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天對牛大壯淡淡地說道。
王童張著嘴巴,牛大壯說的是馬大路心中所想,又何嘗不是他心裡所想。
自從那日和陽天在五義街一別之後,他的生意可謂是一落千丈,買鞋的幾個還都是那天陽天拉的回頭客,如果他們沒進號子裡,再用不上三天,他就沒錢了。
得到的那條金鍊子,一直被王童小心地藏著,不到萬難關頭,他是不打算賣的,知道那金鍊子值錢,關鍵時刻可救命啊!
牛大壯黯然無比,他認為陽天是在瞧不起他,即使你不讓我跟著你,也用不著說你窮來搪塞我啊!
“大壯,天哥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多想了”。王童對牛大壯幾許黯然地說道。心中想對陽天說的話,也沒說出口。
陽天見王童和馬大路神情黯然,猜到他們的心思。
張口還沒等說什麼,一條身影鬼鬼祟祟的行過。
“倏”。
牛大壯閃快的一拳,還未回頭,拳風先到,一拳將那鬼鬼祟祟的青年擊飛了出去。
陽天眉頭一緊,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牛大壯剛剛的靈敏反應,速度和力量,都很不俗,和王童相比,相差不多,心中好奇起來。
百姓會覺得武術學校學出來的人都有功夫,少林寺出來的人都能胸口碎大石,但在陽天看來,那都是花架子,那所謂的力道和速度在他面前,不堪一擊。
但牛大壯和王童卻不然,他們微微露一手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必定有名師指點。
“牛哥,我……我只是尿急,想繞個道去尿尿”。被牛大壯擊飛出去的那青年戰戰兢兢著,這下不用急了,全尿褲襠裡了。
“靠,那你小子鬼鬼祟祟”。牛大壯白過一眼,他剛剛聽到後面的動靜,斷定了方位,還以為這小子要不開眼對陽天動手呢。
“我……我……”被打了的青年,滿臉愁容,暗歎自己怎麼這麼倒黴,想尿個尿還捱了一拳。
陽天笑笑,他知道牛大壯沒有下重手,要不然那人就不是烏眼清了。
“你們在哪學的武?”陽天對著王童三人,好奇地問道。
“我們啊!沒事就種種地,鋤鋤田”。馬大路說著。
陽天再笑笑,這不是扯淡嘛!要是種田能練就這般身手,全去種田了。
“你們不想說,我不勉強你們”。說著陽天向前走去。
“天哥,我們不是那個意思”。王童連忙說著。
“沒事的”。陽天笑笑,坐到通鋪上。看著那蜷曲那角落的橫肉男。
橫肉男心頭一驚,連忙屁顛屁顛的到陽天身邊,卻沒敢坐下,弓腰、撅著屁股,諂媚的笑著。
“嘿嘿,天哥,我叫閆飛”。
“你好”。陽天淡淡地說了一句。
“你們還不過來,叫天哥”。閆飛吼了一聲,被打得十人連忙屁顛屁顛的過來。一個比一個諂媚,表情一個比一個淫。蕩,對陽天彎腰稱呼著。
陽天面容生冷,目光掃過眾人。
閆飛鬼祟的一動,一根香菸拿在了手中,對陽天諂媚道:“天哥,來一根”。
“嗯?”看著閆飛手中的香菸,陽天幾許疑惑,一般在警局裡身子的東西不就拿出來了嘛!他怎麼手裡還有香菸。
“哪來的?”陽天問著。
“獄警給的啊!呵呵”。閆飛笑著。他這幾天帶著兄弟可沒幹活,一天一根,一共就混了五根菸,這一根還是他攢下的,打算憋不了的時候再抽。
陽天本是不抽菸的,但不知怎麼,這刻竟有了吞雲吐霧的想法,也許是心裡壓抑吧!
陽天接過閆飛手中的香菸,閆飛的火柴瞬間現身。
“哧”。
淡淡地星火在陽天面前閃亮,閆飛為陽天點上。
陽天猛吸一口,第一次吸菸的嗆焰感覺被陽天深深的壓抑住,仰頭望著那殘破不堪的牆壁,吐出一口藍煙。
這短短的片刻,陽天想了很多,孫雪誣陷自己的那事兒很好查,根本無法成立,但王龍炸膛那事卻不是假的,估計他那手是廢了,自己想出去,難!
“哼”地冷笑一聲,藍煙緩緩地冒著,這就是這個社會,為什麼單子俊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誣陷自己,錢,因為他家有錢。
為什麼事情這麼明顯,除了曉曼,市局沒一個警局為自己開脫,想方設法的把自己關進來,權。因為王龍是市局的大隊長,所以他敢隨便找一個荒唐理由對自己開槍。
錢、權,是主導人性的工具,什麼