼。
對呂窩冷冷地道:“你確定要十瓶xo?”
“對啊!快,給我來十瓶”。呂窩焦急地道,手向褲兜摸去。
“好,那我就開票了”。吧員冷冷著。開了十瓶xo的票,接著把酒拿上吧檯,說道:“三萬”。
“多少?”呂窩大為失驚,媽的,他喝了五瓶才六百,我要十瓶就三萬?
“三萬”。吧員冷冷地再道。
“你欺負我?”呂窩指著吧員道,氣得頭上一股青煙:“你不說今晚搞活動嘛!酒水都按百分之五算”。
“是的,在你們剛進來點單時,本店的確再搞活動,酒水按百分之五算,但只是剛才,麻煩你,三萬快”。吧員有些不耐煩的再道,不想跟呂窩多廢話。
“黑店,黑店啊!我不要了,不要了”。呂窩大吼著。
吧員咬著牙,如果呂窩客客氣氣的,她也就退了,但現在竟大吼說黑店?那麼多客人都聽到了,又怎麼能給他推?
“林哥,林哥”。吧員大吼了幾聲,一個高個的青年慢悠悠的走過來,穿著一身西裝。
看到陽天,原本那冷峻的面容瞬間變得一喜,小林在號中沒少拍陽天的馬屁,剛要撲上來,陽天在下襬擺手。
小林頓時明白過來,他是閆飛的心腹,知道一些陽天和騰飛的事情,知道陽天是不想張揚了。
“怎麼回事兒?”小林問著吧員,剛剛他在遠處就聽到呂窩大喊黑店,現在看陽天不說話,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你娘了個腿的,天哥不好意思出手,兄弟們還會慣著你?
“林哥,他點了十瓶xo,不給錢,還說我們是黑店”。
“朋友,你這樣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xo是你點的,我們的價格比別的夜店都要低上一些,你還要說我們是黑店?”小林和氣的問道。先禮後兵的道理他是懂的,以前混在底層,他可以用混混做事的態度,現在成了名牌,以前的痞性也隱藏起來。
“他喝五瓶才六百,我買十瓶就要三萬,你們這不是欺騙顧客嗎?”呂窩喝點洋酒,脖子一埂,脾氣也上來,何況這麼多美女在身邊呢,也不能丟了面子。
“你買十瓶我們不要三萬,要三千是不是就對了?”小林笑呵呵地再道。
此時,場內的音樂聲已經放低,呂窩在開口,聲音已經覆蓋住前後左右的十米範圍:“十瓶xo要3000是有點貴了,但我也可以勉強接受了”。
說著呂窩手再向兜裡摸去。
周圍聽到的顧客紛紛取笑起來,這個傻逼,3000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